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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十八岁进厂,到现在小十年了,虽然还是一个厨子,但是因为他菜做得好,所以平时有些什么犯浑的也没人说他。

田主任这种厂办的领导,最是会调解关系的,善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傻柱啊,你问这个干什么?”田主任见傻柱脸色不善,先来了一个投石问路。

傻柱回道:“没什么,我就想看看这次分配公不公平,都是哪些人得到了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可不是小福利,放在黑市上能卖个几十块甚至一百块,所以傻柱说的公平与否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有些人得到这个福利,哪怕是没钱买,也可以偷偷的转手出去赚一笔钱,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只不过这种事儿属于违规的,很多人不愿意这么干,例如傻柱。

田主任一看傻柱这样就知道他是来找麻烦的,虽然说不怕,但傻柱要是犯浑也麻烦。

所以,田主任直接抽出记名单的本子,翻到了名额的那一页递给傻柱看。

名单不多,傻柱一眼就看完了,在最后看到了易忠海的名字。

“田主任,我问一个事儿啊。”傻柱脸色一变道,“咱们厂卫生所的林友邦,他有没有分到车票?”

林友邦分到轧钢厂前前后后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时间,是绝对没有资格分到自行车票的,田主任很清楚这一点。

“没有,绝对没有。”田主任矢口否认道,“虽然说林友邦进厂之后的表现很不错,给厂子作出很大的贡献,但是他毕竟资历不够......”

田主任的解释很合理,林友邦换成易忠海,简单轻松没有麻烦。

但是这就阴差阳错的让傻柱的误会更加深了,他觉得易忠海这么做就是一个小人,你要说不想给吧,就别开那个口,既然说了扭脸又把车票卖给了林友邦。

“卖?”这个字眼在傻柱脑海中闪过,“就是这样了,一准儿是老头觉得在友邦手头上亏了三百块钱,所以在这找补了,你要钱你倒是说啊,我也给。”

想到这,傻柱忽然明白易忠海为什么不把车票卖给自己,肯定是不好意思卖,又或者担心卖不出价钱来。

这种事儿多的是,很多人都不想跟熟人做买卖,为的就是担心不好意思开价。

“还是不对啊!”傻柱一边往食堂走,一边嘴里还在念叨这事儿,“既然卖给友邦,他跟我说票是为了.......让我念他的好?嘿,这老头算盘打的比三大爷都精啊。”

傻柱越想越生气,一扭脸,食堂不去了,直接去车间,去易忠海所在的一车间,他这人就是直筒子脾气,有什么不痛快的不肯憋着。

来到一车间,傻柱还算给易忠海面子,让人把他喊了出来。

“有事儿啊柱子?”易忠海一边脱着手里的手套一边问道。

“一大爷,没有您这样做事儿的哈。”傻柱憋不住了,开喷,“您要说不肯把自行车票给我就明说,干嘛前面应承我,后面就给了友邦,卖了不少钱吧?”

把自行车票卖给了林友邦?

易忠海听得一脑门的雾水:“柱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厂里就没有给我分自行车票。”

“我误会个屁。”傻柱火气直冒,“人家友邦都跟我说了,礼拜天就去买自行车去,话说是托了你的福,这不是明摆着吗,您就别装了,得嘞,我算是知道您是什么人了,就这么地吧。”

发泄完了,傻柱也不管易忠海是一个什么想法,一个人回他的是食堂去了。

易忠海呆愣在当场,懵逼了,不知道好好的事儿怎么弄成了这样,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傻柱跟他不是一条心,所以才买面子去张罗车票的事儿,为的就是让傻柱回心转意,念他的好,再去给聋老太太做顿饭,跟林友邦走的远些。

而现在形势很明显了,易忠海是没吃到肉还惹了一身骚。

“一准儿是林友邦搞的鬼,他在厂办那边听到了名单,又听傻柱跟他说了这事儿,所以阴我一把。”从来不怎么动气的易忠海这次气的够呛。

阴人这种事情,易忠海自认为自己才是门清儿,没承想这次让一个小年轻给阴了。

下午快到四点下班的点,从来不早退的易忠海再次来到食堂。。

想了一下午的易忠海觉得这个误会还是要跟傻柱解开,他琢磨了半天,觉得林友邦要么是虚张声势,压根就没有车票,纯粹为了阴他而故意这么说的,要么就是去黑市买的车票。

这两个猜测之中,易忠海比较倾向于后者,不过他决定这两个猜测都跟傻柱说一下。

“傻柱你等会儿。”在食堂门口,易忠海堵住了溜号的傻柱,“车票那事儿我跟您聊会儿,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

傻柱提溜着他的网兜,步伐没停顿,今儿周六,他妹妹何雨水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就要说自行车的事儿,所以他气儿还没消,并不搭理易忠海,自顾自的走路。

易忠海自然不肯放过,快走两步拦住傻柱:“柱子你听我说,厂里真的没跟我分车票,至于林友邦的车票,我觉得他是蒙你呢。”

“蒙我?”傻柱板着脸道,“蒙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再说了,人家明儿就带人去买车去了,这事儿能蒙的住吗?”

“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易忠海闻言心喜道,“他一准儿是去黑市买的车票,这事儿他不可能跟别人说。”

黑市买东西是违法的,小偷小摸的换一些吃的喝的还好说,金额一大确实比较敏感,这要是告到派出所,可以进去了。

易忠海的这个解释有合理的地方存在,所以让傻柱狐疑起来。

“一大爷,真不是您卖给他的?”

“不是,你误会了!”

“那行,一会儿我问他去。”

“柱子你傻了不是,他去黑市买票是犯法的,他能跟你说?”

傻柱一想也是,内心对易忠海的气儿少了许多,当即便跟易忠海一道慢慢晃悠的走回去。

见到傻柱的态度改变,易忠海内心松了一口气,不过在他心里这事儿没完,他刚才听傻柱说林友邦明儿就要去买自行车,到时候等自行车回来了就好办了,去派出所告发,有车票在,一查就能查到根由,那时候就够林友邦喝一壶的。

回到四合院,易忠海让一大妈炒了两个鸡蛋,再去把刘海忠请来,这件事儿他用得上刘海忠。

饭桌上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易忠海才提起话头:“老刘,我琢磨这个林友邦还是得收拾他一下。”

他这是打算拿自行车票说事儿了,如果没有这个事儿爆出来,易忠海本来是打算拿林友邦跟秦淮茹做文章的,但这个他没想好,所以先用车票。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小子忒难对付了。”刘海忠现在对林友邦的本事很忌惮,他喝了口酒皱眉道,“嘴皮子溜得很不说,打架的本事比傻柱还厉害,咱们跟他对了几次,全部吃亏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家老二回去做了一宿噩梦,梦里尽是被黑白无常拿链子锁脖子。”

这说的是林友邦把刘光天给叉起来的壮举。

不过刘海忠知道易忠海的为人,既然叫喝酒,那一准儿就是有了新的点子。

“有个事儿,关于咱们厂发自行车票的事儿你知道吧。”易忠海说起正题,把酒杯搁下道,“现在各个厂子的票都很紧俏,我前些日子去找了厂办,厂办田主任给了我一个面子,说给我一张,我就把车票许给了傻柱,后来出了纰漏,票没了,柱子把我给恨上了。”

“车票可是好东西。”刘海忠羡慕道,“还是你的面子大,要搁我找老田,他绝对不会搭理我,不过这事儿跟林友邦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易忠海继续说道,“昨儿傻柱跟林友邦喝酒,聊起来的时候林友邦说厂里给了他一张车票,礼拜天要去买自行车,结果柱子就以为这张车票是我卖给林友邦的。”

“这不是扯吗?”刘海忠不屑道,“林友邦才来轧钢厂几天,他有什么资格分车票,老田认识他是谁吗?”

这件事儿当中不合理的地方就在这里,以林友邦的资历,确实没有资格分到自行车票,如果不是这样,以易忠海的头脑怎么可能认为林友邦是去黑市弄的票。

易忠海点头说道:“就是这么说,我琢磨着林友邦是去黑市买了一张,他不是从我这讹了三百块钱嘛,肯定是花在这上面了。”

这个解释很合理,刘海忠深以为然。

话说到这儿,刘海忠明白了,眼睛发亮:“这可是犯法的,一张自行车票可不便宜,咱们只要去派出所告他,一查就明白了,够他喝一壶的。”

“就是这个理儿。”易忠海图穷匕见,说出了真实的目的,“老刘,从前几次的事儿来看,林友邦跟咱们这个街道的派出所关系不错,咱们这么地,我听说大前门那边有个黑市挺大的,你去那边报案,这样就不怕林友邦的关系了。”

“这主意好......”刘海忠附和一句,忽然想到一事儿说道,“诶老易,怎么当刀子的事儿都是我干啊?”

“我这不是要盯着林友邦嘛,你要是觉得去派出所报案不好,那咱们俩换换。”

“别,我还是去报案得了......”

礼拜天,早上九点。

林友邦在屋里捯饬妥当,穿一雪茹绸缎庄手工缝制的短袖,深蓝色的长裤,背上当做障眼法的帆布书包出门。

今儿林友邦跟丁秋楠约好了,先去王府井逛一逛,再去吃一顿东来顺涮羊肉,然后下午呢就去买自行车。

最后的最后,林友邦没有提出来的行程是去看电影,林友邦琢磨着只要是丁秋楠答应晚上去看电影,那二人的关系就能前进一大截。

搭公汽来到王府井,林友邦一下车就看到了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丁秋楠。

今儿的丁秋楠分外好看,扎一马尾辫子,上身短袖,下身是一条白色的裙子,脚底下蹬着一双皮鞋,皮鞋和裙子下摆之间露出一小节洁白的小腿。

这一身打扮配上丁秋楠的颜值,王府井附近的男的都会多看几眼,心说哪个家伙这么有福气,能让这样的姑娘等候。

“丁姐!”林友邦一眼就发现了丁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