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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回答,月蝶便盘算起来她们姐妹几人会的东西。

“那奴婢擅舞,略通琴律;大姐擅音律,各种小调信手拈来;三妹擅制衣,我们所穿的皆是出自她手,三妹还懂棋,会画画;四妹也擅舞,但更擅舞剑。”

“三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宁瑶问道:“若给你们个机会,换个方式以色侍人,可愿意?”

停云和月蝶对视一眼,停云问道:“何为换种方式以色侍人?”

宁瑶答:“用你们的才艺本事,擅长的东西,去取悦客人,不再出卖身体,可愿意?”

停云眼中先是迸发出一阵惊喜,紧接着冷静下来。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可现在选择就摆在她们面前,如何能不激动?

四人跪下:“奴婢等请三小姐明示。”

宁瑶抬抬手:“起来吧,去对面聊。”

凭栏楼是一座三层木楼,一层是喝酒作乐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圆台,供凭栏楼的姑娘们献艺。

二楼则是一间间雅间,供姑娘们陪客人饮酒作乐。

三楼则是姑娘们的房间,作用则不言而喻了,而且三楼的房间也只有像月蝶、停云这些姑娘们,才有资格住。

当然她们所接待的客人,更是精挑细选的。

在二楼找了处位置,几人坐下来继续聊。

“凭栏楼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如今也只有你们几人,不如就先做准备,待差不多了,再重新开张吧?”

停云问道:“要怎么做?”

宁瑶悠悠说道:“不急,你们先将这凭栏楼守好,改日我过来,再与你们详聊。”

“至于平时的吃喝用度,我会让芷兰按时送来,你们不用担心。”

停云几人心中大喜,只要能解决眼前的困境,一切都好说。

“多谢三小姐!”

宁瑶站起身,理了理袖子说道:“你们只是在凭栏楼的谋生,并未卖身给我家,所以不是奴籍,以后不必自称奴婢,明白吗?”

“明白!”

宁瑶离开的时候,香凝还抱着东西蹲在门外。

三月中的天气倒也不冷,小丫头眼神中的倔强有些触动宁瑶。

“不想离开?”宁瑶问道。

香凝老实的点点头:“不想,想跟姐姐们在一起。”

宁瑶道:“罢了,左右这凭栏楼不再做那些生意,你留下来也不算辜负了她们的一片好心。”

“你进去吧,好好跟着你四个姐姐,以后帮小姐我挣大钱!”

香凝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呆呆的问道:“真的吗?我可以留下来?”

宁瑶看着这孩子,怎么感觉她憨憨傻傻的。

“自然是真的,还不进去?”

香凝大喜,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冲着宁瑶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小姐!”

“快进去吧!”

香凝哒哒哒的跑进去,一只脚刚跨进门槛便停了下来。

宁瑶有些好奇,下一秒便看到她收回脚,转身再次回到自己面前。

“既然小姐留下我了,那这银子和粮食我就不能要了,还给小姐!”

芷兰下意识想去接过来,被宁瑶制止了。

“罢了,粮食你留着,银子给我吧。”

香凝听话的把十两银子递给芷兰,然后道谢,抱着粮食进了凭栏楼。

宁瑶摇摇头,笑道:“这丫头,也太实诚了。”

芷兰附和道:“是小姐心善。”

“走吧,去酒楼和客栈看看。”

“是!”

三人再次出发,往酒楼驶去。

“我看你对凭栏楼挺感兴趣,不如你以后去当管事的?”

花颜抬头,满脸惊讶:“姑娘是说我吗?”

宁瑶点头:“没错,我虽不知道红鸢是什么,但你出身南苑,想必对这里头的东西还算了解吧?”

花颜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有些恼羞成怒道:“我能做什么宁姑娘很清楚,莫要取笑我!”

宁瑶一怔,然后皱眉:“你想哪儿去了?我这凭栏楼不做青楼,但依旧是风花雪月的场所,难道南苑就没有不做皮肉生意的吗?”

“至于你的情况,我自然了解,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花颜瞬间冷静下来,也理解了她的意思,有些尴尬:“对不起,是我想岔了。”

宁瑶烦躁的摆摆手:“罢了,这事儿回去再说!”

宁瑶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花颜瞧着她不太好的脸色,欲言又止。

没过多久,马车在酒楼停下。

芷兰的声音响起:“咦?沈公子怎么也在这?”

沈辞安道:“我等姐姐。”

芷兰不疑有他,应了声:“这样啊,小姐在马车里呢,沈公子稍等。”

话音刚落,宁瑶掀开车门帘出现。

沈辞安眼睛一亮,上身伸手准备扶她。

宁瑶摆手,说了句不用,然后便轻巧的从马车上跳下来。

沈辞安抿了抿唇,收回手。

“你怎么在这?”

听到宁瑶主动问话,他扬起一抹笑:“父亲听闻大姐有孕,去了庄园,听说你进城了,我便来找你。”

宁瑶被他的一笑,晃花了眼,不由的柔了声音:“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没问沈巍是如何知道沈辞乐有孕的,不用想也知道沈策说的。

沈辞安与她并肩,低声说道:“堂哥找到了,不日我和父亲就要随他返回京城,今日来跟你说一声。”

宁瑶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及沈策。

她故作惊讶道:“他在黎城做什么?”

沈辞安顺着她的话说道:“我不知道,竟然他在这里,肯定有原因,不过马上也要离开了。”

他没说宁琼,宁家人不想招摇,他便当做不知道,反正堂兄也没有打算把宁琼的事情说出去。

宁瑶认真说道:“也确实该离开了,京城乱成那样,他不回去也说不过去。”

沈辞安一笑,不揭穿她。

往日不知道她的本事就罢了,昨夜听了堂兄的话,才知道眼前这人还真是个厉害的!

言谈之间,几人已经走进了酒楼。

酒楼里的客人寥寥无几,一副凄凉的样子。

见有人进来,柜台的伙计立马打起精神:“诸位吃点什么?我们店里有……”

“这是新主家,你们掌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