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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直播公主一脸懵:圣君是我? > 第77章 (11.9改)官场大逃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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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11.9改)官场大逃杀(3)

【不久后,老薛同志转任吏部侍郎,之后升任御史大夫、吏部尚书,在朱宣伊登基后顺应时势,坚决支持朱宣伊,终于登上相位,成为百官之首。

从小薛到老薛再到后面的薛老,这一路也并不顺畅。】

老薛同志趁着这次机会简单回忆往昔峥嵘岁月,一把辛酸泪,其中辛苦折磨又怎是青橘三言两语就可以讲清?

多少年过去了,他自己又还有多少年?

薛泽若整理情绪,青橘也继续讲述。

【好啦,让我们回到官场变动的主题。

赵申回和向陌被捕下狱,朱宣伊先是升任御史中丞陆逢秋为刑部左侍郎,尔后升任原吏部侍郎凌咏为刑部尚书。

在这场历时三月的调查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我在之前视频讲过的光禄寺加班案。

此时,朱宣伊已经颁布反加班诏书,光禄寺卿顶风作案,被革职调查,罪证确凿后被处死。

什么叫做作死,同志们,这就叫做作死。

牢记一个真理,不作就不会死。】

陆逢秋很是赞同,趁机发表两句感想:“此言极为有理!何谓作?在我大胤,触犯国法就是作!”

他的同僚:行吧,大胤着名的法学家!你个外儒内法的儒家叛徒!

而惠帝那边,贵妃听到这伤心事,忍不住呜呜咽咽哭起来,她这爹以前对她也没多好,可她没什么亲人了呀!

惠帝免不了好生安慰一番,毕竟贵妃照顾他也是贴心又认真。

贵妃知情识趣,小小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没妨碍惠帝看视频。

【朱宣伊命周锡为光禄寺卿——比起刑部官员变动,光禄寺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动。

惠帝三十年十二月初二,惠帝病逝。依照惠帝遗言要求朱宣伊在三十日内将他下葬,且诸在京外王侯不必入京吊丧。】

唉……

朱宣伊忍不住于心底轻叹。

人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东西,父亲爱她,却从未想过让她继承他的一切;到了别无选择的时候,将一切都给她;濒临死亡时,那些因为贵妃、光禄寺卿、权力变更导致的矛盾瞬间烟消云散,他又涌起对她的爱,为了她皇位的稳定,选择短丧期,不让诸王入京,不给他们借机生事的机会……

很久没有去看父皇了——朱宣伊这样想着。

她和父亲间虽然没有毫无保留的爱,却也没有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

成为父女,是一种难得的缘分,那么,就珍惜这一缘分吧——对病痛缠身的老父亲,多一些关怀。

【太史令周回选定十二月十九为下葬之日。

当日下葬后,朱宣伊停留真陵附近,于十二月二十祭拜同在真陵的亡母沈皇后。

这是早已经确定的事情,知道朱宣伊行踪的别有用心之人在沈皇后的陵墓附近设置机关意图杀死朱宣伊,幸亏随行的陆逢秋为朱宣伊挡箭,林芝桐及时捉拿放箭的太监,朱宣伊才安然无恙。

真陵刺杀案,让官场变动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宰相薛泽若亲自负责调查此事,朱雀卫从旁辅助。

每天,不论昼夜,总有官员被带走调查——有人在吃饭时被带走,有人在如厕时被带走,有人穿着寝衣被带走,有人办公时被带走……

整个洛京风声鹤唳,官员们惴惴不安、如履薄冰,生怕什么时候朱雀卫就上门。】

“是谁?是谁?”槐叶小馆的观众好奇心都要溢出来了,“是谁如厕时被带走?裤子穿了吗?是谁睡觉时被带走?外衣穿了吗?那什么,《紫云记》!它没写吗?青橘你为什么不细说!”

隐于其间的槐叶小馆老板宝柔县主扶额,这是重点吗?

不过,她知道某位卷入槐叶小馆刺杀案的官员被带走时正在……

光天化日,不可说不可说。

长定殿。

朱宣伊道:“不同的未来,发生了相似的事情。”

因为人的性情、利益是相似的,基于此做出的决定、导致的事情,是相似的。

王清然若有所思:“策划槐叶小馆刺杀案者,极有可能也是策划真陵刺杀案者。”

【经过三个月的调查,真陵刺杀案水落石出。

原太子妃顾氏、工部尚书屈牧、户部侍郎苏钰、中郎将越望循、宝寿公主朱宣贞及其驸马邓临晖、丹州刺史顾文静是这次刺杀案的主谋。

原太子妃顾氏生下了朱宣瑜的遗腹子,他们的计划是杀死朱宣伊,扶稚子上位。】

原太子妃顾氏脸色一白,手扶着肚子,摇摇欲坠。

她,怀孕了。

朱宣瑜被废后,无所事事,所以……她就怀孕了。

多年所求,竟在这时得偿所愿,真是莫大的讽刺和悲凉。

“我绝无此意啊!”她说道,也不知道周边有哪些人是隐藏的朱雀卫。

事实上,朱宣伊并不在意她是否有孕以及生下来的是女是男。

中郎将越望循,在本时空参与槐叶小馆刺杀案的越家人。

无论天幕是否出现,他都参与了刺杀。

这是不是说明,即使外在环境变化,但人是事情发展的决定因素?

即使天幕出现,即使朱宣瑜得知未来发展,他也不能成为“昭文圣君”。事物不断发展,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能做出最佳决策、妥善解决危机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病弱的惠帝目光突然锐利,看向宝寿公主:“宝寿也想坐一坐龙椅?”

贵妃和宝寿吓得跪在地上,垂首颤抖。

病了的老虎终究不是猫。

宝寿哭道:“父皇,儿臣绝无此意!青橘说了,他们是要扶持宣瑜哥哥的孩子为帝。儿臣加入其中,必定是,必定是害怕皇姐杀我啊!”

惠帝冷笑:“她没杀你,是你要杀她。”

贵妃匍匐在地,辩解:“陛下,舜阳殿下杀了臣妾的父亲,与臣妾和宝寿素来不和。她登基,您又离我们而去,臣妾与宝寿孤儿寡母,心中害怕啊!求陛下体谅垂怜!”

惠帝依旧冷冷的:“你父亲触犯国法,罪当死。宝寿虽偶尔娇蛮犯上,却罪不至死,怕什么?伊伊不是不讲理不讲法的人。”

“陛下……”

“父皇……”

贵妃和宝寿还在哭,宝寿甚至来不及想她那未来的驸马邓临晖。

惠帝冷漠地看她们:“那时,伊伊是朕选的皇帝,你们杀她,就是乱我大胤!”

宝寿从未那么恐惧,她不明白,为什么天幕揭示昭文圣君时,朱宣伊惶恐地跪在父皇面前就没事了,她现在一样惶恐跪在父皇面前,却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