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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庚傲娇一笑:这下还能听懂不?

李常庚入观后,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噗”地笑出了声。

小样,读心术了不起啊?看我整句洋文抽个疯,还不得让你这读心术破了功?

咳咳~,不行,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的思想和心灵必须要纯洁,必须......放尊重点。

道观建筑的布局严谨而对称,以大殿为中心,两侧配有丹房、钟楼、鼓楼等建筑,形成一种和谐而有序的建筑群。

大殿是道观的核心建筑,通常为木结构或砖木结构,殿顶覆盖着琉璃瓦,显得古朴而庄重。大殿内部陈设简单而实用,供奉着三清四御等神像,香烟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感觉。

大殿中心,摆放一鼎,鼎中盛水,名曰万物之鼎,是天师观的圣物。

传说观内道人会用它来冥想,或者观测宇宙的奥妙和天体的运行。

李常庚靠近那个鼎,仔细地验看了一下,并没发现有什么奇特之处。

而且他并不相信这东西能往天上看。

这些小古人,真有意思,当这玩意儿是天文望远镜呢?

正当他看得入迷时,一个黄衣道袍的师傅叫了他。

“施主是来求画的吧?”

李常庚转过头,看到了朱建大师。

“是的,大师,我正是来求画的。”

“替自己求还是替别人求啊?”

“替我爹求。”

“哦,真是个孝顺孩子,刚住进尚墉城吧?”

李常庚:“......”

你怎么知道的,好厉害,不愧是天师观的人。

传说张天师知晓上下五千年,天上人间地狱就没他不知道的,这位朱建大师不会也这么神吧?

朱建大师继续说道:“若论命格,施主本有大凶之兆,如今观你面相红润,已经转变为生机勃勃,焕发春光了。”

“哈哈哈哈哈,大师真会说话。”

朱建大师伸手示意。

“若要作画,请到我的袇房来。”

“哦?好啊,大师。”

......

到袇房后,朱建大师根据李常庚对他爹生平的描述,开始绘画起李常庚便宜爹的福相。

半个时辰后,绘画完成,朱建大师将完成的画卷起来,塞入画布袋中,然后交给李常庚。

“此话只能在给李老将军看的时候才能打开,不然的话,福相就不灵了。”

李常庚接过画后,很是高兴。

“太好了,多谢朱建大师,想必有了这画,我爹定会大悦。”

朱建大师:“你爹见到了这幅画,定会心生欢喜。”

“朱建大师,太感谢了,不知此画要多少银钱?”

朱建大师:“钱财乃世俗之物,道观不收,李施主既然已经得到了画,不如尽早归去,一会儿晚了,就回不去了。”

李常庚抱拳还礼:“大师所言极是,晚辈告辞。”

拜别了道观的道人们后,李常庚走下那万丈阶梯,骑上马,回到了尚墉城去。

......

除夕当晚,李家府邸。

李常庚,李渐枫,李夫人正吃着年夜饭。

三人互相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豪言笑谈。

饭后,李夫人和李渐枫回内院,李常庚回屋拿出给爹娘准备的礼物。

打算开始送礼。

李夫人看见儿子进来,赶紧拿出红包递给他:“娘希望这是最后一年给你红包,明年你一定得给娘带个儿媳妇回来。”

李常庚接过红包笑了笑:“一定。娘!儿子也有东西要送给您。”

说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李夫人手里。

“这是什么?”李夫人拿过木盒,左看看,右看看,欣喜不已,“我儿真的长大了,居然知道给娘准备新年礼物。”

一旁的李渐枫怂恿她:“夫人打开看看,盒子里头装的啥。”

李夫人顺手打开,顿时,一股子浓郁的馨香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吸了几口,赞叹。

李渐枫坏笑:“香啊!太香了!这是酒吗?这么小一瓶,一两口也就没了啊?夫人,这儿正好有两瓶,我拿一瓶,嘿嘿!”

李夫人“啪叽”打了下李渐枫伸过来的手,并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好香啊!儿子!你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娘怎么从未见过?”

“娘,这是孩儿自己做的,叫香露!整个南韩只有我能做出来。”

李常庚很是傲娇地回答,倒把李夫人给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

香露?香露她买过,可没这么香,只有淡淡的香味,像这么浓郁的,绝对没有。

“儿啊,你真棒,竟能做出这么好的香露?”李夫人笑嘻嘻地夸赞儿子,“要是能多做些,贩卖到京城去你觉得怎么样?”

“娘!贩卖到京城,目前是不可能了,没有原材料。”李常庚说着指了指外边,“大冬天的,鲜花很少,儿子薅了一座山头的花才得了这么两瓶。

要想卖去京城,起码得等到明年春天,而且还不能量产,得少少地做几瓶,物以稀为贵。因为产量越少的东西,价格越贵,最好是死贵死贵的。”

李夫人眼眸一亮,随即乐呵呵地笑出声:“儿子!只要你能做出来,娘一定把它卖得死贵死贵。”

边上的李渐枫听得直咳嗽,感觉这母子俩一对财迷。

李渐枫一脸正经,问道:“儿啊,吾儿既然给你娘亲准备礼物,是否有给为父准备礼物啊?”

“元日佳节,我又怎么会少给父亲准备礼物呢?您看我腋下夹着灰色的布袋,这正是为爹爹准备的。”

李常庚用手扶了扶腋下的画,生怕它掉了。

李渐枫大笑:“哈哈哈哈哈!吾儿真孝顺,看样子,是一幅画啊?”

“爹爹真聪明,这确实是一幅画,孩儿花重金向高人求的。”

“哟!儿啊,这可废了你不少银钱吧?”

李常庚思索了片刻,然后疯狂点头。

“是啊是啊!高人的画作,实在是金贵!”

“既是名家大作,贵一点也无妨,家里挂着的那些画,为父早就看腻了,八十几幅名家大画,实在是不够父亲品鉴呐!咱爷俩到书房里去,好好欣赏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