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观泽默默地走到夜绝尘的身边,小声议论道,“老七,我怎么感觉这气氛不大对劲?你有没有感觉到?”
夜绝尘蹙眉,他伸手捂住了夜观泽的嘴,“你可以不说话的!”
不顾夜观泽反抗的眼神,夜绝尘连拖带拽地将夜观泽带走了院子。
两人并未走远,而是藏身在院门外的墙边。
“阿颜有本王照顾就行,至于你,还请自便!”
花锦堂没有接话,而是欲要从夜逸白的身边侧身经过。
“放肆!”
夜逸白直接扣住了花锦堂的手腕,不让花锦堂继续朝屋中走去。
花锦堂将自己的手从夜逸白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他冷笑一声,“怎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妹妹是被晋王殿下抓去关押起来了……更何况,今日我来,是有事找阿颜商量。”
“五嫂都昏迷不醒了,还商量什么啊?”
夜观泽一个没管住嘴,张口直接回答。
气氛,一时间严峻起来。
花锦堂的脸色,唰地变了,他冷冷地望向夜逸白,从牙缝中挤出字眼,“夜逸白,阿颜嫁给你之后,就从来没有安生过,这些日子,她受了多少伤,又经历了多少罪?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她!”
夜逸白沉默,他不得不承认,花锦堂说的话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
的确是这样,他的阿颜自从嫁给他之后,受了不知道多少苦。
明明他只希望阿颜快乐的。
花锦堂趁着夜逸白不备,直接甩开了夜逸白再次伸出的手腕,他沉着脸大步朝房屋中跑去。
“你干什么!”
当瞧见有人持着针就要扎进花颜汐的脑海中,花锦堂赶忙就要跑过去阻止。
他直到走到床边,才瞧清楚施针之人是谢景珩。
谢景珩认出了花锦堂,毕竟之前花颜汐带他去过店里,恰巧谢景珩也在。
“不是,你这是干什么?”谢景珩没好气道,“你要是再阻拦,花颜汐当真会永远醒不过来。”
一听,花锦堂吓得立马松开了手。
他一脸担忧地望着床上躺着的花颜汐,“阿颜她到底怎么了?我只是听说了一些而已,并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
如果今日他没有赶来晋王府,怕是根本就不可能知晓阿颜的情况。
“这个,你得她醒了自己问。”谢景珩继续为花颜汐施针。
可谢景珩一只手得搀扶着花颜汐,另一只手得持着针,自然没法将花颜汐的袖子往上捋。
“要不搭把手?”谢景珩朝花锦堂使了一下眼神,“你将她的袖子往上弄,露出胳膊,我得在她胳膊上扎两针。”
闻言,花锦堂立马照办。
他担心弄疼花颜汐,帮她捋袖子的动作,特别小心翼翼。
可当两只袖子都往上捋,瞧见花颜汐左手胳膊上有一枚枫叶标志时,花锦堂愣了神。
他一时以为自己眼花,不由多看了几眼。仟千仦哾
不对,他记忆中的花颜汐,胳膊上不可能有这个胎记的。
毕竟,花颜汐一向都格外在意自己的容貌,就算有胎记,也会想各种办法祛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