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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禾看了报纸后,这才不急不缓的过去坐下,只剩下一旁的平井原在那儿干着急。

“回国,倒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阮景禾抬眸看他,只是有些心虚。

毕竟她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如今让人家背锅,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东瀛人原本也该回去。

平井原有些不高兴,又看了眼沈之桢。

“沈司令,你说该怎么办?”

沈之桢满心满眼都是坐在他对面的人,哪里有功夫搭理他,只摆了摆手:“我叫陈生送你回总统府,刚好我阿爸在,你多问问他。”

平井原被他的回答弄得瞠目结舌,不等他回答,门口的陈生似乎是听到了命令,不出两秒便进了门。

“井原阁下,跟属下回去吧。”陈生做出请的手势,可却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更像是被驾着离开。

原本沈之桢就是借用平井原来找阮景禾,此时目的达到了,他也没必要在这儿打扰他们了,索性叫陈生送他回去。

会客厅内,只剩下二人,佣人送了咖啡和茶水前来。

等人离开后,沈之桢才开口说话。

“听闻你这两日被绑架了,可有事?”他迫不及待的问。

阮景禾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距离,才回答:“无事,被督军的对头绑架,昨日就回来了。”

“你真的想好了?”他没来由的一问,显然今日前来,不止是关注阮景禾被绑架的事情。

如今距离婚期不过七日时间,他是想说,一切还有可后悔的机会,如果她愿意,他这一次一定拼尽一切,无论代价如何,都要帮她。

阮景禾笑了,一双眼睛看着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又在发什么疯,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一次,她会无比坚定的选择傅政廷。

“如果沈先生是来劝我的,还是不要浪费这个时间了。”说罢,她便起身,又朝着门口喊了一句:“孙磊,送沈先生出去。”

她在赶人。

沈之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觉得无比陌生,可还是问出了压在心底的那句:“究竟,是为什么?”

此时,孙磊已经进来了,看着二人还在说话,有些为难。

本想退出去,阮景禾却摆了摆手,示意孙磊不必动,毕竟她说话不需要很久时间。

“沈先生,傅政廷等了我六年。”她回头,定定的看着他。

而这一点,沈之桢自问不输对方,开口道:“我也等了你六年,他娶了姨太太,我没有。”

她不知道沈之桢等待六年的原因,可却明白傅政廷,于是开口道:“沈先生,他找了我六年,他坚信我没死。”

在外人眼中,傅政廷就是个走火入魔的疯子,竟然坚信炸毁的火车上能有人生还,就连沈之桢也不相信。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等六年时间,以至于三十岁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一点,他确实不如对方。

他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只听阮景禾再次开口:“无论我变成了谁,他总能第一眼便认出我,我是他最坚定并且第一的选择,他爱我,护我,他对我的好,不是其他人能相比的。”

那句其他人,便包括了沈之桢。

听了阮景禾的话后,他心没来由的抽痛,随后又有些难过的看着阮景禾。

还想说话,却被孙磊打断:“沈先生,这边请。”

阮景禾不愿意再听,干脆给孙磊使了眼色,叫人离开。

沈之桢纵使无奈,可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只能离开。

“沈先生,若还顾及京海的朋友情谊,请祝福我们。”看着他的背影,阮景禾再次开口,也可以说是补刀。

沈之桢顿住,没有回头,只是脸色难看了起来,良久才回答了一句:“会的。”

他会备上一份重礼,高兴的送她出嫁。

会客厅的门被重重关上,阮景禾这才有些脱力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叩叩......”

门再次响起,误以为对方落了东西,她立马起身,又恢复了方才那副强势的模样:“沈先生是落了东西吗?”

她过去开门,转头却对上了另一个人。

谢斐。

对方看起来风尘仆仆,一进门,便一言不发的坐下喝茶,显然是累极了。

对于谢斐反常的模样,阮景禾也有些摸不清头脑,于是开口问:“谢公子,这是又去哪儿疯了?今日倒是稀奇,跑到我这儿讨水喝。”

谢斐又仰头喝了一杯,阮景禾才发现对方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阮景禾本刚坐下,可见对方喝酒后,便立马起身,打算叫赵妈给他准备一碗解酒汤。

毕竟她还是自己姐夫家的弟弟,到了黎公馆后自然是要照料好的。

“等等。”他语气沉沉,又抓住了阮景禾的手腕。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后,谢斐才松开手,回答:“我有话和你说。”

阮景禾虽然不明白对方要说什么,但还是坐了下来,认真倾听着。

“还记得易砚吗?”他冷不丁一问。

这让一直寻找易砚踪迹的阮景禾立马瞪大了眼,从前不管她如何询问,谢斐都不愿意说易砚的下落,如今对方竟然主动提起,这让阮景禾立马来了兴趣。

“你知道易砚在哪儿?”她着急的问。

见对方如此担忧,谢斐冲她笑了笑,随后又提起阮听云这个人。

阮景禾毕竟才从阮听云手上逃脱,自然印象深刻,只点了点头,表明自己认识。

也是这时,谢斐才开始说话。

“从前在京海,我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易砚是高高在上的易家小儿子,可谁也没想到,一次酒局,我会和他成为朋友。

可是易砚和阮听云这两个表兄弟却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秘密是会瞒着自己的。

“易砚就是阮听云,阮听云就是易砚。”他语气淡然,说话间还喝了口茶水。

也是这句话,让阮景禾感觉云里雾里的,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于是让谢斐说明白些。

谢斐垂眸,似乎在回忆。

过了良久,才开口:“易砚生来体弱,可易夫人怀孕时一切正常,并不可能会生下一个体弱的孩子,反倒是阮家大夫人,孕中一直生病,而她易先生是亲兄妹,这便给了易九娘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