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不可以。”他上前将她圈在自己怀中。

“不可以与我撇的干净。”她可以和所有人撇干净,唯独自己,不可以。

神经!阮景禾想骂他。

自己刚从战火纷飞中逃出来,他还有心思与自己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以为你是乱党,要不是你及时开口,现在那把剪刀已经扎死你了!”

她忍不住,还是教训了他。

“你舍不得。”

她舍不得个鬼,如果杀他不犯法。

当然,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待够了吗?待够了你可以走了。”她下了逐客令,态度冷淡。

“卿卿,别这么冷漠,你就不能主动一次吗?”在外说一不二的傅政廷,总在她这里吃瘪,所以他总有些挫败感。

主动?自己主动?要不是之前被他逼的,自己死都不会亲他。

“我说了,不想与你有瓜葛。”她已经不拿自己与傅政言的事情来当借口了。

她想明白了,还是要退亲,尤其是今晚这突如其来的战争,历史上傅家并未留名,她怀疑傅家后来战败被除了名。

她不想当被抹除的那个人。

“让我看看你的嘴多硬。”他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仰视着自己。

随后吻了下去,似要诉尽这段时间的思念。

上次在医院,他并未如此粗鲁,一来是累了,二来是她受了伤,看着尤为脆弱。

如今她还能同自己放狠话,想来是已经大好。

她被他逼的难以呼吸,二人气息胶着,房间里氛围暧昧,她的手在推搡着他,极力的抗拒。

他傅政廷不止是个疯子,还是个野兽。

野兽,喜欢撕咬。

她身上的真丝睡衣因为他的粗鲁,掉了两颗扣子,刚好流露出香艳之处,让他流连。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如同被野兽撕咬,留下块块红痕。

“傅政廷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松手!”眼看他的手摸上了自己大腿,她急忙制止了他。

他的手停住了。

“还嘴硬吗?”他抬眼看着她的眼睛。

他在逼自己,逼自己向他低头,想起他说的不让自己低头的话,一切都是狗屁!她再也不要信他。

看到她倔强的表情,他停留在她大腿处的手往上移了一分。

弄得她痒。

“停。”她叫停。

他动作一顿,继续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侮辱我?”她不动声色的挪开,又问他。

他笑了:“这是爱你。”

在傅政廷眼中,这是他爱的表现,那种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她却让自己上瘾,让每次都有这种想法。

“滚开。”她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她明白了,傅政廷没得到自己前根本不会拿自己怎样,干脆对他恶劣点,免得他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在讨好他。

她又一脚朝他踹过去,但一双白嫩玉足却被他稳稳的接在自己手中。

他的手是小麦色,那双脚在他手中显得更加白皙;就见他变态的在她脚背吻了一下。

“神经病。”她将脚抽回。

却被他一把拉进,与他不过几厘之距。

“卿卿,帮帮我。”说完这句话,他示意她低头。

就见他裤子某个地方隆起,她立马闭眼,甚至想洗洗眼睛。

炸裂,家人们谁懂啊,有变态让自己帮他。

没有经过她同意,他自顾解了皮带,强硬的逼着她的手朝那地方摸去,自己则吻上她的唇。

“卿卿,别乱动,否则就不是让你这样解决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抗拒,以及那双手在不停瑟缩,他小心提醒了她。

一阵粘腻触感后,傅政廷松开了她的手。

她立马挪到床边,一手扶着床沿,开始干呕。

傅政廷不死心的凑到她身旁,她速度极快,一耳光落到了他脸上。

“不要脸!变态!无耻!”有一瞬间,她想把手给砍了,真恶心。

傅政廷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有点懵,难道她不喜欢吗?但还是耐着性子给她拿了湿毛巾蹲在她身前给她擦手。

她看到他就来火,拿起床头柜上的碘伏就倒在手上搓洗。

没关系,她只是不习惯,傅政廷给她递了干净的毛巾擦拭。

“这回你满意了?可以走了吗?”她停下了擦手的动作问他。

他这个人从来不懂得什么是尊重,总把自己当作他性欲的发泄品。

就见他不急不缓的从外衣兜里拿出一盒东西,然后自顾打开,挖了一点后抹在了她的手上。

“卿卿的手很嫩,要好好保护。”他的话别有一番深意。

原来是一盒护手膏。

因为护手膏的抹开,房间中没了傅政廷的气息,充斥着玉兰的香味。

“上次路过一家店,他们说这个护手膏叫玉兰溪涧,很好闻,买来给你用用。”

他又把护手膏盖好,放在了她手中,然后关了灯,借着月光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自己则顺势躺在她的身侧。

“今夜不走,广城危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他能不能拱出去?阮景禾都要气笑了。

因为他在,自己又跑去窗户边拉窗帘,才看到窗沿有几个脚印,这厮爬楼进来的?也不怕摔死?

阮景禾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拉窗帘时,才看到外面有几个携枪的副官在巡逻。

他是真怕有人来斓家。

他还在床上等着她。

她认命一般的走过去,在他身旁半米远的地方躺下。

才刚躺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凑过来,又搂住她的细腰,他的手掌宽大,又热的似火。

她嫌恶的翻了个身。

“你为什么总不尊重我?总要逼迫我?”黑夜里,她一时睡不着,同他说话。

“嗯......我不尊重你,你就被我办了。”他语气低沉,懒洋洋的,听起来困极了。

“你真该死。”

“卿卿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就是想让我臣服。”

他听后,扯起一抹笑。

“不爱你,你打我的第一次就已经被毙了,卿卿,没女人敢打我,没女人敢骂我,你是第一个,是唯一的特殊,是我给你的权力。”

那也只是他给的权力,没了他的爱,自己早晚会被他杀了。

她没再说话,有些气。

他以为她睡着了,将她搂紧了些,随之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她脑中清醒的很,今日发生的许多事实在让她难以睡着。

等天渐渐浮现鱼肚白,她才沉沉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