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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金友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要三鞭酒,而棒梗给他偷了“活”鞭酒。

活过来的蛇一口下去,范金友差点就此变成范金无......

“蛇?”

要害被袭击,范金友被疼的冷汗瞬间下来了。

之前回来的路上范金友还在幸灾乐祸,说林友邦那啥被开水烫了,现在他比林友邦更惨,林友邦好歹还有两层布隔着,他这是直接见肉。

范金友顾不上到底是哪来的蛇,他已经魂飞天外了。

四九城,大前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声嚎叫响彻云霄,第二天就有朝阳群众举报,说四九城有狼......

范金友瞅着死咬着自己弟弟不放的蛇,吓晕了。

“他妈的,谁害我啊......”惨叫过后,范金友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对范金友来说,疼痛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蛇到底有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搞不好命都没了。

他看到,那条蛇不小,而且咬住了就没有松口,蛇身子在不停的扭动。

被泡了酒的蛇还活着的例子不少,但要说咬了人不松口的却不常见,不过范金友顾不上许多,两脚把大裤头踢下去,晃荡着中间的那条蛇跑到外面做饭的地方。

他是一个人住,虽然平时总是去小酒馆吃点喝点,但家里做饭的家伙都有。

看到蛇不松口,范金友越来越怕,他知道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去医院,但这个样子怎么去?

光着屁股拖着一条蛇?

丢死个人啊!

范金友一狠心,抓起菜刀,把蛇身子抓住了搁桌上,一刀下去“咔嚓”把蛇砍为两半。

他下手挺准的,知道自己的家伙没有那么长所以留着的蛇头那一节并不是很长。

做完这些,范金友火速进屋去把裤子衣裳穿上,本来他还琢磨要不要带上蛇,以便让医院的大夫知道是哪一种蛇,不过他转念一想夹着蛇头呢,便没有拿半截蛇身子。

带上钱出门,范金友猛然看到邻居家的灯都亮着,其中还有个胆大的问范金友有没有听到狼嚎......

狼嚎你大爷啊,那是老子,是老子知道吗!

老子的宝贝让蛇给咬了!

范金友嘴角抽抽,叉着腿走了,在他背后还有邻居看到他那不自然的样子纳闷,不过范金友现在是顾不上这么多。

他不敢去大医院,因为大医院太远他怕来不及,只是就近找了一个医务室。

“大夫,大夫......救命啊大夫!”范金友进了医务室立马喊救命,把值班的大夫、护士全给惊动了。

范金友很快进了医生办公室。

“怎么回事儿,嚷嚷什么你,看你的样子就脸色不对,喊什么救命?”值班大夫问道。

“我被蛇咬了!”范金友道。

这个年景的四九城可跟后世不一样,说荒凉不对,但它是真的有蛇,除非是深秋和冬天,夏天初秋被蛇咬的百姓多了去了。

现在被蛇咬可大可小,运气不好一条命就交代了。

值班大夫吓一跳:“被蛇咬了?哪呢,伤口给我看看!”

范金友哪顾得上护士还在,站起来“唰”一下动手脱裤子。

“呸,流氓......啊,真的被蛇咬了......”护士看到范金友的窘态目瞪口呆,“我说范干部,你这是玩什么呢,被咬到这儿?”

护士可不一定是年轻的小姑娘,就比如这位护士便是一三十多四十的嫂子,见过的多了去了,就跟轧钢厂的老姐姐们一样开放,敢把男人的衣裳脱掉的那种。

再加上在医务室工作,这位护士大姐见多识广,所以才有这个反应。

因为都是大前门街道的,范金友在这还挺有名,所以大家互相之间都认得。

范金友顾不上白话,急急问道:“大夫,快给我看看,到底有没有毒。”

“别急,你也别动,你动来动去我怎么看?”大夫跟范金友也熟,他毕竟是专业的,不用看蛇,光从范金友的状态是便看出来一些门道,因为熟,大夫看清楚蛇没毒之后打趣道,“诶呦,范干部,怎么搞成这样,你这玩意儿保不住了,要截肢,可惜现在没皇上,不然你进宫倒是少了麻烦。”

“啊?”范金友吓得脸色更加苍白几分,“要截肢?不能啊,我还没结婚呢大夫......”

“哈哈,逗你玩的!”大夫不忍心再吓唬范金友,直白道,“这蛇没毒,放心吧。”

“不是大夫,你给好好看看,我怎么没有知觉了呢?”

“放心吧,一会儿让陈护士帮你把蛇取下来,清洗一下伤口,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大大小小也是伤口嘛。”

范金友这才放心,提溜着裤子跟那个姓陈的开放护士走人。

来到治疗室,陈护士是一老手,没两下就把死蛇头给取了下来。

“范干部,上药的时候没准儿会疼,忍着点哈。”陈护士好心提醒道。

实话说,丢开别的不谈,范金友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婚对象,长得过得去,又是干部。

而在陈姐这,她都几个孩子了,自然不会动范金友结婚那方面的心思,只不过她也是在大前门街道住着,平时要跟街道上搞好关系。

范金友哼哼唧唧的,没有回话。

他刚才没有说假话,他确实没有知觉了,哪怕是陈护士用酒精给伤口消毒他都没有任何感觉。

陈护士给范金友上完药,见范金友一点动静都没有,内心奇怪:“范干部,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毛病?”范金友一愣。

“算了,一会儿你去找周大夫说吧,我呀,只给你上药。”陈护士嗤嗤发笑,但眼底的嘲讽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等会儿!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有毛病?

你们家那个才有毛病,你们全家都有毛病。

范金友气炸了,不过陈护士提醒了他,按照以前来说,面对这种情况,绝对是有动静才是,不应该跟死蛇似的,一动不动。

“草他大爷的......”范金友慌了,立马去问大夫。

来到大夫办公室,恰好看到陈护士跟周大夫嘀嘀咕咕,看到范金友之后,俩人立马闭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难道说,大了,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