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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老婆会撒娇,宿主魂乱飘 > 第236章 腹黑白月光和可怜小替身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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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腹黑白月光和可怜小替身25

老师的办公室也没落锁,祁月舟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墙上贴着各式各样的荣誉,纸张泛黄,半开的抽屉里还残存着零星几张试卷。

祁月舟说:

“那火灾你应该有印象吧,当时新校区已经建好了,本来想暑假后让大家搬进去,结果……火灾后硬生生赶鸭子上架,让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搬走。”

“我记得我们班里有个人走得急,半包薯片还塞在桌洞里呢,待会去看看那包装袋还在不在。”

景悦被逗笑,目光流转间,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是一幅……月亮。

“找到了!”

祁月舟上前把景悦看中的那幅画撕下来。

看到这幅画时,祁月舟目光怀念:

“这是我画的第一幅月亮。”

“我还记得,是逃了个晚自习,在初中部天台画的。”

景悦听到天台时,心口一跳。

很快又否掉自己想法,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但是……如果当初那个人,真的是祁月舟该多好啊。

景悦不由自主的想。

祁月舟忽然低头亲了一下景悦的嘴唇。

景悦抖了下,回神。

温热的手掌贴在景悦脸上摩挲着,景悦忍住想蹭的冲动,呆呆和祁月舟对视。

“是不是刚刚累到了?”

祁月舟指腹揉着他的眼尾,景悦摇头,微不可察地蹭了下祁月舟的掌心:

“没事,就是……我好像见过那幅画。”

景悦垂眸去看他攥在手里的画作,祁月舟有些惊喜:“真的啊?”

见他这么激动,景悦的唇角忍不住勾了勾:“嗯……之前来高中部帮忙搬书,过来过这里的办公室。”

祁月舟激动地捧住他的脸亲了两下:

“原来我们这么有缘分。”

祁月舟缓缓靠近:

“那这样算的话,是不是我比他要认识你要早?”

景悦视线低垂,渴望着他可以亲上来,顺势应了他的话:“对。”

站在空旷无人的办公室里,两人心无旁骛的接吻。

景悦喘着气,看到断掉的银丝面上一红,伸手抱住祁月舟的腰,埋进他怀里。

祁月舟去吻他的发丝,轻声调侃:

“好黏人啊。”

景悦抱的更紧了。

祁月舟嘴唇蹭着他的发间,抱了好一会后,他笑着问景悦:“想不想去我的教室看看?”

景悦手上力度稍松,闷声说:“好。”

蓝窗帘随风飘荡,当年毕业时大家往黑板上写的人名还有一半没擦干净,右下角的字迹画风格外突出,“祁月舟”三个大字苍劲有力,非常显眼。

景悦忍不住上前小心翼翼抚摸那字迹,似乎通过字迹,他也能感受到当初祁月舟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时的一点力度。

他看的入神,直到一阵吉他声响起,让他手指一僵,整个人开始颤抖。

温柔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变调的吉他响起:

(hold me close and hold me fast)

(快抱住我,紧紧地抱住我)

(the magic spell you cast)

(你念出的魔法咒语)

(this is La vie en rose)

(就是玫瑰人生)

(when you kiss me heaven sighs)

(你亲吻我时,天堂也在叹息)

(And though I close my eyes……)

(即使闭上双眼)

“啊,弹错了……”

祁月舟手指拨动琴弦,蹙眉调音:

“调都快跑到太平洋了。”

景悦的眼泪不受控制落下,他不敢回头去看,好在祁月舟还在调音,也没太注意他。

直到眼泪干涸,景悦咬住嘴唇,眼泪控制住时,他才红着眼眶回头。

“月舟,你还会弹吉他啊……”

景悦声音有点哑了。

祁月舟拍了拍吉他,感叹道:

“高中时候学过一点,我只能说相比起我的绘画天赋,我的音乐天赋实在是不堪入目。”

他高兴道:

“这把吉他竟然没人要,我后来直接出国了,让他们谁喜欢拿回去就是,结果也没人拿。”

“我记得我高中时候还挺喜欢吉他的,中午也不休息,老跑到你们初中那边的天台去练。”

“说不定你也看见过我呢。”

不是说不定,是一定看见过,而且是天天都可以看见。

景悦想起了他和谭昱恒高中时候,是同一届,而且还……好过。

他顿时心中五味杂陈,酸涩疼痛格外明显。

原来墙的另一边不止一个人,一个少年趴在墙上冲他招手时,另一个少年可能坐在地上靠着墙,安静拨弄着琴弦。

自始至终,他们三个人的遇见、纠缠,早早的就定好了。

他愣愣出神,祁月舟调好之后,吉他又响起,他没再唱,只是静静地弹奏着,看向景悦时满眼深情。

景悦控制不住掉下几滴眼泪,祁月舟看见后,匆忙放下手中吉他,上前环抱住他:

“怎么哭了?是不是心情不太好?要不要回家?”

被他关心时,景悦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他不说话,想抬手擦眼泪。

祁月舟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吻去景悦的泪滴,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吗?我这首歌练了好久,有一次都弹得手指流血了,还不想停下,结果后来手指包上纱布,好几天都没捞着弹。”

“这首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听的时候是在一个电影里,电影里那个男主也会弹吉他,电影最后一幕是年迈的他对着爱人的墓碑弹奏着。”

“当时我在想,以后我有了恋人,也要给他弹一辈子,可惜出国后就把这些年少的冲动忘了差不多了。”

祁月舟低头和景悦额头相贴:

“想不想知道这首歌叫什么?”

景悦不假思索,直接回答:

“玫瑰人生。”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伴随他整整好几个月的歌曲,从断断续续,到逐渐流畅,景悦听到过他每一次按下和弦时响起的琴音。

所以,在刚刚第一个音响起时,他就知道他弹的是什么歌。

听到祁月舟说要给爱人弹一辈子,景悦心中酸楚更甚,那天谭昱恒探身打招呼的一幕在他心中开始发酸。

他是第一个听到的吗?

景悦很想问祁月舟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