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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晏根本不给齐栀选择的机会,发狠似地吻着她,直到口腔再无血液流出。

如此往复了两刻钟,齐栀被夺了太久的呼吸,顾不得礼节地坐在齐晏怀中,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哭红的眸子狠狠地瞪着齐晏,低声骂着,“疯子。”

“如做疯子能得你片刻垂怜,那我情愿做个疯子。”齐晏以袖为帕,擦在她红肿唇上。

可那红肿的唇,肉嘟嘟的,性感又撩人,看得齐晏眸色又深,手指一点点描绘在那唇上,像是要将上面每条细纹的走向,都记得清晰。

齐栀的泪早哭干了,拂了齐晏的手,抵在她的胸口,装腔作势道,“别碰我。”

奶凶奶凶的模样,让齐晏不由轻笑出声,反问道,“我碰的还少吗?”

“五年来,你这唇上的气息,始终有一半是我的。”她低着头,唇贴在齐栀耳边,是说不尽的暧昧,“你还吞了我那么多血,血也有一半是我的,我们早就融为一体了…”

“你胡说。”齐栀被她说的脸颊通红,染了恼意的眸子又盈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和你才不是一体的呢…”

“都是你逼我吞下去的,我一点都不喜欢。”那血腥的味道,就像随时将流逝的生命,让齐栀恐惧地想起不好的记忆。

齐栀的话,一点点消磨了齐晏的温存,她又捏住齐栀的下巴,“那你喜欢谁的,齐衍的吗?”

“我这就叫人去他府上,放了一碗血,给你送过来好不好啊!?”齐晏心口有恼意,狠狠地盯着齐栀,好像她若敢露出哪怕一丝的心疼,她立马就会叫人去做一般。

齐晏不自觉流露出的阴狠,吓得齐栀身子颤巍,“你敢…”

“我如何不敢?”齐晏咬了咬牙,“你还不知道吧,圣上封我为太女了。”

齐栀瞳孔动荡,不可置信地看向齐晏,历朝来从未有过女太子,若是齐晏日后会登上帝位,那她…

“所以,只是想要他母家流放,又手无实权王爷的一点血罢了,我如何不敢?”齐晏又靠近齐栀一些,“你说呢,栀儿。”

她栀儿二字咬得极重,像是威胁。

齐栀瞧着她这模样,不知怎地泪又开始一滴滴地往下落,“你好凶…”

齐晏听了,面色一僵,却没像平时那般放了她,仍是追问着,“还想和他融为一体吗?”

齐栀不去看她,默默地流着泪,也不回话。

齐晏蛇蝎似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捏着她的下巴一抬,便又要吻上去。

只有将齐栀抱进怀里,用力地吻她时,齐晏才能有些:至少此时是她陪在齐栀身边的安慰感…

齐栀才刚听了齐晏那些混话,此时哪里还受得了齐晏的强势,手抵在她胸口,侧脸躲去,“不想,我不想…”

“不想什么?”齐晏追问道。

“不想和皇…”齐衍的称谓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但齐栀在齐晏不善的眸色下,急忙纠正道,“不想和他…”

她未将话说完,因为实是难以启齿,可这般,却是不知怎地取悦了齐晏,让她唇角挂了笑。

齐晏瞧了眼外间的时辰,招来侍女命其传膳。

“你要在这里吃吗?”齐栀的手依旧抵在她的胸口,问得小心翼翼又有些许的抗意。

齐晏怎么会听不出她不愿她留下,语气中带着不悦,“不然呢?我下了早朝便来了你这处,又给你读了半日的书,连杯水都没喝上。”

“如此,你还要叫我饿着肚子离去不成?”齐晏打量着齐栀的神情,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你便是再厌我,也太狠心了些。”

“我舌头还疼着呢。”

齐栀原是叫她说得心软,可一听了后面的话,顿时羞恼地站起身来,“谁叫你不知礼,还吓人…”

小公主脸色发烫,眼神闪躲的模样,看得齐晏心软,“本就比齐衍那小子迟了二十年,你还要我如何知礼?”

齐晏也站起身来,低头瞧着她,“他就那么知礼,不曾抱你?不曾如那话本子上似的亲吻过你吗?”

齐晏后面的话,说的颇有咬牙切齿,因她早已从齐栀苍白的面色和抗拒的神态中得到了答案。

她伸手去拽齐栀,“他吻过你哪里?”

齐栀瞧着她又要发疯,侧身躲了她伸来的手,朝屋内跑去,齐晏自然去一追,却不想撞到了进屋传膳的小侍女。

烧得上好的青瓷碗,摔碎在地的清脆声,莫名地让人心惊,侍女慌忙地跪在地上,“是奴婢不长眼,还请三公主恕罪。”

侍女声音颤抖,跪在地上的身子快抖成了骰子,三公主向来阴晴不定,又掌控着六公主…

那双眼睛,每次来漪澜殿随意扫视上一圈,一众侍从便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他们伺候在一旁,总提心吊胆地怕有朝一日被灭口,毕竟皇家丑闻若是传了出去…

如此想着,这侍女便更怕了,脑袋使劲磕在地上,求齐晏饶命。

齐晏本就因为自己急着追齐栀,而没看到来人撞了上去,如今也没伤着,自是不想计较此事。

可是,齐栀站在不远处,却是被吓得面色苍白,她不由心生不悦,朝着那侍从斥责道,“没长眼吗?若把主子吓出个三长两短,你可担得起?”

说着,她迈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朝着齐栀走去,伸手便想将人圈进怀里安抚,却不想齐栀又后退一步,眸中的惧意,又如她刚踏入屋时。

齐晏身子一僵,“我又不是故意撞上她的,吼她又没吼你,你又怕我什么?”她伸手仍想将人抱住,却又是一躲。

齐晏瞧着她抗拒的模样,不禁自嘲一声,转过身去,一把将地上的侍女拉起,拽到齐栀面前,“对不起,是我不长眼,撞了你。”

“这样行了吗?”齐晏是给那侍女道歉,却全程只看着齐栀,问她这般可满意。

而那侍女,此时吓得魂都没了,当朝公主给她一奴婢道歉,岂不是想要了她的命,“公主饶命…”她越发地开始求饶。

齐晏自是不理,只捏着她的力气越来越重。

命悬一线的侍女,此时哪还有什么眼色,见齐晏不理会她,只得转头求助齐栀,痛哭着,“求主子替奴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