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呼安称病不去上朝,跟郑宁宁一起去庄子。
玉呼安的庄子和郑宁宁的庄子紧紧相连。郑宁宁看着就欣喜,庄子管事的也是玉家老仆人,将庄子打理的有条不紊。庄子上大多种的小麦,今年麦子长相喜人,又是一个丰收年。
玉呼安和郑宁宁刚下了马车,一对金童玉女就扑了过来,白岩成抱着郑宁宁,白岩松抱着玉呼安的大腿。白岩成抬头一看,是一个女子,连忙松开郑宁宁道:“味道一样,怎么变了,不对啊。”白岩淑笑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又不是小狗,长眼睛不好好看看。”玉呼安将白岩淑抱了起来,划了一下她坚挺的小鼻子,道:“不能这样说哥哥,他也许是对的那。”郑宁宁今日穿的是女装,一条淡紫色裙子,头上简单挽了一个发髻。显得郑宁宁淡雅脱俗,脸上的熊猫妆丝毫没影响到她的美丽。郑宁宁蹲下身子,面带微笑的用手捏了捏白岩成那漂亮的脸蛋。白岩成连忙后退行礼道:“岩成冲撞贵人,请贵人原谅!”郑宁宁被这小人逗乐了,道:“你这小娃娃还知道礼数,你嗅觉很灵敏吗?”白岩淑在玉呼安的怀里接道:“弟弟很厉害,能用舌头分辨出细微味道差别,能用鼻子辨别人的味道。”郑宁宁看着小大人一样的白岩成觉得很有意思,于是站起身,从兜里拿出来两颗药丸,道:“你看看这两个有什么不同。”白岩成接过药丸,用手在每颗药丸上碾下一点,先是闻了闻,然后想放进嘴里尝尝。白岩淑连忙阻止道:“不要乱吃东西,你不知道他有没有毒。”然后用恶毒的眼光看着郑宁宁,这是郑宁宁第一次看到白岩淑有过这样的目光,心中不免产生一种嫌恶,于是道:“不用试了。”就要将药丸拿回来。没想到白岩成将两粒药丸都放进嘴里道:“我不怕,这位姐姐是好人,我能感觉的出来。”然后一直咀嚼起来。不一会,白岩成道:“ 姐姐的药丸很好吃,没有苦味,一个药丸里面酸味很浓,里面山楂多,还有菊花的苦,还有一些就不知道什么味道了,有五种味道。另一个药丸就多了甜甜的蜂蜜,其他都相同,还有就是加蜂蜜的是刚做出来的,新鲜!”郑宁宁脸上出现了惊愕,这小娃娃居然这么厉害,是一块学医的好材料。摸了一下白岩成的头,道:“很好。”将手伸过去,想牵着白岩成的手进庄子。郑宁宁等半天,没见白岩成将手伸给自己,刚想将手扯回来的时候,一只嫩嫩的小手拉住了郑宁宁的手。郑宁宁没有低头去看,而是拉着手大踏步进了庄子。这时候,郑宁宁还能感觉到玉呼安怀里的白岩淑,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一个小屁孩而已,本姑娘想你活就活,不值得计较。
庄子的房子要比郑宁宁那边的好太多了,不说金碧辉煌,也大气十足。自己那边的庄子和这一比就是贫民窟。
玉呼安考了考白岩成和白岩淑的学业。白岩成显示出过人的天赋,对四书五经对答如流,白岩淑也精明,确是另外样子,对四书五经并不感冒。
晚饭是郑宁宁的御用厨师田丙宁做的,白岩淑吃了很多饭,白岩成稳重的用餐。郑宁宁问白岩成道:“这菜味道如何。”白岩淑道:“很好,比这地方厨娘做的好太多了。和之前和父亲吃的一样美味。”说完笑着看着玉呼安。郑宁宁看着白岩成,白岩成连忙起来,又行礼道:“这菜的味道自然好吃,不过没有之前那小公子做的好,小公子做的的味道让人回味,这个就缺少了点东西。”郑宁宁点点头。
夜晚微风徐兮,惬意安静。郑宁宁很喜欢这短暂的安宁。玉呼安将白岩淑哄睡了,出来看见郑宁宁在看月亮,于是上前道:“这月亮就那么漂亮吗?”郑宁宁看着天空答道:“是的,这里的月亮亮亮的。很好看。”玉呼安也静静陪她看着。
郑宁宁道:“我想吧白岩成留在身边,回去由我单独培养,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被四书五经控制了,就浪费了。”玉呼安笑道:“都是咱俩的孩子,你喜欢都带着。”郑宁宁笑道:“不必了,我不想强人所难。”玉呼安以为说自己,笑道:“怎么会,本王的东西都是王妃的,哪有什么强人所难。”二人说话声音不大,却被一个小小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玉呼安二人都是高手,也都知道白岩淑在身后,谁也没去搭理她。
第二日清晨,郑宁宁将白岩淑姐弟二人叫到身边。白岩淑对郑宁宁还是带着敌意,一脸不屑看着郑宁宁。郑宁宁对着傻憨憨一样的白岩成道:“本王妃想把你带在身边,你想想,是否同学。”白岩成一脸雾水的看着郑宁宁,先行礼道:“不知道跟王妃做什么?”郑宁宁道:“做的东西多了,你跟着本王妃不会让你吃亏。”白岩淑愤怒的道:“不行,你不能和她一起,我反对。”一颗小药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进白岩淑的嘴里,白岩成自然看的明白,是郑宁宁弹进去的。白岩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郑宁宁道:“让你父亲好好教育教育,目无尊长,记住,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下次也许就不是这药了。”白岩淑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可是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白岩成连忙下跪道:“求王妃原谅,我愿意跟着王妃。”郑宁宁道:“本王妃不勉强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等出了庄子你再考虑是跟着本王妃好还是跟着王爷好。”又对白岩成道:“把桌子上水给你妹妹喝了。进了京城不比庄子上,一言一行代表王府。”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白岩成真被郑宁宁震慑住了,呆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白岩淑自己将茶水喝了一干而尽,把杯子还砸的粉碎。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弟弟要离开自己,头一回这样惊慌。自己太了解白岩成了,她想做的事情是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