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所有的东西一落而下。
连淮怔怔的看着这些亏空的资料审查,他和敌对公司的经理董事夜间喝酒的照片,挪用公款的银行证明,他一下子瘫了下来,心如死灰。
男人抬脚越过他,坐在了一旁会客的沙发上,冷冷的凝视着他,薄冷的倾吐道:“废了他的职务!收了手中的股份!打出公司去!以后在贺氏的地盘之上,看一次,给爷打一次!”
“是——”傅形低下身子应声,一挥手,就有三四个保镖走了出来,架着他的身子便要往外拖去。
连淮这才回过神来,挣扎着大吼道:“二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对贺氏任劳任怨了十二年啊!你凭什么这么随意的开除我!”
男人充耳不闻,双眸冷冷的嗤笑嘲讽,吩咐道:“以后这里的所有职务,交由静董事和杨董事两个人处理!”
两位董事齐声的点头,“是——”
“凡是参与连淮公务事情,并与其他公司一同参与对贺氏合同分瓜之事,全部打出去,懂?”
“下属明白!”
“彻查公司上下,尽快将财务亏空部分补齐!凡是涉事人员,一律永不录用,明白?”
“下属明白!”
“联系贺氏总部,将所有连淮参与的合同事务上报,交由傅生,傅晴处理!”
“下属这就去做!”
“嗯,这一段时间,就要辛苦两位董事了!”
两位董事立马低声:“不辛苦,二爷放心,下属一定将此事处理好,给二爷一个完美的答卷!”
“那就好!”男人站起身,唇瓣细微的勾起,道:“只要公司不再出现连淮这样的事,爷就可以不再插手这边的公务!”
这是要放权?
两位董事对视了一眼,背脊又弯了一寸,低首道:“下属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让公司出现连淮这样的事!”
男人微一挑眉,绯色的唇瓣轻笑出声,道:“下去处理吧!”
两位董事点头,刚要转身离开,房门就又被再次的推开。
傅形接完电话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慌张道:“爷,查到太太的位置了,在贸易区!”
“你说什么?”男人脸色当场就阴冷了下来,冰冷的扫了他一眼,拔腿便往外面跑去。
傅形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道:“这边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两位董事处理了,下属和二爷先离开了!”
两位董事懵了一下,连忙点头道:“好,是,傅秘书放心!”
还没等他们说完,傅形便已经狂奔出去了。
二人对视一眼,不解道:“太太?”
二爷已经娶妻了吗?怎么他们不知道?
这娶的是谁?怎么一点儿的消息都没有流传出来?
傅形刚到楼下,就见那辆来时的车子被以极快的速度开了出去,只留一圈尾气在半空中余绕,停留。
他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连忙坐了其他保镖的车子,跟了上去。
一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的飙车二十分钟就到了C国郊区的私人飞机场。
傅形生怕他们家二爷的速度太快,不要他跟着,急急忙忙的给飞行员打电话,叫道:“等我!等我来了再走!二爷身边不能没有人!”
飞行员非常歉意道:“抱歉,T-20号飞行机已经准备起飞!请您稍后致电!”
话落
电话已经被信号干扰挂断。
飞行员启动着飞行机,很快,便起飞成功,飞离了C国郊区机场。
傅形刚下车子,就亲眼看着那飞行机在他的头顶起飞了,丝毫没有想带他的意思。
他:“……”
无奈
傅形只能坐着其他的飞行机,随后一步跟着,反正目的地是贸易区总不会错的。
一路未停,风光大好。
从C国郊区的暖阳灼目,到C国边城的雾气缭绕,再到C国贸易区的寒冷冰霜。
一下子好像一年四季都体验过了,直到飞行机落下,提示到达了目的地之后。
傅形才知道,自己又硬生生的冻出了病,与上次一样,非常荣幸的感冒了,而且比上次还病的不轻。
“这该死的鬼天气!”他怒骂,还好飞行机上面有医药箱,否则他得扛着这个病过日。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片的深林环绕,鸟鸣葱翠。
暗夜当空,月际倾射。
静谧的竟可以听到高山里的狼叫,山涧里流淌的溪河,涓涓潺潺,似从高处落下,整个意境空旷极了。
傅形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是追上了他们家二爷,连忙上前拦着他道:“爷,爷,咱们从长计议,咱们现在根本进不去啊!咱们想法子!想法子搞个身份进去啊!”
男人赤红着双眸,宛若要吃人的野兽一般,狠狠推开他,怒吼:“还要爷等到什么时候?!”
“不,不等,现在,现在下属就让爷进去!下属这就让傅生再查一下贸易区的资料!马上,马上就进去!”
男人死死的撰着拳,脸色冷沉桀骜的厉害,低颤:“五分钟,多了,爷等不了!”
“是是是……”傅形就地坐了下来,将从飞行机上拿下来的电脑打开,迅速的敲击着键盘。
又拿出手机来给傅生打了电话,语气慌张而急忙道:“快……快点!贸易区的资料传给我!”
那边的傅生早就准备好了,立马说道:“已经在传了,你注意接收!二爷可在你的身边?”
“在!”
“那就好!爷,下属先汇报给您下午查到的资料,明日是月末,是贸易区每一月所举办的特权比试!下属不知道太太有没有参加,但是下属查到的消息是,太太现在还很安全,最起码目前没有出事,您可以放心!”
男人缓了半晌,才倾吐道:“知道了,还有什么?”
电话那边,傅生又接着道:“太太是和太子爷一起去的贸易区,走的时候带了唐单和孟祁!不过下属不清楚他们去那儿的目的,而且目前也没有任何的迹象显明!太太和太子爷也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下属也不清楚为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傅生抬眸看了看傅晴,傅晴慌张的向后退去,开口做着口型道:别让我说,我不敢!
他摇了摇头,心里长吸了一口好大的气汇报道:“不过太太多灾多难,就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生了好几次病了……”
身后还冒出来了一位叫如白的中医者。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猛然的被切断了电话,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伴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是什么东西被摔在了金属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