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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盗墓:南派盗墓第一人 > 第19章 鸡蛋里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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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身体内的蛊虫都被烧死,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咕的叫了。

吴杉解听见了就说去给我煮面。

这别的我都扛得住,就是扛不住饿。

我见桌子上还有那么多水果,就说先吃几个垫垫肚子。

于是就随手抓了一把桌子上的枣子往嘴巴里一塞。

就在我咀嚼的时候,突然感觉口腔里全是苦味,同时还有什么东西在我舌头上蠕动。

我瞬间就想到那是个什么东西,胃里一阵恶心就吐了出来。

我朝自己的呕吐物里一看,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红色蛆虫。

这一看,把我看得是头皮发麻。

同时孔雀看见了,她转身跑出屋子拿来一个小碗。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鸡蛋往小碗里这么一打。

从蛋壳里流出来的全是墨绿色的液体,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细小蛆虫。

不到3秒钟,屋子里全是臭鸡蛋的味道。

这气味比我拉的还要臭几十倍。

都可以用生化武器来形容了。

“糟了!”

“怎么了孔雀?”

她没回我的话,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克喊我阿妈来!”

孔雀走后,我寻思着这个蛊术真有那么牛比吗?

感觉跟那东南亚的降头术差不多。

我看着桌子上还剩下6颗鸡蛋,我心说刚刚可能是碰巧也说不定。

我啪啪两声,也打了两颗鸡蛋。

结果跟孔雀打的鸡蛋一样,里面全部都是恶心的墨绿色液体和密密麻麻的细小蛆虫,这蛆虫比那米粒还要小。

我就在想,这蛋壳也没破啊?这些蛆虫是怎么进到鸡蛋里面的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那些蛆虫在蛋壳残骸中扭动的细微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

难道,这不仅仅是简单的蛊术,而是某种更为复杂、更为诡异的诅咒?也就是孔雀她母亲说的“放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孔雀带着她母亲匆匆走进屋内。

女人一进门便皱起了眉头,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阿妈,这……这是怎么回事?”孔雀焦急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桌边,仔细查看了那些被打开的鸡蛋和地上的呕吐物。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一改常态的用桂柳话对我说道:“阿弟,你惹到什么人了?这是对你下死手啊!苗瑶同时对付一个人,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闻言,心中一震,回想起蛇女之前说的一个人名。

我说:“是广东的严语冰,还有一个人,好像是叫什么——麻雀!”

“没听说过,她们是做什么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阿妈,现在该怎么办?”孔雀急切地问道。

女人微微抬起那只握着烟杆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打破沉默,轻声说道:“去烧火吧,带他去泡一泡药浴。”

声音虽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孔雀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起身行动起来。

她领着我走出屋子,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最终来到了一间堆满各种中药材的小木屋前。

进入屋内后,孔雀示意我在此稍作等待,随后便转身离去。

只见她快步走向院子中央,那里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黑色铁锅。

孔雀动作娴熟地提起水桶,向锅中注入清澈的水。

接着,她从身旁的袋子里取出一把把精心挑选的中药材,小心翼翼地放入锅内。

这些药材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吴杉解端着一碗毫无油花、看上去极为清淡的清水面走了过来。

他将碗递到我的面前,关切地说道:“小姨说了,你现在不能吃太过油腻的食物,这碗面你随便吃两口就行,千万别多吃啊!”

然而,此时的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眼前这碗少得可怜的面条,不禁抱怨道:“才两口?杉杉,我真的快要饿死啦!”

面对我的哀求,吴杉解无奈地笑了笑,安慰道:“等你病好了,我再给你做好吃的,听话!”

我只好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吃起了面条。

而我的目光,则始终停留在屋外正在忙碌的孔雀身上。

只见她蹲在炉灶前,专心致志地生着火、添加柴火。

灶膛内的熊熊火焰欢快地跳跃着,橘红色的光芒映照着她那张娇嫩细腻的面庞。

我在想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就能做那么多事情了,而我们城市里还有好多年纪比我还大的女人,连饭都不会煮。

这不会煮都算了,还觉得不会煮饭特高级,要高人一等。

不多时,一锅深褐色的药水在铁锅中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阵阵药香与草本的苦涩味,混合着屋内各种中药的气味,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氛围。

我吃完面,孔雀捞起袖子找了个水瓢,看着好像是半个葫芦。

她就从大黑锅里舀水往一旁的木桶里放。

几分钟后,孔雀就把大木桶填满了。

“颠仔,脱衣,进桶!”孔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木桶里盛满了那锅刚煮好的药水,热气腾腾,仿佛能洗净一切污秽与不幸。

我依言而行,尽管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但此刻也只能选择相信。

当全身浸入那温热的药水中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连日来的疲惫与恐惧都随着毛孔的张开而缓缓流出。

“这药水是用我们苗寨世代相传的秘方制成,能驱邪避毒,但也只能暂时压制你身体里的蛊虫。”孔雀一边说一边用她那双细嫩的小手给我按摩。

吴杉解看了一会,然后离开了小木屋说去洗碗。

孔雀这时往吴杉解走的方向瞟了一眼,确认吴杉解已经走远后,她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跟我表姐是没是在谈恋爱?”

我说:“额......是,是啊!怎么了?”

孔雀用力掐了我一下,说:“我就晓得,昨晚我阿妈问她,表姐还讲没是!”

我一听就急了,问道:“啊!她为什么不说?”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吴杉解好像没怎么跟我讲过她家里的事情。

我又接着问:“不对!你们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吴杉解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还说你是她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孔雀沉默了一会,然后给我加了一勺很烫的药水,说道:“你没长嘴巴吗?你自己不晓得克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