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圣以前行走四合院,讲究的是一个神出鬼没,哪一家有吃的就去哪一家偷,即便是失手也不怕。
后来被林友邦抓了,治了一个狠的,要不是他妈借了钱,那事儿完不了。
于是,在这个四合院,棒梗最恨的就是林友邦,一直惦记着报复,此时偷酒能报复林友邦,还能赚钱,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吃过一次亏的棒梗十分小心,一直等到别人家都休息了才动手,但这时候林友邦已经喝完了酒。
于是不凑巧,棒梗被堵屋里了。
情急之下,棒梗往柜子角落里面躲,祈祷林友邦不会在家过夜。
林友邦开了门进屋,脑袋涨的厉害,酒意越来越严重,意识有逐渐模糊的倾向。
“坐坐坐,小......小杨,你坐!”林友邦大着舌头道,“我先......喝口水......”
“你坐吧,我来!”杨芬是个好心肠,去墙角把刚才从傻柱家提过来的暖瓶拿来倒水,要不是傻柱想的周到,林友邦现在一口热水都没得喝。
林友邦家用的是大搪瓷缸子,杨芬记得林友邦说过,好多天没有回来,所以把搪瓷缸子里面的陈水泼到外面去,给林友邦倒了大半杯开水。
杨芬担心开水烫,叮嘱道:“小心点儿,小口喝,烫!”
林友邦迷迷糊糊的,压根没有注意到,他此时只感觉口渴,极度的口渴。
见水来了,林友邦便伸手去接。
一个清醒,一个迷糊,一个手稳,一个哆嗦,意外发生了。
“哐当!”
“嗷~~~”
搪瓷缸子里面的半杯水结结实实的倒在林友邦的腿上,当时就把林友邦烫的惊叫出声。
如果是仅仅被烫了大腿,林友邦可能还能忍一下,但是林友邦的大腿那儿有萝卜呢
要害被袭击,林友邦的汗水腾的一下冒出来,酒已经醒了大半。
而心地善良的杨芬见见状,第一个念头是自责,怪自己明知道林友邦喝多了,还这么不小心。
慌乱间,杨芬抓起桌上的抹布,使劲给林友邦擦拭大腿,嘴里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呃......”
以前的杨芬是矜持的,现在的杨芬是慌乱的。
慌乱和关心打败了矜持,让杨芬顾不上男女之别,她这一动手出乎林友邦的预料,导致刚才还在痛苦之中的林友邦直到酥麻上身才反应过来。
不过,杨芬也反应过来了。
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此时的情景,空气中弥漫着的因子以及痛感和其他的感觉让林友邦想立即死掉。
杨芬定定的看着林友邦的大腿,随即红云迅速爬满了她的脸颊,这速度比林友邦大腿上的痕迹出现的速度慢不了几秒钟。
怎么会有这样大......
二十刚出头的杨芬虽然不是丁秋楠那样学医的存在,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尤其是在“看到”的情况下。
“日!”
清醒过来的林友邦内心骂了一句,一把抢过杨芬手中的抹布盖住大腿,他很后悔,为什么非要穿薄裤子。
“内个......我去换一条裤子!”林友邦尴尬欲死,捂着大腿忍着疼痛走进里屋。
这时候杨芬才从惊吓中醒过来,连忙扭头,背对着里屋的方向。
屋里面,棒梗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他看到林友邦进来,吓得要死,如果林友邦开灯,再往柜子这儿瞧一眼,他必将被发现。
不过好在林友邦压根没想到家里会有人,加上现在的情景也没让他多看。
外屋和里屋之间只有一层布帘子,林友邦没敢开灯,担心开灯会在布帘子上造成投影。
外屋的灯光透过来,里屋的景物可以看到轮廓,林友邦在衣柜中拿出一条长裤和一条陈雪茹亲自制作的短裤。
“艹,烫死我了!”脱裤子的时候林友邦感受到一阵阵刺痛,他知道烫的不轻。
不过这时候没办法查看,还好屋里有他爷爷留下来的烫伤膏。
找到烫伤膏,林友邦坐在床上上药。
柜子角落,棒梗捂住嘴,满眼惊恐的看着林友邦,这个场景让他想起来听过说书先生说的西游记:那猴子在涧边磨杠子......
这是个人吗?
棒梗虽然才几岁大,但是这个年代的住房条件决定棒梗其实十分早熟,所以他才会恐惧,因为他那死鬼老爹的他见过,跟着一比就是牙签......
几分钟后,林友邦穿好了裤子出去,随后不久林友邦和杨芬出门,锁门。
直到没人了,棒梗才从角落里面出来,带着战利品翻窗户出去。
“棒梗,这儿呢!”范金友躲在胡同里一路灯找不到的地方,看见棒梗出来便对他招手。
棒梗闻声找过来:“给你!”
“怎么这么长时间?”
范金友心有余悸道,“刚才我看到林友邦过去,你没碰到吧?”
他担心万一棒梗被发现,把自己给攀咬出来就不妙了。
棒梗同样心有余悸:“撞到了,我躲着呢,差点没把我吓死,你是不知道,林友邦跟那个姓杨的......”
遭受过惊吓的人有的会有一种倾诉的欲望,似乎这样能让自己的惊吓被被人分担一点。
于是,棒梗没多想便说起刚才的遭遇,而说到“磨杠子”环节,棒梗甚至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起码有这么粗!”
“噗!”
范金友失笑:“你逗我呢,你那说的是萝卜。”
“你别不信,真的......”
“行了行了,钱拿着,后面儿喝的好再找你。”
交易完成,范金友拿着两瓶药酒回家,一边走还一边摇头腹诽:大萝卜,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想从我这儿赚钱,所以撒谎。我知道林友邦的药酒厉害,可也不能厉害成这样吧?
回到住处,范金友一边想林友邦被开水烫了,这几天指定不会去陈雪茹家,于是便想趁这几天去活动活动。
在他看来,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娄晓娥很好,但陈雪茹也不能放弃。
躺在床上,范金友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是惦记药酒的功效,干脆不睡了,出去拿了一个杯子进来。
“不等了,现在就试试!”范金友穿着大裤头坐在床上,再从床底下拿出来一瓶药酒打开,倒了满满一杯大概二两,随后顺手把酒瓶放在脚边。
为了直观观察,范金友把大裤头往下退了一截。
他没有注意,酒瓶里面的那条蛇......活了!
蛇头对准范金友大腿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