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你说的这个人,不是我们厂里的员工吧,我刚刚看到他好像在后面安保部那边。”
厂里的员工那么多,吴灿灿肯定不可能都认识,但是工作时间,所有人都必须穿工装,沈知意是穿的自己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厂里的人。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我去找他了,你去忙你的吧。”郑恬恬客气有礼的道谢。
吴灿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在呐喊,老板年轻又有能力,说话还这么亲切,真是好喜欢啊。
保安部由秦川负责,到药厂这几个月,一直保持着部队式的作息和训练,这会儿秦川带着人在后面训练。
沈知意在楼上看见了,一时技痒就跑下去了,美其名曰切磋切磋,他是泡过药浴淬体的。
结果可想而知,郑恬恬到的时候,沈知意正在很严肃的提点保安部的人。
这么看着,确实有正经军人的样子。
“表哥,该走了。”郑恬恬远远喊了一声。
沈知意听见后,微微转头看着郑恬恬,脸上还是刚毅的表情没有变,又和保安部众人说。
“你们按照我刚刚和你们说的,好好练啊,以后有机会,我再来指点你。”
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沈知意迈着稳重的步伐,和郑恬恬消失在视线里。
上车后,沈知意脸上的兴奋,那是藏不住了。
“恬恬,看见了吧,刚刚我那个死样子,就跟我那个魔鬼长官一模一样。”
“黑着一张脸,就知道训人,不过我现在知道是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训我了,真爽啊。”
那种彻底碾压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郑恬恬哭笑不得,忍不住吐槽:“表哥,你太幼稚了。”
“恬恬,你不懂,我在部队的时候,哎呀,不说了,反正就是很爽。”在部队被宋承远压着打的样子,实在太狼狈了。
还是不要告诉表妹了,不然他这个表哥就没有高大的形象了。
“表哥,你想变强吗?”郑恬恬诡异的笑笑。
“当然想了,在部队里,谁要是不想变得最强,那就没出息。”沈知意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我可以帮表哥哦。”郑恬恬神秘的笑笑。
“你要怎么帮我。”沈知意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郑恬恬也不解释,到家的时候,她就一头钻进药房,抓药熬煮起来,满满三大锅药水。
她找到沈知意,让他提到浴桶里去。
“表妹,这个味道,我好像在哪儿闻到过。”沈知意一边往浴桶里倒水,鼻子使劲儿的嗅着。
“就是你们在部队的时候,泡的淬体的方子啊,表哥你现在的体质,好像已经泡过了吧。”郑恬恬笃定道。
被淬炼过的身体,和普通人还是有区别的。
“卧槽,你怎么知道。”沈知意直接愣在原地,部队的淬体方子是保密的,表妹怎么会知道啊,老头告诉表妹的?
郑恬恬扬了扬手里的金针:“我说了可以帮表哥变得更强的,表哥不信吗?”
沈知意摸摸鼻子:“你也说了,我已经泡过了,再泡没用了。”
“谁说的,表哥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了。”
“行,那我泡吧。”反正都熬好了,不泡也浪费了。
沈知意快速的跳进浴桶,郑恬恬拿着金针过来了。
“表妹,你看真的没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沈知意无奈的说。
沈知意还在絮絮叨叨的,郑恬恬已经走近了,拿着金针笑得不怀好意。
“表哥,希望待会儿你还能这么想,一定不要乱动哦。”郑恬恬这会儿的表情,就跟狼外婆一样。
沈知意不以为意,接下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啊!!!”
沈老喝茶的手一抖,茶水就倒在裤子上了:“这小子,干啥呢。”
一声剧烈的惨叫声,盘旋在郑恬恬房子上空,左右邻居都在说,哪家打孩子这么下死手呢。
后来一想,也不是小孩儿的声音啊, 出门看了看,没找到是哪家就回去了。
很快,这事就被大家抛在脑后。
隔壁的费健康,听见这边的动静,咚咚咚的跑过来了。
“恬恬姐,怎么了怎么了,谁挨打了。”费健康一脸兴奋,就是专门来看戏的。
“没事,康康今天还没扎针吧,要不我现在给你扎了。”
“好吧。”费健康知道他每天一次的扎针治疗不能少,认命的跟着郑恬恬进了屋。
这一次,给费健康扎完针后,有一小部分的气,顺着金针回到郑恬恬的体内了。
这可真是意外啊,看来,这些气是真的在给费健康的脑神经做修复。
郑恬恬很期待,费健康在经过治疗之后,是不是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样子。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气真是太逆天了,连不可逆着的伤,也可以修复。
不过现在气收回来一点了,那明天给沈知意扎针打开筋脉之后。
“嘿嘿......”郑恬恬没忍住偷笑出来了。
这会儿沈知意,正有气无力的坐在浴桶里,努力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埋进水里去了。
完全不知道,明天还能更痛苦。
等到郑恬恬把金针都给他取了下来后,沈知意穿好衣服出来,神清气爽,浑身轻快,那感觉就像是要飞起来了。
郑恬恬眼睁睁的看着,他穿着单衣就跑了出来,裤子还是湿漉漉的也不去换。
“呀!”的一声,沈知意一拳捶在郑恬恬院子里的大石头上。
那是之前被宋承远锤碎之后,宋承远去别的地方搬过来的。
很好,现在它又光荣牺牲、四分五裂了。
沈老听见动静,从客厅出来,看见沈知意的样子,额角的青筋都压不下去了。
“臭小子,你又发什么癫,这是你表妹的院子,你好好的把石头锤成那样做什么,还有你这裤子,你是尿身上了吗。”
沈老只觉得头痛、心脏痛哪里都痛:“恬恬,你表哥怕是疯了,你给他扎几针脑子吧。”
一听见扎针,沈知意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刚刚就是表妹给他扎了几针,然后,他浑身疼的跟全身的骨头被打断过一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