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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鲁伟毅的羞辱,宁禹阎皱了皱眉,并没要开口喝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若强硬不起来,他护再多次也是徒劳。

康王宁禹笙笑了笑说:“伟毅,不可胡言,让太傅听见可不得了。”

鲁伟毅不以为意,眼里满是不屑:“听见又如何,白家根本不把这只猪当回事,哦不,现在不是猪了,是猴儿,哈哈哈哈。”

白翊青本不想搭理这个跳梁小丑,转念一想,干脆借由头立个威好了。

“这世道真是变了!被狗咬一口,人若是不咬回去,反倒是人有问题!”白翊青清脆凌厉的声音传遍院子。

院子里突然鸦雀无声,众人震惊的不是白翊青说的话,而是惊讶于他竟会反驳。

鲁伟毅震惊过后,愤怒的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敢骂我是狗?!”

“怎么?你也觉得我说的是你?看来,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噗嗤~”

不知谁先笑出了声,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人群中的憋笑声、轻笑声越来越多。

“白翊青!你是不是想死!”

“鲁伟毅,你想杀我?大家可都听到了!若往后我有半点损伤定是你所为!”

白翊青勾起嘴角继续说:“刑部尚书是我们亲家公,我相信他一定乐意替我秉公办理!”

我身后有一座座大山,不靠是傻子。

鲁伟毅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杀你!”

“你不想杀我?为何问我是不是想死?难道我白翊青的生死由你说了算?

能手握臣子生杀大权的难道不是皇上?你们广毅侯府......挺有想法的嘛。”

白翊青笑呵呵的暗指广毅侯觊觎皇位。

院子里的人,盯着白翊青看,眼里满不置信,这话都敢说?

不愧是谏官的儿子,嘴巴也太大胆了!

“白翊青!”

康王宁禹笙突然出声震喝道:“伟毅不过与你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你何必咄咄逼人!口不择言,这些话怎可乱说!”

不等白翊青张嘴,宁禹阎开口反问:“翊青不过是反驳几句,怎么就成了咄咄逼人?

这些年,是谁一直咄咄逼人,二皇弟不知,在座的各位谁不知?臣子的生死大权自然是握在父皇手中,有谁不知吗?

二皇弟往后可得谨言慎行,别为了件小事随意张口相护,波及自身。”

白翊青仰望着宁禹阎迷死人的侧脸,真想拍手叫好,高手啊,扎人一刀还顺带挑拨离间。

康王面红耳赤,剐了眼鲁伟毅,转身进了课堂,宁禹海一直是他的跟班,也愤愤的朝鲁伟毅瞪了一眼,紧跟康王离去。

鲁伟毅咬牙切齿丢下一句反讽话:“白翊青,你好样的!”说完跟上宁禹海。

“不服啊?咬我呀!”白翊青朝他后背喊道。

宁禹阎柔声阻止:“翊青,见好就收。”

低沉温润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让白翊青的心颤了颤。

她仰起头,清澈的眼眸与他四目相对,莞尔一笑说:“好吧,听王爷的。”

宁禹阎有一瞬的愣怔,这一抹明媚乖巧的笑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好些日子。

院子里发生的事,很快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朕一直以为白家这小子是个软弱的废物,今儿个竟会拐弯骂人了?

哈哈哈,有意思!黑羽,派人悄悄放话出去,广毅侯心思不正,所以他儿子才敢大放厥词。”

“是!”只听到回应的声音,却不见其身影。

皇帝玩味的勾了勾唇,轻摸着手腕的红色念珠,“福广,朕要去太傅那瞧瞧。”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轿辇。”

“别惊动上课的人,悄悄的。”

“是,皇上。”

皇帝与福广武功不低,俩人走进学堂侧室静若无人。

学子们正在认真听太傅讲为官之道,没人特意去关注侧室的异动。

课间休息时,国公府嫡子沈天成突然提问:“太傅,学生有一困惑。”

白逸放下茶水应道:“请讲。”

“近几个月,北雁国屡屡挑衅边境,我们追击他们,他们转头就跑,我们撤回,他们又前来放火烧城墙,

反反复复数十次,可有解决之法?”

太傅摸着胡子点点头说:

“嗯......沈世子问得好问题,这也是陛下烦心之事,今日既问起此事,不如,所有人一起探讨探讨,如何不费一兵一卒解决此事?”

乐王宁禹海先开口说:“两日前,北雁国二十五万大军兵临北境城下,他们提出和亲,只要大皇兄迎娶他们的八公主做正妻,他们立刻退兵,停战百年。”

堂上所有人望向当事者,宁禹阎一脸从容自若,并不打算开口附和。

坐他身边白翊青却笑了,“瑞王若不同意迎娶北雁八公主,一定被世人认为不顾国家安危,不顾将士生死,委实蛇蝎心肠!

乐王,你这是有多憎恨瑞王殿下,非要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才快乐啊!”

宁禹海瞟了眼瑞王,气恼的辩解:“白翊青!少胡说八道!本王并不憎恨大皇兄!”

“若乐王对瑞王没有恨意,那就怪了,北雁明明要求皇上的嫡子迎娶他们八公主,

难道,在乐王眼里,当今皇后所生的安王殿下不是嫡子?”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

宁禹海看向安王宁禹祥,又望向瑞王,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安王宁禹祥笑呵呵的说,“四皇弟大概是没听清北雁国的要求,误以为他们所指的是大皇兄,翊青,可别挑拨我们兄弟关系。”

安王语气温和,并没有半点恼意。

白翊青起身,恭敬的对安王和乐王拱手道,“小生心有疑惑不吐不快,安王言重了,小生不敢挑拨,再说,若兄弟情同手足,又岂会被人离间?”

乐王宁禹海斜眼瞪着白翊青说:“病了一个月倒是治好了你的嘴!伶牙俐齿!哼!”

白翊青坐下,朝宁禹阎扬了扬下巴,像是在说你护我一次,现在还你。

宁禹阎注视着白翊青的侧颜良久,一丝暖意划过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