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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兀自高兴着,外头突然传来了守卫着急的声音。

“三爷,三爷,不好了,矿工和那些炼金的女人都跑了。”

跑了?

三爷面色一白:“宋长青和罗宁呢?”

“也都跑了,不见了。”

宋长青和罗宁也跑了?

一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宋长青对那些矿工的优待,罗宁对那些女人的厚待,三爷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拍大腿,大叫不好:“不好,让这两个人给骗了!”

他们就是故意的,肯定是假装投诚,其实暗地里早就已经有了逃跑的计划!

三爷很快做出了决断:“快去把所有的金子都装上车,把矿洞炸掉,我们现在就跑。”三爷意识到,这里不安全了。

所有的守卫立马手忙脚乱的忙开了。

装金子的装金子,装金矿的装金矿,还有人去了矿洞打算点燃炸药。

只是等几个人到了矿洞,轻车熟路地去找炸药时,在他们熟知的位置却没有发现炸药的踪影,顿时慌神了。

“三爷,三爷,不好了,不好了。”

三爷正在往包袱里头装炼好的金块,闻言大怒:“又出什么事了?”

“三爷,矿洞里的炸药,全部都不见了!”

“什么?”三爷人一晃,要不是靠在桌子边的话,差点要摔倒,他嘴唇翕动,六神无主:“炸药不是藏得好好的吗?怎么会不见呢?”

“真的不见了。”

三爷顿时想起了一个人。

宋长青。

他把矿洞里的活给了宋长青之后,宋长青经常出入矿洞,这些炸药,说不定就是他给弄掉的!

三爷顿时如芒在背。

这个男人,忍辱负重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带着矿工和那群被抓来的女人逃离这个地方,炸药肯定也是他给弄掉的!

三爷慌了,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危险的地方。

他想都没有想,就说:“快,收拾好值钱的东西,把这里一把火烧光,快跑!”

宋长青要是离开了,肯定会带着官兵来围剿黄山岭。

他们到时候就走不了。

三爷这一慌,跟在他身边的守卫也慌了。

其他的人自不必说,有些人已经开始暴乱。

抢了金矿的,直接抱着金矿就跑!还有的人突然往胡井化的房间里头冲。

还没有来得及送走的炼好的金块,还藏在胡井化的房间里!

有第一个人去抢,就有第二个人进去抢,抢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竟然打了起来。

三爷收拾好了自己的金块,本来也要去胡井化房间里头找的,可站到门口,看到里头大打出手的那些守卫,顿时害怕了。

他正要离开,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他包袱里头有金块。”

三爷抱着包袱就跑。

可他一个人哪里跑得那些现在眼睛里只有金块的豺狼虎豹,一个个都冲了出来,围住三爷,将他的包袱给抢了。

“你们干嘛?你们这群下贱东西,竟然敢抢我的东西,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三爷破口大骂,可他也抢不过这些人。

有人抢了一块或者两块,也不恋战,直接揣怀里就跑。

一转眼的功夫,包袱里的金块就被这群人给洗劫一空,剩下一个包袱了。

三爷为了护着包袱,也被这群人打得鼻青脸肿,趴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你们这群贱民,畜生,还我金块,还我!”

三爷趴在地上怒吼。

他的话似乎起了作用,那些跑走的守卫竟然一个个往后退,不敢上前,似乎前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见他们回来,三爷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他爬了起来,怒斥:“把金块还……”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三爷也懵了。

黄山岭三面是树,一面是山。

密密麻麻的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亮如白昼的火把,穿着统一军服的官兵,手持火把利剑,上百号人,以包圆的姿势,朝谷底逼近。

每个方向都是官兵,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兔子,现在也不一定能跑出去!

怎么来得这么快?

很快,黄山岭这群作恶多端的人全部被抓获,金条金矿全部被没收。

而这群来得突然的官兵,并不隶属于哪个州府,而是在边关征战得胜回朝的军队,路过此地时,被时彦找来的陆辞给找上了。

陆辞认识军队的首领,大将军裴元,二人同是京城人,一文一武。

所有人都到了德县。

任平生一头黑线。

万福竟然带着袁大人来了德县的一处青楼,还要他也来!

厢房里很暖和,那些女人穿得清凉,扭着细细的腰肢,正在万福和袁金泉面前扭动着。

就跟水蛇一样!

万福和袁金泉看得眼睛都直了,不住地说跳得好,等她们跳完了,就投入了这两个人的怀抱。

任平生就看到他们的手,放在这群女人露在外头的腰上,就没挪开过。

万福看出了任平生的扭捏和尴尬,劝他:“任大人,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瞧着声色的样子,那么漂亮的女人坐在他旁边,他还一副柳下惠的样子!

任平生尴尬地说:“万大人,不是说陪袁大人去听戏的嘛?”

听戏可以,这看穿的这么少的女人扭腰……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任平生绝对不会来。

万福朝任平生身旁的女子眨眨眼睛,那女子立马就心领神会,搂着任平生的胳膊,嗲嗲地说:“大人,您要听戏啊?小女子会唱戏啊!我这就唱给您听。”

那女子站了起来,同样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唱着:“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哥哥你等一等,只怕有人来,再一会儿无人也,裤袋儿随你解……”

这是什么戏?

这是什么曲?

淫词艳曲,荒诞至极!

任平生的脸涨得通红:“什么乱七八糟的,有辱斯文!”

对面搂着姑娘亲嘴儿,手也已经伸进姑娘胸前的万福,“任大人,来了这儿就入乡随俗,这个地方,唱的就是这些,好听啊!”

袁金泉抱着姑娘直接现场来了春宫戏。

任平生狠狠地推掉了那个刚才唱曲的姑娘,义愤填膺:“你们慢慢玩吧,恕我失陪!”

他踢倒面前的小矮桌,气的拂袖而去!

万福指着任平生的背影哈哈大笑。

袁金泉一身的肥肉,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他从姑娘的身体里出来,躺在地上,任衣服敞开。

万福不笑了,一脸正色道:“袁大人,老胡来信了,那边一切安好。”

袁金泉嗯了一声,呻吟出声。

坦胸露乳,刚才那个姑娘正将头埋在他的腰间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