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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窈窈见大势已去,脱下高跟鞋拎在手上,掉头朝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不知道这人是真的自信到可以完美拿捏我,还是愚蠢的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居然本人亲自参与,还勇敢的露脸。

我看到你的脸、又留下壮汉做人质,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得被逮回来。

当然,我没有这个能力,逮人还得靠秦彻。

更气人的是,惹完我,她倒先跑了。

可是这里这么黑,便是有摄像头也看不清楚什么,而且她今天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能浪费,我不能白白受这一回对吧。

“陈窈窈,不要跑,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呀,还拿着大棒子。”

“滚开,我不认识你。”

“是你啊陈窈窈,咱们是同班同学,每天都见面,我不可能认不出你的。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吗,你说说,真是我的错的话,我改好不好,不要再带人来打我了,那么粗的棒子,会把我打死的。”

“别追我了,不是没打着吗,滚远点。”

接着追,必须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是陈窈窈。

“你到底是不是陈窈窈啊,不是的话我报警了。是你就承认得了,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可以考虑轻饶你的。是窈窈对吧,你脖子上亮晶晶的项链不是你上周新买的吗,听说花了七位数呢。你是不是陈窈窈啊,看你腿那么短是不是跑得可累了,你承认了我就不追你了呀。”

唉,也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承认自己的身份,只好当一回唐僧了。

这个磨叽劲儿,我自己听着都闹心。

前边陈窈窈可能是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对,我就是陈窈窈,你说话算话,别追了。累死老娘了,特么地梧桐你怎么那么能跑啊。行,这次没打成你是我无能,下次,下次你肯定跑不了。”

我笑笑收起手机,决定回去了。

没有继续追的价值。

真的追上去又能怎样呢?前边的阴影里黑乎乎的很可能是一辆埋伏的车,万一车里还有什么人存在,我岂不危险?

所以,见好就收,让正义和法律惩罚她吧。

敢惹我,就要做好没有好下场的精神准备。

跑回案发现场,大汉还脸朝下的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

果断掏出电话报警校园内遭遇恐怖袭击差点丧命,一名施凶者已经治住,另一名潜逃。

警察听说恐怖分子就在我身边晕着,嘱咐我离开现场,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我拖着滋滋儿疼的膝盖走到光线明亮、人来人往的主路上,提着的心缓缓落地。

为了追陈窈窈我铆足了劲儿的跑,现在停下来才发现,膝盖受伤的创面和外裤摩擦真特么地疼。

警察来得很快,直奔我发的定位而去,一位女警扶着我在后头跟着。

“发生什么事,腿怎么伤了?”秦玉不知道在哪冒出来的,一连串的发问。

我不肯理他,他不肯放手,正僵持着,秦彻匆匆跑过来,额头都是汗。

他握住秦玉的手用力向旁边一甩,将人扔了出去,星眸中盛满担心和后怕,“受伤了,谁弄的?”

他愤怒的低吼,徒手撕开膝盖处的外裤,查看里边的伤情。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噘起唇轻轻的吹气,神态流露出的担忧,让我觉得自己是有人心疼的,胸口又热又软。

“陈窈窈带一个壮汉来扣我的麻袋,想要用这么粗的棒子揍我,她说论功行赏,揍一顿赏一万呢。”

我两手握在一起比了个圈,秦彻看得太阳穴上青筋暴起,脸色黑得吓人,暴风雨就要来了。

“陈窈窈她想死!”秦彻怒极而笑,又检查了我一遍,发现我额头伤口还新鲜呢,膝盖又破了,在流血,可以说是伤痕累累的,不由分说的打横抱起我,“抱歉警官,她受伤了,我得先送她去医院。”

擦伤而已,自己搽点药就可以了,真的用不着上医院那样麻烦,我还想看陈窈窈被逮呢,好可惜。

究竟从何时开始,我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的呢,动辄就要进去溜达一趟。

还好是周末,不会耽误正常的课程进度。

可惜是周末,警局应该也不办公吧,那陈窈窈就有可能被家里人保释了。

可是但是然而,我还有秦彻。

他动用关系,将行动失败本就惊魂未定的陈窈窈固定在牢不可破的钢铁牢笼里,连夜突审。

我听说这个喜讯时刚走出医院,坐上他的车。

他把手机递过来,让我看正在播放的现场直播。

庄严的审讯室,严肃的警察叔叔,哭得一脸乌漆麻黑浑身直哆嗦的陈窈窈。

“她哆嗦什么?”

“可能是冷。”

我看了几眼她短到大腿跟儿的屁帘儿,心领神会。

秋天啊,都有人穿上薄风衣的季节,她居然还在亮大腿,也不知道为了诱惑谁。

专业的问讯成串的兜头砸向陈窈窈,砸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会受到什么惩罚?”

“行为是有,毕竟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陈家再不看重她,也不会让她给陈家丢脸,会想办法保她的。”

唉,这个世界是真不公平,有钱有势的人总是作威作福、为非作歹。明明是犯了罪的,却无法受到应有的惩罚。

“很失望吗?说吧,想要她受什么惩罚,跟哥说,哥给你出头。”

最近这位不知犯的什么病,老是热衷于给我当哥,动不动就哥长哥短的。

他脸上挂着轻松自在的笑,甚至略显轻佻,陈窈窈下场如何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吐口唾沫那样简单。

于我,却是难于上青天。看来只搞学术是不行的,还得提高全方位的实力。

我垂眸笑笑,没有接他的话。

在医院秦彻说秦氏一段时间不会再与陈氏合作,虽说我不懂这些,但商人重利,他有此心,他家里人未必会答应,毕竟他只是继承人,目前并没有总揽全局的能力。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尤其是为这点女孩子之间争风吃醋的小事。

秦彻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还在追问我,“说呀,想让她受什么样的惩罚。”

“人类自从发明了钱这种招人喜欢的东西之时,就已经对这个问题给出精确答案。”

他一愣,见我一脸认真不似玩笑,身体向后一靠,眸底缓缓升起笑意,“小财迷。敢做就要敢于承担后果,你说个数,这次我一定要让陈家大出血,长长记性。”

我想了想自己那几张吓死人的巨额存单,为自己有能力给它添砖加瓦而感到异常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