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在巷口也看到了,见那兵将都盔甲戎装,应该是离开石阳县。”
夏进良的确是想试探她,这才想着在不经意间尝试问问,走了一截路后,才突然开口问道,听完盼笑的回话,转过身来,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盼笑面色一僵,只觉大哥夏进良的眼神像极了看砧板上的鱼肉,仿佛她下一刻就要任他人宰割一般。
知晓他到底也是关心自己,在他目光的直视之下,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大哥,知晓你在为我忧心,你看封胜离开石阳县这不是也没带着我离开吗,所以并非还没有转圜的余地。”
夏进良闻言,皱起的眉头逐渐抚平,心道也是,封胜都离开了石阳县既然没有带走盼笑,或许处境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封胜不一定是非要盼笑当他姬妾不可,不然当初怎会休弃盼笑回石阳县来。
且盼笑又一直支支吾吾,或许真有难言之隐,那封胜还真是存心羞辱她,他又何必一直逼迫她开口。
想到这,心里倒是有些懊恼,说不准那人把盼笑羞辱够了,这才离开的石阳县,缓了缓心神,“笑笑,你只需记得爹娘,还是我和你嫂子,不管如何都不会弃你不顾。大哥也不再逼迫问你,等你想说之时,再告诉我。”
盼笑一愣,诧异的看着突然变了脸的夏进良,只见他眼神复杂的看向自己,心里更是有些疑惑。
她那里知晓夏进良一阵脑补,把她的支吾其词一切都已合理化。
夏进良叹息了一口气,又继续开了口,“且放心,爹娘那里我也不会提及此事。”
夏进良心想的是既然封胜人已经离开了石阳县,盼笑委身于封胜的事情她吞吞吐吐,已然不是不想再提及,俨然于此,他又何必苦苦继续逼问。
盼笑怔了怔,心下对夏进良对此事态度突然的变换很是疑惑,她愿也是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告知爹爹娘亲,这会儿听夏进良不再追问,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惘然,但还是立马点了点头。
那里知晓,两人之间完全是都误解了彼此的意思。
不过倒是因此,对于这件事都对此事守口如瓶,都没有在夏茂兼和柳氏面前提到过此事。
且还是因夏进良以为那封胜再也不来,当柳氏再询问盼笑益州之行是如何让封胜松口的,还帮着盼笑打掩护。
于是就这般随着时光流逝,匆匆晃眼而过。
就到了就二月。
夏茂兼养了一段时日,身子也逐渐大好。天也不适年关时那般寒冷,柳氏就让夏茂兼到院落里晒晒太阳,透透气。
盼笑这段时日,除了偶尔去柳家村看望外祖父,就是去俞家村看看六姐儿,余下时光都留在家中。
如今六姐儿状况越发好转,渐渐的能开口说一些话,俞公爷,缪娘自是愈发想要盼笑继续去俞家村再待一段时日,但盼笑却婉言推却,称要在家中照顾父亲夏茂兼,俞公爷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