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啊,我跟你说,要不是亲兄弟真是不可能陪你再走一次,你知道不!我都有种投胎成蚯蚓或者泥鳅什么的错觉!”
两个人历千难,破万险,总下到底了,瘫在地上两个人一动不动,要知道跟单纯的缩骨不一样,这是卸了安按了卸。
魔方玩过吗,玩不好的时候,直接拆了按需要拼上,这两个人就是拆了八百遍的魔方,要不是还有筋肉连着,大约要碎成渣渣了。
要是普通人,光是疼痛都够死个百八十回的了。
缓了一会儿,两个人开始帮对方按摩,要不是不好好恢复关节,这可是要影响接下来的战斗力的。
“诺布,你要去哪个部分?”阿肆看着哑巴张沉默如初,“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记得要来。”诺布认真的说。
“啧,这可是够重点的,除了重点连个标点符号,不再有富余的,”阿肆眨眨眼,“那个,嗯……我拿了你一点儿,嗯……重要东西,暂时,不想还。”
“行。”
“啊呀,诺布弟弟果然很大气哦~放心哥哥不白用你的!”阿肆勾着人的那个表情。
哑巴张莫名的从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看到了……“别跟瞎学。”
“哪有!”阿肆循着阴暗的裂缝,“来吧咱们还得匍匐前进。”
这个低矮狭窄的程度,说是匍匐前进,还不如说是贴地扭动,都不能算得上是毛毛虫,那简直就是蚯蚓。
“你怎么找到的路。”哑巴张都服气了,这路明显是给虫子准备的的,还得是无骨的软体动物。
“你都不知道我多惨!真的,是信念坚定,我绝对再躺回去,可是我真的不喜欢睡觉啊!”阿肆抹抹头上不存在的汗,“来吧!剩下的路,就有陪玩儿啦!”
听着不是什么好事儿。
“诺布啊,咱们不会得一点儿一点儿找过去吧!游戏的难度略微有些高啊!”阿肆觉得这地方是真的不适合活人,死的还挺好,“需要场外援助嘛,可能不太舒服!”
“嗯。”诺布想都没有想的点头了。
阿肆举着手比量了一下,“要不,你把眼睛闭上,你这样我害羞。”
说着害羞的阿肆一巴掌,拍在乖乖的诺布脑门上。
“啪,咦,你也不怕我暗算你。”阿肆嘴里小声来了个拟声词,笑嘻嘻的问哑巴张。
哑巴张感觉到一丝阴冷侵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瞎相信,我就相信。”
“啧,听着挺兄弟情深的,不是说你老格式化,都没有什么记忆嘛!”阿肆好奇一个没什么记忆的人,是怎么兄弟情深的呢。
“直觉。”哑巴张一本正经的吐出两个字。
“啧,都用上直觉了,哎呀,的亏你对我家黑爷没来电,不然不得来点儿心电感应啊!”阿肆笑着看着巴掌下哑巴张无语的脸,“嘿嘿嘿,我知道你喜欢吃白切鸡,所以你以后大概会喜欢一个白斩鸡!哈哈哈~”
“你爱吃瞎。”
“哎呀,被你知道真相了,我要灭口,啊哈哈哈哈~”阿肆笑的比反派还嚣张。
“小点声。”诺布淡定的说。
“诺布,你不头疼吗?”
“疼。”哑巴张觉得阿肆没说时还好,说完后越来越疼。
阿肆看着哑巴张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哦,那,忍一会吧!”
哑巴张没来得及说别的,疼痛已经瞬间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哑巴张看了一眼阿肆,并没有说话,只是,“我们去顶层。”
两个人在不该出现的位置出现了,虽然路途艰辛,但好歹没有敌袭,只是又要准备后面惊险又刺激的旅程。
“那是啥?”阿肆都没有出声,用口形问。
“麟羽甲卫。”
看着整齐列队的人形粽子,周身遍布泛着金属光泽的鳞片,四肢上则是长羽状锋利的羽!
“啧,光长相看着就是很难搞那一趴的!”阿肆掏出黑金短刀,别在最方便取用的位置,他送给黑爷的定情信物,黑爷一方面觉得这里,是拦不住两个张家人的,但又不是非常放心,所以给阿肆升级的利器装备,“刀拿好。”
接过黑金古刀,哑巴张一点儿都没有问阿肆,那么长一把刀是怎么带下来的,他秉持着,有就用,好奇这种东西完全不存在。
两个人缓慢吸了一口气,同时箭一般飞驰而去,几乎脚不沾地的展示轻功一样踩着墙,实在无处可借力时就踩麟羽甲卫,三分之一处麟羽甲卫就开始阴暗的扭动。
哑巴张丢出一条绳子,阿肆接住顺着哑巴张的力道,杂技似的飞出挺远。
阿肆大力一拉,开始吐槽,“为什么要不分敌我的门卫!这不是要玩儿死子子孙孙嘛!”
背靠背,两个人不求战绩,只想速度通过,可是这些玩意儿是真的很难杀,那麟羽不知道是个什么成份,破防难度极高。
“这玩意儿,皮儿忒厚啦!”阿肆猛踹一脚,空出些许空间。
哑巴张也默契的出脚,两个人周围总算有些许缓冲。
“诺布,咱们走上面怎么样。”阿肆没等诺布回答,就把他朝一个方向丢去,反应迅速的诺布,两指一插就安然的挂在墙上。
“走。”诺布拉着绳子把阿肆甩向更前面,两个人把发丘指当攀岩钉使,方便又好用。
可是那玩意儿居然叠摞,好在速度比不上两个人,两个人也就轻伤通过了。
反正,不影响行动跟战斗力都不是事儿。
只是这还是在外围呢!多少有些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