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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谁和谁是女二 > 真正意义上的,字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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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的话,我建议你们可以报警。”

“不过……”庄羽霏烟叼在嘴里,眼睛盯着那面大钟:“我想警察应该不会管两个未成年人之间的打打闹闹。”

“你觉得呢?”

她转过头来,漠然地看着双手双脚无力垂下,双眼翻白的李娇洁,说:“就像你们曾经在教室里对待我的那样,都只不过小打小闹,而已。”

“而已”两个字咬得很重。

双眼翻白的李娇洁如断电的机器人,静默得没有一点人气,仿佛一个死人。

庄羽霏站在她的面前,手上的烟弹了弹,滚烫的烟灰掉在她的额头上,她的眼皮才极微小地颤动了下。

颤动过后更像个死人。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没有把你真的绞死。”

又抽了一口烟,庄羽霏没有去管身后那面大钟,抓着李娇洁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半圈,扯着她的头皮把她从沙发上拽下来。

像李娇洁当时抓住她的头发一样。

不过庄羽霏仅用了一只手,另只手还在自如地夹着烟。

“因为这样才有意思。”

李娇洁四肢像是全断了,身体也没了支撑力,被庄羽霏像个断线木偶一样从沙发上重重地扯下来,又像个麻袋一样在地上拖。

庄羽霏的长靴自若地踩过地上的汤汁,缓步朝那面大钟旁的房门前走去。

“要问哪里有意思。”

李娇洁的手、脚碾过那洒了一地的汤汁,身上也挂上了油腻的肉汁和几粒葱花。

来到房门前,地上已经留下一条细长的水痕。

“当然是欣赏你的恐惧的时候最有意思。”

庄羽霏松开手,把李娇洁一把扔在地上,长靴踩着她的头发来到电视机旁,随手扯了一根电线。

也不知是什么线,扯下后,电视“咔咔”两声,画面不再流畅,卡顿了好一会。

直到庄羽霏把那根电线挂在李娇洁脖子上,电视画面“滋啦”一声又恢复正常了。

“你最梦寐以求的,想在别人身上看到的‘恐惧’。”

电视里两个拳击选手还在对打,刚好到了高潮的部分,观众的欢呼声大得要炸裂电视。

庄羽霏嘴上叼着烟,电线的一头挂在李娇洁脖子上,另一头缠在房门的把手上。

“你最欣喜若狂的,在别人身上嗅到的‘畏惧’与‘求生欲’。”

缠绕的过程中,香烟的烟气不断地飘到李娇洁脸上,可她还是垂着四肢像个无关节的人。

“现在,你通通都感受到了,满意吗。”

庄羽霏绑好后,香烟的烟气直接吐到这张眼神空洞的脸上。

“不过,我想应该还不够。”

庄羽霏又站起来,随手从旁边的电视机前抽来一个相框。

照片里男人高举他的金腰带,身侧还站着个小女孩,正抱着他的大腿在笑嘻嘻的。可是男人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胜利上,根本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小女孩。

庄羽霏高高举起那个相框,手又轻轻一松,相框掉落在地,碎了一地的玻璃。

玻璃的碎渣在男人和小女孩之间划出一道浅痕,像是把男人和小女孩的距离划开了。

脖子上缠着电线被挂在门把手上,像断线木偶的人的眼皮终于动了一下。

庄羽霏叼着烟,长靴稍稍一抬,踩在那张照片上,踩在那个小女孩的脸上,把那道划痕加深了。

她站在那张照片上,对面前无知无觉的人笑了笑说:“我一直在想,该怎么给你‘回礼’才好,毕竟你给我的‘礼物’也不轻。”

扯头发,扇耳光,抡椅子,脚踩,刀片割脸。

每一桩每一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从来学校的第一天开始就说过,她庄羽霏从不开玩笑。

对于每一个对她动手的,她一定,也绝对,会返还回去。

庄羽霏蹲了下去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在地上那些玻璃渣子里捡起一块碎片,看了看说:“一开始我不理解班里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执着只对我一个人动手,哪怕我都动弹不了。”

不过她觉得那块一般扔掉了,然后又继续捡起另外一块,看看其尖锐度说:“还执着用你的拳头。”

“不过你的浅薄不需要用脑子就能让人一眼看得出来为什么。”

终于,庄羽霏挑到了一块大的、称手的、十分尖锐的玻璃片。

她笑了,说:“因为你喜欢暴力。”

“因为你喜欢用你的蛮力,你的拳头。喜欢看到别人对你的求饶。”

“能让你亢奋的是见血。最好还是你的拳头击打出来的血。”

“那些血一定要够红够艳才能满足你的心理。”

说着,庄羽霏拿起李娇洁的一只手,露出她的手腕,可惜地摇摇头说:“可惜了,你只是一个没胆没识的孬种。”

话罢,庄羽霏忽然又一只手掐住李娇洁的脖子。

没用力,那脖子已经哆嗦起来了。

“连个废物你都算不上。”

嗜血,热衷于暴力,享受别人的恐惧,可是她本人连那个真正的胆子也没有。

庄羽霏松开李娇洁的脖子,再次拿起她的手,露出她的手腕,说:“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杀人吗,知道该割哪里血流得最红艳,割到哪块对方才会死得更快吗。”

庄羽霏拿起那块玻璃,尖锐的头部放在李娇洁的手腕上,往肉里轻轻一摁,玻璃的尖头就扎进肉里,带出了血。

带出血后,庄羽霏继续把玻璃片往里深扎,不像随意,而是找到了角度。

尖锐的玻璃片一转后,李娇洁的手腕流出了更多的血,像是把某条血管割断了流出的。

那血顺着李娇洁的手腕流到庄羽霏的手上,庄羽霏不仅不当回事,还拿着李娇洁这只沾满血的手在地上了两个字。

写完后,庄羽霏举着那只手,玻璃片又往里扎得更深了。

她摁着这块玻璃片,无视眼前人颤动的眼皮,要完全把这块玻璃片嵌进对方肉里。

她的眼神里没有犹豫,没有忧虑,更没有惧怕,一心一意要把这块玻璃片真的扎进对方骨头里为止。

“嗒、嗒、嗒……”

手腕上的血流水一样汇成巨大的水滴状扑在地面上。

腕上被割开的皮肉似乎仅连着一根筋,摇摇欲坠。

李娇洁翻白的眼睛动了,变得更恐惧了。

真正意义上,真正字面上的恐惧。

正如庄羽霏把那根绷带勒在她脖子上的时候。

这才是杀人,这才是真正的杀人。

李娇洁眼睛终于流出了泪水。

“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