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咱们的蚯蚓之旅也不算白拱啊,哈!是吧!”阿肆本来以为在外围,再从一楼到顶楼,那可是忒难了,不过原来他当年走的不是一楼啊,“意外之喜,居然是条捷径。”
哑巴张也不知道居然有这么一条捷径,不过这捷径真的是谁都能走不说,能走的人谁又会去试,那么一条漫无边际还满是分叉的涯缝呢!
到了上一层,两个人在入口处蹲了一小下,看着一排排的屋子。
“我们快点儿过,它们不会追。”哑巴张低声交代后。
阿肆认真的点头,正规导航终于上线了。
哥俩把速度提到极致,地上的灰都来不及反应,两个人就不见人影了。
阿肆余光中看到有些细细的白色丝絮,缓缓的自门缝中溢出,似乎是吸引力不够,要出不出要进不进的在各种缝隙里犹疑。
打开机关两个人挂在‘楼梯’的尽头,打开上面的最后机关盖板,就是下一层了。
“口鼻眼捂好,有强碱。”
“啧,够富有的,诺布啊你说你,一族之长是怎么能穷成那样的,你都没有小金库吗?哎,想起小金库在哪里没有。”阿肆掏出黑爷那顺来的防风墨镜,好奇心十足的八卦着。
可是张大族长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捂好自己,又见阿肆围巾围好了,发丘指一探打开机关盖板就上去了。
一脚下去那完美的脚印,让阿肆有种雪地漫步的错觉,上面还非常应景的开始飘‘雪’,。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梅》费玉清。
阿肆这边简直要配乐高歌,或者嘶吼哭一哭,故地重游啊。
“快!”哑巴对还有闲心唱歌的阿肆,无奈催促。
除了最开始故意踩的脚印,之后两个人,步履如飞,地上轻浅的印迹转瞬就被‘飘雪’覆盖。
两个有目标的人,迅速高效的在门卫抵达战场前,来到楼梯口,所以啊,“其实张家的祖宗还算照顾自家子子孙孙的啊!”
看着还有心情吐槽的阿肆,哑巴张居然回话了,“有天授在,这照顾用处不大。”
“对啊,恶性循环,血脉浓度越高的,越什么都不记得,连地方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找什么,啧,可是真不容易啊!”阿肆简直要同情可怜的诺布了,怪不得光杆司令呢,这么整能剩下谁啊!“诺布啊,急流勇退才是正道,我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被骗上贼船的,但你得知道你该考虑下船了,相信我管他狗家还是猫家,没人能拦住我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儿宰一双。”
阿肆没有等回答的意思,直接跳到上面,打开机关盖板,闲闲的到了上一层,他没想着把人完全说服,一个家族世世代代的付出,不可能一下子就放弃,只要哑巴张不那么弃生死与不顾,就算成功。
“唉,诺布当年我就是在这儿爬出来的,啊呦,那个难开!”阿肆走到最里面拍拍那个看着平平无奇的铁棺,这一层看着像是储物间,除了叠摞的铁棺,就是通道极其狭窄的满当当的架子,架子上密密麻麻的箱子,“路费极其充裕,张家的贵重物品储藏室还是很富有的,你怎么了,面色凝重。”
“张家的楼是一个整体,这个楼是一个巨大的钟,它会响。”
阿肆默默抬头看上面,“鸣钟的机关在最上面,你要的东西也在上面,啧,再重要也不要藏那么惊险吧,这是嫌你命大。”
诺布一开始没吭声,然后低声说,“我放的。”
“你是怎么想的,活够了,直接入祖坟嘛!”
阿肆吐槽的时候,黑爷不得不开工了,因为水都抽完了。
“这年头,钱是真难赚啊!”黑爷勾着小花,慢悠悠的又一次进入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花爷,要不你在上面等着吧!小孩子家家的,凑什么热闹。”
当家已久的花爷,已经没有人敢把他当成孩子了,他的手段让人面对他时,总要畏惧三分,怯弱三分,当然这都不包括黑爷。
早就多次下斗的花爷,在办正事时总会抛开洁癖,“不用了,我也见识见识。”
抽水的关系,整个不通风的地下室奇臭无比。
“捂住鼻子吧,万一被臭死了,你哥哥会心疼的!”黑爷勾着小花笑道。
小花抿抿唇,掏出帕子捂住嘴,是真的很臭很臭,臭的空气里好像都没有氧气了。
“花爷、黑爷,水抽的差不多了,奇怪了这里居然有这么深的井!我们查过资料,这口井没有任何记载,也没有人知道这里的井,连盖楼的都不知道,居然就盖在一口井上了。”大盖帽严谨的介绍着他查到的一切资料。
这口井深不见底,手电照下去都不反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吞噬了光线。
“花爷,装备!”毛都没有备的黑爷一伸手,直接跟花爷要。
“黑爷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花爷把包递给黑爷,这是他要求的装备。
黑爷掏出几根登山绳,找出一根系在腰上。
“黑爷,你要亲自下去!”花爷不太赞同,他身边总出现不安分的人,所以他谨慎极了,绝不轻易冒险,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个呀,普通人下去也没有用,白搭性命,黑爷还是亲自走一趟好了。”
小花皱皱眉,伸手接过黑爷的绳子,“黑爷你可悠着点儿,有的人要是生气起来,你猜,他是不是按的住的人。”
黑爷被小花的话说的一顿,呃,好像是挺难搞,转转手腕上的护腕,那个走的时候还警告黑爷来着,“呵呵~按不住有按不住的解决方法,没事儿的。”
小花看着黑爷倒挂下去,慢慢的顺着力道放绳子,绳子都要到头了才停下,这可是五十米的登山绳。
黑爷在井壁上简单的砸了两个落脚刺出,就那么倒挂在那儿,他的鼻尖都要碰到尸首的脚了。
那是个古装的女尸,小小的一个此时泡的其肿无比,水抽走的原因,她正在往下滴水,时不时的还有些附着物或者腹内脏器脱落。
黑爷灵活的手指迅速的打了一个绳结,这时他隐约感到护腕,有隐约的寒气刺激了一下他的手臂,垂下去上拉已经收紧。
黑爷停了一下,隐约间似乎有人对着他耳朵吹气,黑爷,淘气的话,要受罚哦~
“啧,看这么紧啊!”黑爷低低的笑了笑,“没办法,这钱总不能不挣,定金都收了。”
“黑爷?”花爷对着井口喊着,他早就忘了帕子的事儿。
“花爷,拉吧!”黑爷笑着喊,他都要好奇,阿肆要怎么收拾黑爷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