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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屋内,浓儿很大、很急。

莫渊一把推开门:“怎么了?”

浓儿眼泪婆娑:“姐姐昏倒,你帮我把她抱到床上去。都是我错,害她心急了。”

“她以前都是好好的,为何近来会如此不好”莫渊问道:“你可知什么缘由?”

浓儿摇头:“不知,从我跟姐姐开始,她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我觉得跟顾倾城有关。”

浓儿回头,见启瑞祥在门外发呆,她把他一把拉进来,拽着他道:“启瑞祥,之前骗你是我不对,你若是计较,你就打我,打到你消气为止,我决不还手。”

他抽出手臂:“我怎敢,只怕这一刻打了你,下一刻我就身首异处了。”

“不会”浓儿焦急道:“这次的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意识到错误,负荆请罪,只要你不计较,你原谅我,怎样打都行。”

启瑞祥沉默。

“梭迎春不是受伤了,我虽然没有药,但小栈有”浓儿道:“你去小栈拿,那药能让她的伤快速愈合”

启瑞祥抬眼:“当真?”

“当真”浓儿道:“我有事请你帮忙,你帮帮我好吗?”

“我就说这药没那么好拿”启瑞祥道:“什么事?”

浓儿看了一眼莫渊,咽了咽口水道:“请你帮我让顾倾城杀了我姐姐,让她早日回家。”

启瑞祥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你说什么?”

浓儿本想再重复一遍,但被莫渊接过话:“你没听错。”

启瑞祥呵呵笑:“你俩耍我呢?神灵岂是凡人能杀死的。”

“其他人不能”浓儿声音小小的道:“但顾倾城可以,我姐姐因他入世,在他面前与凡人无异,在县里,我姐姐日日夜夜不用休息,但与他在一起,她便如凡人一样,白日需起,夜里需要入睡。”

启瑞祥又沉默了。

“你愿意帮忙吗?”浓儿满怀希冀迫切道。

“你为何不继续算计我”启瑞祥看着她道:“你到这里来,应该是还有准备吧。”

“是,我还有其它的准备”浓儿道:“可我应了姐姐,必需做到,若你不愿意,我再想其它办法。”

“我愿意”启瑞祥道:“神灵在他身边,他已经得到太多福泽,光是那武御双修者他顾倾城就怕有许多人了,特别是薛琪麟,明明是武者高手,现在又是御者,身上还有神器,若在让神灵待在他身边,只怕他能人异士更多,我们那还有与他一争天下之能。”

浓儿轻笑:“你竟与莫渊的看法一致。”

“这本是事实”莫渊道:“虽然我们也能得到福泽,但与顾倾城相比,那太少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启瑞祥问:“你打算下一步怎么走,顾倾城很聪明,稍有不慎,他便能猜到。”

浓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启瑞祥。启瑞祥看着不接,等了一会儿才说:“浓儿姑娘什么意思。”

“你误会”浓儿忙解释道:“这是空壳,县里有规定,我不敢犯这种错误。”

启瑞祥这才接过:“若是县里人犯了这种错,会死吗?”

“不会”浓儿摇头:“恐怕要关一辈了。”

莫渊呵呵道:“你本来就会被关一辈子了,还会在乎不在乎犯错。”

浓儿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不准出县里,又不是不准出院子。”又与启瑞祥说:“你先拿着,等我通知。”

“什么意思?”启瑞祥问。

“梭迎春还病着,你没有还手之力,我怕你出事”浓儿说:“本来我是犯了小错,若你出事,我怕是真的要被关了。”

稳了一会儿,浓儿又说:“你走吧,去小栈拿药,你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他不敢不给”

启瑞祥拱手走了,浓儿便对莫渊说:“你不是顾倾城的对手,最好马上就走,免得殃及池鱼。”浓儿叹气又道:“你也不要打我姐姐的主意,若是她被你强行掳走,县里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现在不打神灵的主意”莫渊固执道:“我就想看看故事的最终结局。”

“看故事有命重要?”浓儿瞪着他道:“一个琴格是保护不了你的,你也知道,还有个自然之力的刘能,他那天雷,琴格顶不住。”

“我知”莫渊幽幽道:“来一趟不可能什么收获都没有吧,至少让我看看顾倾城的实力,也能对启瑞祥有所了解。”

“随你”浓儿叹气:“不要以为有了一点点不同于常人的恢复力就自视其高了,若是伤到心脏、脑门,你依然活不了。”

莫渊起身拱手:“多谢浓儿姑娘的提醒。”

浓儿看着文芳发愣:“不用,你留下来也好,姐姐素来心善,她归天之时必定会有一波大福泽,说不定你也有一场大造化。”

“好”莫渊再次拱手,微微弯腰:“多谢,我一定离得远远的看,决不走近。”

天气炎热,屋内虽然有冰,但顾倾城依然汗流浃背,肩上的伤也隐隐作痛,他坐起身来,不小心扯到伤口,竟出少许的血,他叹道:“御力所伤,果然难熬。”

“主上”庞清在外敲门。

“进”

庞清推门而入:“属下在远处听见文芳姑娘骂了浓儿姑娘,不过几句,文芳姑娘便晕倒。之后,莫渊与启瑞祥在屋内与浓儿姑娘商量什么,有毛爷在,属下不敢离得太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顾倾城摆手:“无妨,薛琪麟被关之所可有查到。”

“查到一些,但还不能确定”庞清想了想道:“最多不过两日,应该会有结果,主上安心。”

“好”顾倾轻笑道:“不过半日,便能查到如此,该赏,你记好是谁,回去论功行赏。”

“是”庞清拱手道:“需要把文芳接回来吗?”

“不用”顾倾城眼里满是算计:“我过去就是,我到要看看那丫鬟在搞些什么。”

“是”

小栈静悄悄的,像无人一般,启瑞祥透着门缝往里看,确实空荡荡无人,他徘徊了一会儿,又往里瞧了瞧。突然大门一下拉开,一个年轻小伙邹着眉头,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这大门前是你家院子呀,就在这走来走去,你有事敲门嘛,真是的,都打扰到我睡午觉了。”

这年轻人长得白净,就算恼人,也不让人害怕、厌恶。有事求人,启瑞祥姿态也低:“这位小哥,是浓儿姑娘让我过来拿伤药的。”

他一听到浓儿,脸上的不耐烦就变成了笑,态度大转变,笑的惑人:“真是浓儿姑娘让你来的。”

“是,不敢撒谎”启瑞祥道。

“那快请进,快请进”

启瑞祥被他半拉半推进门。

“老大,周老大”他边走边高声喊:“你快出来,浓儿姑娘喊人来了。”

周道通在午睡,听见有人唤他,他便翻身堵住耳朵。模糊中听见浓儿两个字,他吓得一哆嗦,赶快起身,打着赤脚就出去了。他晃着脑袋左右看:“哪儿呢”

“这里”他把启瑞祥拉到他面前。

“呃......”周道通把那人推开,一把拉住启瑞祥,亲热到:“这位公子,里面请,进去喝口热茶,其它的事咱们慢慢说。”

盛情邀请,让启瑞祥无法拒接。

茶水清香,味淡且醇厚,好喝。一杯茶下肚,启瑞祥便觉得通体舒畅,似乎驱散了燥热,缓解了心底的烦躁。

若是平日里,启瑞祥定要坐下来好好喝几杯,但现在他担忧梭迎春,便起身拱手道:“兄台”

“哎哎”周道通也跟着起身,殷勤道:“不用客气,你说,你说”

“我家中有人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浓儿让我来拿点药”他表现虽然很亲热,但启瑞祥仍然很谨慎,姿态低。

“还有没有其它的事?”周道通小心的问。

启瑞祥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他。

“嗯…就是”周道通瞟着他道:“浓儿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事或者话。”

启瑞祥看忐忑的样子,才明白他是在怕浓儿姑娘,笑道:“没有。”

“哦”周道通拍着胸口呼气:“兄台,你稍等,我这就去拿。”

浓儿堵在门口,不让顾倾城进,一群不嫌事大的人伸长着脖子望着看热闹。

“浓儿,我不与你计较,你还敢在我面前张狂”顾倾城阴沉着脸盯她:“我若打了你,你说你姐姐会怪我吗。”

浓儿磨牙:“当然,在我姐姐心中,当然是我比较重要。”

“是吗?”顾倾城轻笑:“那你要不要试试?”

浓儿退后一步,紧张还唤着:“毛毛…”话还未说完,就被顾倾城打断:“毛爷,浓儿是文芳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妹妹犯了错,我作为姐夫,小小教训一下应是可以的。”

毛毛:呜呜

顾倾城听不懂,但浓儿听懂了,她惊呼道:“他算那门子的姐夫,我姐姐又未与他拜堂成亲,我不认。”

毛毛塔着耳朵退到一边,顾倾城见后知道其意,便向他拱拱手:“毛爷放心,只是小惩,决不伤害到她。”说完,顾倾城就对浓儿高声道:“把手伸出来。”

浓儿双手背在背后,往后退了几步,大声道:“顾倾城,你敢”

顾倾城踏进门,冷笑道:“我是不敢,所以只是吓吓你,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吓到你了。”

“你…”浓儿咬牙切齿,想冲上去打顾倾城,被庞清挡住:“浓儿姑娘,主上受伤严重,请你手下留情。”

“活该”浓儿声音很大,唾沫星子喷得到处都是:“怎么没打死你,你个负心汉,背着我姐姐与其她女人搞在一起,还为那个女人算计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对你巴心巴肠,为你伤心为你哭,到头来却是我姐姐的不是。我姐姐本来好好,都是你与那个女人把她气出病来,现在她随时都会晕倒。以前吃苦受累时,你怎么不让那个女人陪着你,偏要我要姐姐与你在一起,现在你荣华富贵了,你就接那个女人来享福了,真真是好不要脸,好狠的心,现在把我姐姐交给你,只怕明日见到的就是我姐姐尸体。”说这么大段话,她气都不带踹的。

这话是吼着出来的,楼下楼上听得清清楚楚,更是议论纷纷,话都不好听。

庞清震惊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浓儿姑娘,夸大其词了吧,我家公子对夫人挺好的。”

“你放屁”浓儿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辜负过我姐姐,是也不是?”

庞清战战兢兢:“是…”

“我姐姐是不是陪他过过苦日子”

“是…吧”

“我姐姐是不是被他气出病来的”

“这…不…不是吧”

浓儿瞪着他恶狠狠的说:“你知道个屁,我姐姐受苦受累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儿呢,你怎敢说不是,你个混蛋。”

庞清被骂得一愣一愣的。

顾倾城不理他们两个,抱着文芳就走。浓儿张开手臂挡着。

顾倾城撇了她一眼道:“我受了伤,手臂本来就无力,你要在耽搁,我一个不稳,摔着你姐姐就不好了。”

浓儿气呼呼的让开,怼着顾倾城的背影骂道:“你个混蛋,总有一天,我要你好…。”

下楼梯时,顾倾城踉跄了两下,浓儿吓得立马闭嘴。庞清扶了一把道:“公子,要不我来抱夫人?”

肩膀吃痛,手有些抖,顾倾城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他摇头:“走快些。”

庞清立马走在前面,挥手驱散看热闹的人。

店内许多人都知道浓儿是什么,所以这文芳是谁,大家也都清楚了,见顾倾城不见人影了,大家的讨论声便渐渐大了:“看来传言不假,这秦汉易玄的君主果然负过神灵,我还以为是假的,毕竟是神灵,谁敢辜负。”

“哎,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

“怎么说?”

“这神灵心善,就算被他负过也决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看,这不是跟着回了嘛”

“唉,这怎么算,神灵晕倒了,要是醒着,那可就难说了。”

“神灵又启示凡人能比的,若她不愿,昏迷又如何,看见了那白虎没,又启示他带得走的。”

“是啊,我刚刚没想到”他凑近了说:“这秦汉易玄之主难道真是天下之主。”

“嘘,多半是,要不然神灵又怎么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