“bourbon,击杀Angostura的任务取消。——Rum”
波本看着手机上的信息陷入了沉思,朗姆究竟是在怀疑安高斯杜拉,还是在试探我呢?波本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看着窗外风雨飘摇的树枝,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而让波本或者说降谷零最忧心的还是那批枪——m1911A1自动手枪。
虽然没有看到与之相关的报道,但是那种隐隐的不安感一直萦绕在降谷零心头。
窗外的雨幕模糊了视线,滂沱大雨洗刷着遗留下的痕迹,掩盖了不为人知的真相。
在医院对面的大楼,有两名身穿黑色雨衣的人举着望远镜看向安高斯杜拉的病房。
一小段红褐色的头发从雨衣的兜帽里露出,雨水打湿了那一节秀发,“你的枪法还是这么菜。”
另一位就算是穿着宽松雨衣也可以看出是一位身材妖娆的女子将望远镜收好,“那真的很抱歉。”
红褐色头发的女人伸手捋了捋湿哒哒的秀发,又将头发放到鼻前嗅了嗅,抱怨道:“弄得到处都是火药味,一会儿要洗头了。怪不得莱伊那个狙击手看不上你,你以后杀人还是别用枪了……”
“你好啰嗦!”说罢,身材妖娆的女子转身就走。
红褐色短发的女人看着那婀娜的背影逐渐离她远去,勾了勾唇,耸了耸肩,用望远镜看了眼匆匆从医院离去的波本,目光沉了沉。
微微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已经摆明立场了,甚至做好了死在派斯蒂丝手上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位继承人竟然让派斯蒂丝放了自己。按理说由于提供的情报出现重大失误,自己就应该死在妻女山上,然而自己却侥幸地活下来了。
“那位继承人究竟要做什么?”安高斯杜拉喃喃自语道。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安高斯杜拉还有些后怕。
在自己阐明立场后,派斯蒂丝毫不犹豫地开枪,虽然只是打中她耳边的枕头,但那子弹擦着皮肤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那撩过皮肤的炽热温度,都让安高斯杜拉胆战心惊。
随后派斯蒂丝伸手就将插满白色菊花的花瓶打翻在地,并在那娇艳的菊花上跺了几脚,将那束菊花踩的面目全非,又将花瓶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然后拉起安高斯杜拉就往病房外跑去。
安高斯杜拉穿上派斯蒂丝随意丢给她的雨衣,一口气跑到医院对面的大楼楼顶,原本还在疑惑发生什么的时候,就看见波本出现在她的病房里。安高斯杜拉此时才知道自己被朗姆怀疑了,朗姆甚至安排波本过来灭口,毕竟自己和派斯蒂丝走的太近了。
“你放过我,你背后的那位会轻饶你吗?”安高斯杜拉看向身边的派斯蒂丝。
举着望远镜观察病房的派斯蒂丝略微一愣,眼珠转了转,笑着说:“如果你现在改变立场的话,说不定我就会杀了你。”
“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朗姆看中了我,那时候我就已经死了。”安高斯杜拉垂下眸子,不去看波本和身边的派斯蒂丝。
派斯蒂丝收敛了笑容,沉声问道:“你的任务不仅仅是调查那批枪械吧。”
安高斯杜拉自嘲地笑了笑,无奈地回答道:“还要判断莱伊的态度,观察琴酒和梦奈明月之间的关系,确定实验体237的真实情况。”
“因为那管药剂的原因,你没有上报?”派斯蒂丝看向安高斯杜拉。
安高斯杜拉抿了抿唇,感受着豆大般的雨滴打在自己的身上,雨水在黑色的雨衣上溅起,就像一朵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你总是这么心软,受点什么小恩小惠就一直记着,怎么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呢?”派斯蒂丝有些心烦意乱。
安高斯杜拉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派斯蒂丝瞥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安高斯杜拉,“上报吧,把你知道的上报给朗姆。”
安高斯杜拉抬头看向派斯蒂丝,眼里满是不解,张嘴想要问点什么,却又紧紧闭住,只是一声不吭地看向派斯蒂丝。
“没关系的。”派斯蒂丝嘴角微微勾起,“你可是答应帮我找到莱伊的弱点,助我追到莱伊的。你不会食言吧。”
安高斯杜拉半月眼打量起身边这位身材婀娜的女子,眼里满是探究之色,“你真的喜欢莱伊?或者莱伊他的身份有问题?和你谈恋爱的男人可没一个有好结果。”
派斯蒂丝笑着说:“那么难征服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遇到。”
“评论琴酒的时候,你也说过这句话。”
“是吗?”
安高斯杜拉举起望远镜,看向自己的病房,看到波本正检查她的床铺,轻轻一笑,开口道:“你的枪法还是这么菜。”
雨哗啦啦地下着,溅起一层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落在屋顶地面上,激起朵朵水花。
在总部实验基地里,明月躺在洁白的床铺上,她的左手手腕上戴着生命监控器,一旦监控的数值出现大范围波动警报就会响起,在隔壁睡觉的睿德马上就会赶过来。
明月翻看之前机械蜘蛛传回来的视频影像,看到玛丽阿姨那张十分紧张的脸,看着那把锤子一次次狠狠地落下,接着又是水淹又是火烧,最后看到玛丽阿姨带着换了一身衣服的假小子离开了酒店房间。
浓烟滚滚遮蔽了视线,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接着就传来了慌乱急促的脚步声。
明月扯了扯嘴角,心里清楚玛丽阿姨不是自己能很轻松地找到的,将玛丽阿姨带到组织里来的困难系数很大。但知道她们过得还好,而且为人处事非常谨慎小心,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通过在空中盘旋的机械生命鸦的视角,明月看到赤井玛丽在引发酒店的警铃后,趁乱消失在了人群中,再怎么搜寻都无法找到。再次一次感叹玛丽阿姨的厉害后,明月联系了赤井务武。
明月告诉务武大叔,他的第三个孩子是一个和她一样大的女生,并骇入车站监控,将调监控视频发给务武大叔。
赤井务武看着眼前投射出来的影像,眼里满是柔情,想伸手触摸画面中假小子的眉眼,指尖却触碰到冰冷的玻璃,自嘲地笑了笑。这个孩子很像他的妻子,只可惜发色和他妻子的不一样。妻子那头有着小波浪的金发在他记忆中挥之不去,却转而一想,也许这样也好。
“大叔你不知道我差点就抱成功了唉,结果被你的儿子阻止了,还把我的手腕捏红了。——月”
赤井务武看着那孩子般告状的语气,嘴角忍不住上扬,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会再见面的,你现在还好吗?——务武”
明月看着屏幕上的简讯,微微叹了口气,被务武大叔察觉到了吗?想了想,转移了话题。
“大叔你的情况不告诉他真的好吗?——月”
“现在还没到和他说的时候,而且依照他的性格,也许还会对你不利。在一切都还未明朗之前,让一切掩盖在尘土之下吧。——务武”
明月看着务武大叔发来的简讯,眸子暗了暗,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身处地下的实验基地,干爽的空气从通风管道里送进房间,明亮的灯光让身处地下的人分不清此时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
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街道,穿着校服的国中生提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戴着发箍的铃木园子愁眉不展地说:“今天明月还是没有来学校,马上合唱比赛就要开始了,之前别的班都羡慕我们班上有能弹奏钢琴的,可现在……”
工藤新一将手背在脑后,看着缓缓西沉的太阳,想着书包里那本迟迟未能送出的推理小说,半开玩笑地说道:“明月那家伙说不定是被卷入了什么奇怪的事件,我想等我们要上台表演的时候,她一定会到场的。”
“我听老师说她好像是生病了,正在住院。”有一头乌黑长发的毛利兰耐心地解释道,“前两天,凉宫老师和我聊起明月的一些事情,我问过明月的病情,说是很严重。凉宫老师原本想去探望的,但是因为主治医师说什么……”
“静养为主,不宜探望。”宇野星耀忧心忡忡地说道,“凉宫老师也和我说了,而且我一时半会卸不掉数学课代表的职务。”说罢,宇野星耀瞄了一眼身边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宇野星耀,“我可不想做数学课代表。”
“唉……”宇野星耀叹了口气。
“别这样唉声叹气的,我看你经常下课后去老师办公室,是发生什么了吗?”工藤新一看向宇野星耀询问道,“还有,你回家应该不是往这个方向走吧。”
宇野星耀又叹了口气,“凉宫老师用课间休息时间给我讲题目。”
铃木园子一脸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上次小测试,宇野班长你竟然能考那么高的分数,原来是凉宫老师私下给你开小灶啊。”
“凉宫老师在课堂上说过,若是有不会的题目,随时都可以去办公室问他。铃木同学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宇野星耀看向铃木园子,一脸真诚地说。
铃木园子脑海里浮现出凉宫夜一那张戴着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脸。
毛利兰补充道:“凉宫老师非常和蔼,我听不懂的地方问老师,凉宫老师会认真给我解答,一点都不会觉得我烦。”
“真的吗?”铃木园子眨了眨眼,看向毛利兰,“小兰,你也偷偷找老师开小灶。”
毛利兰连连摆手,“其实是凉宫老师找我,问我哪里没听懂,我才向凉宫老师提问的。”
工藤新一看着天空中蓝紫色的云霞,“宇野班长你别把成绩看的太重了,有时候成绩不能代表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究竟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往这边走?”
宇野星耀看向远处的街景,“我想去明月家看看,毕竟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想着她已经这么久没来学校了,说不定她在家里疗养。当然我没打算去打搅她,就想站在她家门前,看看她家的灯亮了没亮。”
“估计你要失望了,她家的灯已经很久都没有亮过了。”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说。
夜幕逐渐降临,几个人站在漆黑的梦奈宅前,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摩挲,发出沙沙的响声,门前的台阶上,堆积了许多枯黄的叶子,它们静静地诉说着房子主人已经许久没回家的事实。
漆黑的保时捷从这群学生身边开过,琴酒嘴里叼着烟,伯莱塔的枪管还微微发着热。路过那群学生身边的时候,琴酒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径直将车开离米花街。
“大哥,那些好像是明月班上的学生。”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伏特加看向一脸平静的琴酒。
琴酒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伏特加感受着车内持续的低气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再说。
而坐在后排的一位容貌十分靓丽的女性看了一眼那群学生,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明月安全屋旁边的建筑,揉了揉眉心,心想:princess怎么把安全屋选在这个地方,但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或者再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琴酒,你拜托我调查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送我去机场吧。”贝尔摩德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检查起自己的妆容,“我知道你杀他们完全是为了泄愤,但那条长虫可是会藏得更深了,虽然图一时之爽,但有些事情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你知道多少?”琴酒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将手里的小镜子合上,“我不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吗?再说他们和我们之间的那些瓜葛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若说最近的事情,你可是他们上次行动的目标,但他们估计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琴酒的目光变得晦暗不明,伏特加觉得车内的气温又低了两度。
“就算他们的目标是大哥,大哥也带着我们从妻女山上逃出来了。”伏特加鼓足勇气,怼了贝尔摩德两句。
贝尔摩德慵懒地靠着,看向驾驶座上的琴酒,“我可不能在日本停留太多时间,有好几场活动等着我的出席。还有,派斯蒂丝那孩子其实挺不错的。”
“枪法烂成那样也叫做不错?”琴酒嗤之以鼻。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深邃的夜空如幕布般铺展在头顶,红绿白三色灯光穿透了云层的遮蔽,从厚重的云海中破云而出,一架飞机在云层里穿梭。
明月看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突然房门被嘭的一声打开,睿德几个箭步窜到了明月身前,伸手搭在了明月的额头上。
“怎么了?”明月被满脸是汗的睿德吓了一跳。
“呼~”
睿德呼出一口浊气,“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明月看了眼监控屏幕上的数值,一切都很好,便开口道:“要不你再去睡一会儿?”
睿德摇了摇头,良久后缓缓开口,“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事情?”明月看向睿德,听她的语气顿觉不妙。
“mAGI祂有可能控制了基地里的所有电子设备,可能不止我们这里,其他地方也许都已经被祂监控了。”睿德一脸担忧地看向明月。
明月的眼神变得深邃,“带我去mAGI那里吧。”
睿德推着轮椅来到了被三根柱子支撑住的倒生树前,与之前不同,此时倒生树上的那些古老的花纹闪烁着银灰色的光芒。
明月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弥漫在心头,“这就是mAGI?”
“是。”睿德点了点头,她此时也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
明月转头看向睿德,询问道:“我想和mAGI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睿德正在犹豫之际,三根柱子同时闪烁着红光。
明月和睿德都被此情此景吓了一跳,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明月身下的轮椅自己动了起来,绕着倒生树转了一圈后,驶离了倒生树所在的房间。
睿德追着轮椅跑出来了。
随后她俩身后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
轮椅缓缓停稳后,明月发觉自己又能再次控制轮椅了,在脑海里询问道:【原型机,能与mAGI通讯吗?】
【对方拒绝了通讯请求。】
明月转动轮椅看向那扇紧锁的大门。
睿德在门禁处输入了好几遍指令,但依旧都是拒绝进入的红色“No”,一脸无奈地转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明月,“大小姐,你说这怎么办?”
“我察觉不到祂有任何恶意,可能是有其他原因吧。”明月回忆着刚才的感受,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但那种难以用言语描绘的温情却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
mAGI,你究竟是什么?隐藏了怎样的秘密?明月垂下眸子,心中思索着。
此时雅文邑拄着拐杖来到了明月和睿德面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那位先生让我告诉两位小姐,mAGI刚苏醒不久,可能需要恢复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祂会自行处理好一切事情,不需要两位小姐操心。”
“既然爷爷这么说了,我就清楚了。等mAGI恢复好了,我再过来吧。”明月看向眼前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谢谢,雅文邑爷爷告诉我这个信息。”
雅文邑笑着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明月,“那位先生托我告诉月小姐,地下室很早就修好了。”
睿德听闻后瞳孔一缩,一个箭步挡在明月面前,“雅文邑大人,明月她现在是我的实验体,我暂时没打算将她交给其他人。”
“赤木小姐请不要太过担忧,我这次过来只是传达那位先生说的话而已。”雅文邑笑着转身离开了。
睿德依旧警惕着看着雅文邑离开的方向,却感到有人在扯她的实验服,转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明月,没好气地说:“你还笑得出来,我都紧张死了。自从你来到这里后,我觉得就没睡踏实过。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发生点什么。”
明月半月眼看向睿德,“要不,我现在就走,那样你就能睡个安稳觉了。反正mAGI也需要恢复时间,你想做的事情没办法开展。”
“你饶了我吧。”睿德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要是现在出去,估计我就睡不着觉了。”
日升月落,星辰流转,昼夜交替间。
明月再次给琴酒发了一条简讯后,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得到回复,烦闷地放下了手中的实验报告,起身往位于总部实验基地核心区域安置mAGI的实验室走去,站在门前,试图与里面的mAGI进行沟通,但每次都被mAGI回绝。
睿德拿着一份资料,慢悠悠地走到明月面前,告诉明月,之前mAGI控制电脑的事情也再没有发生过来。但明月觉得那些电脑依旧在mAGI的控制范围之内。
“琴酒还是没回复你的信息吗?他有那么忙吗?你这几天发了多少,他竟然一条简讯都不回复。”睿德不满地嘟囔,“你要不换个监护人算了。”
明月看了眼手机上的报告,眼神晦暗不明,半晌后才开口道:“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离开这里了。”
“他不是还没回复你信息吗?”睿德有些急了,“说不定他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要不你在等两天。”
明月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再说了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睿德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深蓝色的天空上覆盖着如绸缎一般的云,没有了夏虫的喧嚣,一切都宁静的可怕。
在组织酒吧里,莱伊手里端着黑麦威士忌,瞄了一眼身边红褐色头发的安高斯杜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而一边酒桌上基安蒂则是在吹嘘自己一枪打爆了警车的轮胎。
波本坐在酒吧的角落,好似假寐一般靠在椅背上,实际却是竖着耳朵听着周围聊天的声音,从繁杂的聊天内容里搜寻到有用的信息。
“我听说组织里出现叛徒了。”梳着低马尾的漂亮女子向基安蒂询问。
基安蒂放下酒杯,“好像是出了一个吧,而且我知道前段时间琴酒一直在杀人。”
低马尾女子眨了眨那双明亮的蓝色猫眼,“杀掉都是叛徒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真的我好想杀人啊。”基安蒂眼里满是渴望,“把猎物引诱到瞄准器的准心时,那令人兴奋的感觉真让人着迷。”
低马尾女子试探地询问道:“妻女山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听伏特加说过,好像是中了埋伏。”基安蒂若有所思地说道。
“据说那里有一条河,河水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基安蒂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基尔,琴酒在妻女山上杀了谁我不在乎,但让我兴奋的是那个丫头片子死在了妻女山上……”
----------------
下章预告:“top killer先生,你会保护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