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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基尔,琴酒在妻女山上杀了谁我不在乎,但让我兴奋的是那个丫头片子死在了妻女山上。还有就是扣动扳机后,车辆碰撞的声音,和那刺耳的刹车声与痛苦的哀嚎声。”

梳着低马尾的基尔静静地听着基安蒂眉飞色舞地讲着当时街道上的混乱,一只手在桌子底下紧紧握成拳。爸爸,我该怎么办?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pany还没有派人过来和我联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基安蒂看向基尔。

基尔心下一惊,心脏好似漏跳了两拍,缓缓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我做不到临危不乱,更别说能打中极速行驶的汽车轮胎了。”

基安蒂盯着基尔看了许久,将手里的酒一口喝完,有些醉醺醺地说:“你多跟我做几次任务就好了,能反杀老鼠的你,看到那些条子也应该可以临危不乱吧。”

“我应该能做到。”基尔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基安蒂瞟了眼低着头的基尔,找酒保要了酒水,一脸惋惜地说道:“可惜没能亲手解决那个丫头片子,否则我可能还会更加开心。但能击中那些警车……啊,我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扣下扳机了呢!想要开始新的一场狩猎……”

原本假寐的波本睁开了眼睛,看向基安蒂的方向。如果他没记得错的话,基安蒂称呼明月用的就是“丫头片子”这个词。这让波本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强烈,因为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就再无明月的音讯。

莱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想到他之前打电话询问苏格兰有没有明月的消息,得到的答复却是明月的手机在琴酒手里,无法联系上明月本人。

所以这几天,赤井秀一一有空就来组织的酒吧里坐坐,希望能从其他组织成员嘴里听到关于明月的一些信息。

此时莱伊垂下眸,看着手里澄清的酒液,对于明月这次突然生病,满腹疑云,毕竟他见识过明月那强大的恢复能力,然而这次只是淋了下雨,就会引发这样严重的情况吗?

明美那边虽然被他糊弄过去了,但雪莉那边……

赤井秀一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或者说是否应该把明月被送入实验室的事情告诉雪莉?赤井秀一既希望她能去看看明月,将消息传递给他,又害怕将这个消息告诉雪莉之后,会不会引起更加严重或者麻烦的事情?

一时间,赤井秀一陷入了两难的选择,一张薄唇紧抿,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表情,现在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周围人看到莱伊的那张臭脸,纷纷坐的离他更远了,但总有人比较例外。

“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安高斯杜拉双腿交叠,斜靠在吧台上,托着下巴看着莱伊。

莱伊抬眼看向安高斯杜拉,冷着一张脸,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安高斯杜拉嫣然一笑道:“有心事的其实是你吧。”

莱伊沉默不语,只是喝着杯中的酒水。

安高斯杜拉环顾了一圈四周,低声说道:“我怀疑苏格兰是老鼠,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莱伊面不改色地说。

但是安高斯杜拉似乎并不死心,继续问道:“你和他是一个小组的,你竟然不知道?”

莱伊不露辞色地说:“你问我,还不如去问琴酒。”

“说的也是啊,若琴酒发现谁可能是老鼠的话,一定会拿着枪抵在那个人头上的,稍有异动的话,就……”安高斯杜拉将聚拢在一起的五指打开,看着莱伊,嘴里吐出一个字,“嘭!”

莱伊瞥了一眼身边的安高斯杜拉,觉得这个女人比派斯蒂丝还难以对付,不禁觉得有些头痛。

安高斯杜拉那张红唇挂着迷人的微笑,但在赤井秀一眼里却宛若恶鬼一般的面孔。

“你不会在为派斯蒂丝追你的事情感到心烦吧。”安高斯杜拉心中思量,眼里却闪着志在必得的光,“我有一个好办法能让你摆脱此时的困境,想不想听听?”

莱伊冷声拒绝道:“不必了,我能解决。”

“是吗?”安高斯杜拉挑了挑眉,“你确定你能解决吗?我可知道宫野明美最近没怎么和你联系,就算联系也只是匆匆说了几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你们甚至都没怎么见面,你们真的是情侣吗?”

莱伊面色骤然严肃,冰冷地狼眸看向安高斯杜拉,“你派人跟踪明美?”

安高斯杜拉欣赏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尖,笑着说:“宫野姐妹本来就生活在组织严密的监控之下,怎么说是我安排人跟踪呢?真的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那也许对宫野明美更好。”

莱伊瞄了一眼端着酒杯坐到基安蒂身边的波本,冷声说道:“什么建议?”

“当然是离开宫野明美和我谈恋爱咯,这样你既能摆脱派斯蒂丝那个女人的纠缠,组织对你的信任度也会大大提高。”安高斯杜拉手指在杯口画着圈圈,漫不经心地说,“只是做一对契约情侣就可以了,演演戏给大家看看就行,至于你私下生活,我可没兴趣管。”

莱伊微微眯了眯眸子,不知道这位红褐色短发的女人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安高斯杜拉见莱伊许久没有回复,有些不满地说道:“怎么?我这个建议不好吗?或者你有什么要求?”

“呵。”莱伊冷笑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高斯杜拉莞尔一笑,“不为什么啊,我就是想抢了派斯蒂丝的目标,将那个女人永远踩在我的脚底下。再说了,朗姆大人希望我能和你搞好关系,这样会方便他之后的行动。毕竟不能让琴酒行动组里一人独大。”

赤井秀一本能地察觉到这其中必定有猫腻,而且自己绝对不能和宫野明美分手,一旦失去“姐姐的男友”这一层关系,无论是雪莉,还是明月,都可能从他身边消失不见。

“我和明美是真爱,我不可能离开她和其他人交往。”莱伊沉声拒绝。

安高斯杜拉收敛了笑容,猜到这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伸手将垂落下的头发撩到耳后,“没关系啊,我说了,你私下和任何人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在明面上你是我的男友就好了。”

“这个我也不能答应你。”说罢,莱伊端着酒杯走到波本身边坐下。

安高斯杜拉看着莱伊离开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艳红的唇角上扬起一个弧度。

组织的酒吧里是昏暗的,酒吧外的天空是明媚的。

明月趴在窗边看着在总部附近巡逻的人,等待着那个人或者那辆车的出现,然而直到夕阳将地面染红,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要不我安排车?”睿德出现在明月身后,“你都在这里等他好久了,他也许不来了吧。”

明月托着腮,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空,不满地嘟了嘟嘴,“他等我的时间更长吧,毕竟我才是那个失约的人。”

“是吗?”睿德瞥了明月一眼后,看向蓝紫色的天空,认真地嘱咐道:“瞳片记得要戴好,没了记得和我说。要认真吃饭,不行就让那个苏格兰天天给你做饭吃……”

明月转头,半月眼看向睿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唠叨点比较好。”

突然雅文邑拄着拐杖缓步来到明月身后,“车我已经安排好了,月小姐还是早点离开吧。”

“一切小心。”睿德一脸担忧地看向坐上车的明月,明月则是笑着挥了挥手。

一辆黑色的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山路上,天空中的红霞逐渐褪去,一弯新月爬上了枝头。

昏暗的组织酒吧里,波本瞥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莱伊,看向有些微醺的基安蒂,试图从基安蒂口中问出明月的下落,“上次我们驱车离开妻女山后,好像就没怎么看到琴酒。他不会是因为任务失败,所以到处杀人泄愤吧。”

科恩不说话,但科恩摇了摇头。

基尔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酒吧。

“波本,你情报组的人竟然不知道吗?”基安蒂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杯子里的冰块撞击着玻璃,发出悦耳的声音。

安高斯杜拉端着酒杯坐到了莱伊身边,微笑着看向基安蒂,“什么事情波本不知道啊?”

“我可听说你们情报组做事不行,朗姆被那位先生狠狠地批判了一番,你们竟然不知道吗?”基安蒂斜眼看向波本和安高斯杜拉,“你们不知道也对,毕竟这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件事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我此时很想知道琴酒他现在在哪里?作为行动组的狙击手,你应该知道吧。”波本盯着基安蒂。

而安高斯杜拉斜眼看向波本,总觉得波本身上有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道不明,但他问琴酒的下落必定别有目的。虽然朗姆大人并没有让她调查波本,但这种怪异感和之前波本所做的种种,让安高斯杜拉对波本心存芥蒂。

若把这位被朗姆大人看好的人踩在脚底下,说不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安高斯杜拉轻轻对波本吹了一口气。

果不其然,波本的注意力转移到安高斯杜拉身上。

“波本,你好像很在乎琴酒,是不是想背叛朗姆大人,转投到行动组去呢?你的身手似乎不比行动组的人差吧。”安高斯杜拉妖艳的红唇微微勾起。

但波本却在安高斯杜拉那双眸子里看到一片冰冷,心中警铃大作,莞尔一笑,“我当然要关注琴酒咯,万一他杀错人了,我是不是可以上报给朗姆大人。”

“哦?”安高斯杜拉有些吃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打算的。”

基安蒂冷哼了一声,“虽然我也看不惯琴酒的作风,但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里知道琴酒在干嘛。我是不会和你们说的。”

莱伊看了眼基安蒂和科恩,瞥了眼安高斯杜拉,将杯中的酒饮尽,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了组织酒吧,毕竟被安高斯杜拉这么一打岔,估计想要的信息都无法套出。

“哎!莱伊,你怎么就走了呢?不多聊一会儿,今天你应该没有什么任务吧。”安高斯杜拉看向准备离开的莱伊。

然而莱伊连头都不回地离开了组织酒吧,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变得昏暗的街头,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双手揣进口袋,心中思绪万千。

赤井秀一知道明月是组织重要的实验体,甚至可能接触到组织核心的实验,不出意外的话,组织不会让明月死亡,但那些人体实验……

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变得越发阴沉,赤井秀一回忆起雪莉对那些实验的描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充斥在整个胸腔里难以发泄。

清凉的夜风将烟灰吹落,却吹不灭赤井秀一内心中的怒火,他抬头看向空中皎洁的弯月,再一次坚定要将这个邪恶组织摧毁。但在摧毁之前,一定要将她们救出去。

夜,静谧而深邃。

在漆黑的小巷子里,琴酒擦掉了手机上的血渍,看了眼屏幕上的信息,左手紧握的伯莱塔抵在一名画着妖艳妆容的男人额头上,“告诉我,莉莉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什么莉莉?我一点都不知道啊!大人,大人求你放过我。”妖艳的男人眼里满是惧色,一个劲的求饶。

琴酒冷声说道:“别装傻,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妖艳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感受着枪口传来的温度,看着身边死去的同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我只是负责让那些少女放松警惕,之后那些被下药的少女会被专人送到莉莉大人那里,但莉莉大人究竟是谁,她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

砰!

沉闷的枪声响起。

妖艳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此时的他瞪大了眼睛,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窟窿,惊恐的眸子已经变得黯然无光。

琴酒擦了擦伯莱塔,转身就离开这条月光无法照进来的漆黑小巷,走出小巷,抬头看到了挂在天边的那如弯钩一般的月牙。

坐在保时捷里接应琴酒的伏特加看到大哥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股火药味和血腥味冲进了他的鼻腔,让伏特加略感不适地揉了揉鼻子。

“大哥现在去哪里?”

琴酒拿起车载点烟器,点着了一根烟,灰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将周身的血腥味冲淡了不少。

昏黄的街灯亮起,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不停地变幻着颜色,晴朗的夜空中闪烁着几颗星。组织酒吧位于吧台后面的酒架上,各式各样的酒瓶在昏暗中闪着幽光。调酒师的动作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缓慢而优雅,手中的调酒壶上下翻飞,偶尔与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波本微笑着看向身边的安高斯杜拉,“你前不久刚受了伤,不宜饮酒。”

“是吗?那些伤其实早就好了,你不会没听说过组织里的那种药吧。”安高斯杜拉双手抱胸看向波本,眼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探究。

“是那种药吗?我有幸用过一次,说真的差点没能挺过去。”波本一脸平静地看向安高斯杜拉,“据说那种药的使用条件和保存都非常苛刻。”

安高斯杜拉神情一紧,旋即莞尔一笑,“是啊,那些可不是用来唬小孩的。”说罢,举起酒杯对波本说,“有相似经历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一杯。”

两只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时候应该说新生快乐?”波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安高斯杜拉眼睛眯成月牙,“新生快乐。”

“对了,基安蒂,瑞恩沃特跟你是有什么仇怨吗?”波本轻声问道。

基安蒂脸颊有些通红,歪着头看向波本,“瑞恩沃特是谁?掺了雨水的酒不好喝。”

波本的瞳孔微微一缩,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然而这些细微的改变没有逃出安高斯杜拉的眼睛。

安高斯杜拉对波本的怀疑再次提升一个档次。

“那你说死在妻女山的人是谁?”波本按捺不住内心悸动,还是将那个问题问出了口。

基安蒂一脸不解地看向波本,“还有谁?不就是梦奈明月那个丫头片子吗?”

安高斯杜拉看到波本的瞳孔骤缩,心中疑惑更甚,虽说知道波本是和那个实验体在一个小队,但代号成员不应该对非代号成员有那么高的关注度,除非……

安高斯杜拉细细打量起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的波本,想到莱伊和宫野明美,那种猜想在脑海里越发的肯定,蹙了蹙眉,有些迟疑地说:“波本,你不会喜欢幼女吧。”

“噫~”基安蒂鄙夷地看向波本,“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变态。”

波本完全没想到安高斯杜拉竟然会这样问,但这算不算是一个他可以正面询问明月情况的好借口呢?便笑着说道:“对,我喜欢明月,我想知道她的情况,你们能告诉我吗?”

“送进实验室的有几个实验体能活着回来,我劝你早点放弃吧。那个和我作对的丫头片子估计早就在非人的折磨下一命呜呼了,若是没死的话,我愿意送她一颗子弹,让她早日结束痛苦。”基安蒂桀桀地笑着。

安高斯杜拉从波本刚刚的微表情里察觉到一丝的不正常,那双眼里不像是有什么情爱,反倒是一种紧张和隐藏在更深处的关心。

咻~

一把小刀擦着基安蒂的耳边飞过,径直插在她身后的墙里。

基安蒂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突然清醒,看着远处笑盈盈的少女,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上脊柱。

宛若百灵鸟般清脆的女声在酒吧响起:“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波本看向明月,眼睛微微瞪大,嘴角不自觉的勾起,那是无法掩饰的兴奋。

安高斯杜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瞄了一眼一步步走过来的少女,淡定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歪着头看向波本,想若是琴酒察觉到了波本的异常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明月半月眼看向安室透,“安室先生,我和你不熟。”

波本轻笑一声,“我们是一个小队的,迟早会熟悉的。”

明月一脸无语,转头看向基安蒂,笑着说:“基安蒂大妈,我们来打个赌吧。你不会怕了我,就不敢赌吧。”

基安蒂借着酒劲硬气地说:“赌就赌!谁怕谁!”

科恩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基安蒂的袖子,然而却被基安蒂甩开。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有几道银芒闪过。昏暗的道路上,保时捷红色的车尾灯像一道流星划过。

琴酒叼着香烟,手握方向盘。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伏特加看着手里关于酒吧中发生事情的报道,瞄了一眼琴酒,咽了一口唾沫,试探地说道:“大哥,有人点名要喝杜松子酒,还……还在酒吧闹事……”

虽然伏特加觉得这个闹事的成分可能夹杂了不少水分,毕竟那里可是常年有代号成员出没的,有人闹事的可能性不高。

琴酒冷声道:“谁?”

一个名字在伏特加的嘴里转了好几圈后,最终缓缓吐出:“梦奈明月。”

“呵!”琴酒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那个兔崽子胆子可真大,就因为这件事通知到这了?酒吧里的那群人都拿她没办法了?一群废物。”

伏特加看了眼琴酒,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但他依旧大气不敢出,却感到车速似乎比刚才更快了。

很快琴酒就出现在酒吧里。

众人看到一身血腥的琴酒来了,迅速分开一条道路。

琴酒发现人群里那一抹灰色的头发,又看到在明月身边那个代号是波本的灰皮金毛正在削苹果,远处基安蒂正举着苹果靠在墙上,眼里满是恐惧。

比基安蒂还恐惧的是那一群抱团站在一起的调酒师们。

“琴……”

基安蒂刚想开口,但一把小刀擦着她的脸庞飞过,钉在墙壁上。

“不要乱动哦,这是输了的人应有的惩罚。”明月笑得眉眼弯弯。

基安蒂嘴角抽了抽,不敢再说什么。

“都围在这里干嘛?没任务了吗?”琴酒冷声道,酒吧里的人如释重负,迅速离开。

基安蒂想动,明月手里出现一把飞刀,但手腕却被琴酒握住了。

“好了,别闹了。”

明月不满地皱了皱小鼻子。

波本嗅到琴酒身上的血腥味和火药味,看向琴酒那只握住明月手腕的大手,目光沉了沉。

琴酒冷眼瞥向波本和安高斯杜拉,冰冷地声音在酒吧里响起:“你们很闲吗?”

安室透原本不想走,低着头削着苹果。

“走了,波本。琴酒是她的监护人,你留在这里干嘛?”安高斯杜拉看向波本。

最终波本沉默地离开了酒吧。

基安蒂见明月被控制了,连忙跑了。而伏特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不该走。

“你今天发什么疯?”琴酒垂眸看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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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夜色撩人,琴酒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