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给我泡完药浴后,李富昌跟文娇她们来找到了我。
文娇见到我便关心道:“好点了吗?”
她这突然的关心让我有点意外,我抬眼看见她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心说也是辛苦她们了,这一路跟我过来,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得走这种山路。
于是我赶忙回道:“好多了,你们刚刚才到的吗?”
文娇挠了挠头说:“啥啊,昨天下午就到了,这寨子里的人太好客了,非拉着我们去跳舞,还有打那什么油茶!太有意思了。”
舒漫应和道:“对!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有意思的地方,这里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啊!”
我心说合着我才是那个可怜虫啊!
这时候我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十秒多秒后,只见孔雀母亲一边抽着烟一边朝我走了过来。
文娇她们闻到烟味,纷纷扭过头看过去。
“哇,好漂亮的女人!”舒漫感叹道。
文娇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呆了:“我的老天鹅啊!这谁啊?”
孔雀母亲敲了敲烟杆里的烟灰,不紧不慢的说道:“阿弟,泡好了就赶紧克把房间收拾干净,这几天我们寨子有新人结婚,你们不要乱跑。”
再次见到这个女人,她已经换上了苗族特有的百鸟服,头戴凤凰冠。
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她身上的银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步走动都伴随着细微而清脆的铃铛声,更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
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相貌所惊艳。
比起白祈云,这个女人更像是一颗能让人上瘾的毒药。
只要看了一眼,眼睛就再也不想挪开了。
“颠仔!我阿妈跟你讲话呢!”
我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好......好嘞!”
也是文娇站在孔雀母亲旁边我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跟文娇差不多高,起码有个1米74。
这在我们南方算是万中无一的高个子女孩了。
“孔雀,去给他找一套衣服,他的衣服让你吴杉解克帮他洗。”
交代完事情后,她便离开了。
我心说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孔雀母亲本来就是那种绝世美女,再穿上这苗族的华丽服饰,那真是让在场的其他美女都黯淡无光了。
“那女人是谁啊?这也太美了吧!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是我小姨。”
“啥?难怪,我刚刚瞅她的第一眼,我还以为你是亲姐呢?”
“对啊!我刚还跟雨婷说,这女人不会是你姐吧!”
“杉杉,你小姨今天怎么穿那么好看?难道是孔雀爸爸从外地打工回来了?”
“疯了!别瞎说,等下让她听到,你会死的!”
“啊?”
“她是寨主,过两天中秋节,有一对新人结婚,需要她去主持。”
“啊?!你小姨是寨主?”
“对啊!杉杉,这寨主不都男的当的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们在这寨子里说话一定要注意,我让孔雀跟外面那些人说你们客人,她们不会伤害你们的。”
听到这话我对孔雀母亲更加好奇了。
回想起进来寨子算上昨天,到现在已经两天了,我都没有见到孔雀的父亲。
我心说难道是离婚了?也不能够啊!有这样一个绝世容貌的老婆,我张清河必定感谢十八辈老祖宗,起码从年头给老祖宗上香上到年尾。
“颠仔,快穿衣服!”
我换上孔雀给我拿来的苗族服饰,对着木桶里的水照了照,感觉我穿上这民族服饰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就自信地问文娇说:“文娇,你有没有觉得我长得有点像古天乐?”
文娇双手抱胸,白了我一眼,说道:“瞅你那损色,看着我老闹心了!”
“啊?”
“行了,文娇别跟他在这费劲巴拉的聊了,咱们赶紧去找昨晚那些帅哥去吧!”
“对对对!昨晚那帅哥唱的山歌可好听了!”
舒漫拉着文娇和刘雨婷离开后,我苦笑着问孔雀:“你觉得我长得帅吗?”
孔雀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巴,摇了脑袋,小声说道:“我不晓得,反正你有鼻子有眼睛,也不是个瘸子,讨个老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吴杉解一听,立马就转过了身。
我能听到她在笑,此时我心里就在想,文娇她们是不是说好了,故意说我丑,之前那小轩姐还说我是帅哥呢!
我就觉得文娇她们没有吴杉解和小轩姐有品味。
吴杉解转回身对李富昌说道:“劳烦你陪清河一下,我去给你们烧壶茶。”
李富昌微微弯腰给吴杉解做了个叩手礼:“那就辛苦吴老板了。”
同时我也说道:“杉杉,你辛苦啦!”
吴杉解走后,这种满不知名中药材的小院子里只剩下我跟李富昌俩人。
还没等我开口,李富昌就说:“今天早上我走了一圈,这里是个风水宝地,我看这个村子不简单!”
“小昌,你意思是说这村子里有个大墓?”
李富昌点了点头,说道:“对,而且跟我们道教有关!”
“啥?你还下去了?”
李富昌一脸无语的说:“没有,这里是丈母娘家,我虽是观山道人,但也没胆大到敢在这里动土啊!”
我心说算你李富昌还有点职业操守。
“那你怎么知道是一个跟道教有关的大墓?”
这时候李富昌左右看了看,确认附近没有人才偷摸着从衣兜里拿出一块跟黑板擦差不多大小的砖块给我。
“这是什么东西?”
“你看这上面刻着什么!”
我用手掌擦了擦,然后又用嘴一吹,只见这砖块上阴刻着一道像符箓一样的图案。
“小昌,这是什么符?”
李富昌摇摇头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但根据我多年研习道教经典与符箓之学的经验,这绝非寻常之物,符箓之中蕴含天地至理,每一笔一划都可能与山川地理、阴阳五行息息相关,此符箓图案繁复,线条流畅,似乎蕴含了某种古老的秘法或是阵法,与我所知的常规符箓有所不同,更像是失传已久的某种高级符咒。”
“你是说,这村子底下的大墓,可能是一位道家高人的安息之所?或是与道教有着深厚渊源的某位古代人物的陵墓?”我惊讶地问道,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李富昌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很有可能,我想让你跟吴老板打听一下,这村里葬的是哪位祖师。”
我沉吟片刻,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对古墓充满了好奇与探索欲,万一这墓里面有什么道教法器,或者秘籍,能让我也可以呼风唤雨,那老子还怕那严语冰?
还什么广东扛把子,哥必须抓她来给老子当女仆!
另一方面,这毕竟是丈母娘家的古墓,我一个女婿盗自家墓,那我不得遭天打雷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