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宁宁让初一接手旁边的庄子,接手的很顺利,何伯并没有为难初一。郑宁宁又将两个庄子重新规划一起,粮仓加固,又建了新的粮仓。让玉呼安派来更多的守卫保护两个庄子。郑宁宁又买了一批年轻力壮的青壮年,由王府护卫训练。之前郑宁宁教的训练方法很好,在王府内一直延续王妃的那套训练方案。新人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生活,白天干活,晚上轮流守夜。
何伯的酒厂一直由他的小儿子何义管理,郑宁宁信任何伯,对田庄的管理也只是合并,其他的事情还是何伯自由发挥,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郑宁宁不得不说何伯真是人才,就说田庄储备的粮食就要比玉呼安这边多少好几十倍。假如来饥荒的话,何伯储备的粮食能让整个王府吃上五年。
不日,稻谷,小麦等粮食又陆续拉进庄子。玉百这边进的粮食要比何伯那边多,纪委只能暗地里买,没有玉百的力度大。
三日后,朝廷传出消息。两国和亲没有谈成,`赫勒国`皇子连夜出城。玉呼顺震怒,派人沿路追杀。两国交兵不杀来使这个道理玉呼顺是懂的,不知道为何这样震怒。
玉呼安不能再装病,和郑宁宁商量过后,决定连夜回京城。这边就交给玉百带护卫管理。
回京的路上,白岩淑始终在玉呼安身边,也不敢看郑宁宁,这是真的怕她了。现在两个小人也知道,郑宁宁就是之前那个可怕的小公子。一路无话。
`安宁府`内,马车上,郑宁宁先行下了车,伸手去抱白岩成,白岩成没有排斥,乖乖的被郑宁宁放到地上,顺理成章的拉起郑宁宁的手。郑宁宁将那只小手握的紧紧的,好像告诉他,跟着自己没错。玉呼安也将白岩淑抱在怀里,四人分成两伙,各自回住所。
郑宁宁刚踏进小楼,一只金光闪闪大虫子就扑进郑宁宁的怀里。郑宁宁一脸嫌弃的把它摔出去,郑闪闪受到了沉痛的打击,趴在地上不动了。白岩成上前费力的将郑闪闪抱起来,轻轻安抚它。郑闪闪一下飞起来,围着白岩成上下飞动。郑宁宁不管他俩做什么,直接进了药房。现在自己有了一个又大又宽敞的药房,郑宁宁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药味,说不出什么感觉。赶紧看看自己的药材少了什么,这些日子自己没在家,郑闪闪已经将这药房变成自己的乐园。巡视一圈,东西没少,倒是多了许多粪蛋蛋一样的药丸。一颗颗粪蛋蛋散发着草药的香味,郑闪闪赶紧飞上前,讨好郑宁宁样子,做着拉屎的动作,不一会,一颗同样圆圆的蛋蛋拉了出来。郑闪闪吃了一颗,看的郑宁宁直摇头,郑闪闪将热乎的那颗抱到郑宁宁前面,意思让郑宁宁吃。郑闪闪看郑宁宁不理自己,又失望低下头。白岩成用手接过粪蛋蛋,看着郑闪闪道:“我可以吃吗?”郑闪闪两眼放光,连连点头。白岩成很自然的放进嘴里,还咀嚼一下,道:“很好吃!”最满意的就是郑闪闪了。
郑宁宁忙碌一番,叫来秀儿烧一大锅水,将药材一起煮了,给白岩成泡药浴。白岩成体格在同龄人内是健康的,但是并没有达到郑宁宁满意程度。泡药浴将白岩成经脉打开,同时也让他感官增强,学东西更轻松。夜晚,小厮来报,白岩成发烧了,郑宁宁过去把脉后,开了一剂药,第二天清晨就没事了。秀儿还是早早起来做药膳,郑宁宁将白岩成的药膳方子和李小成药膳方子一起给秀儿。这边斥候的人连一个婆子也没有,确实很不方便。之前有小燕儿在,不觉得人少,郑宁宁想买两个婆子回来,可以减轻秀儿的工作量。
郑宁宁带白岩成到府内夫子的学院。夫子对李小成很满意,不仅聪明还好学,今年一定中秀才。郑宁宁又将白岩成交给夫子,让他好好教导、培养。夫子考过白岩成之后,不禁感叹,这么好的学子,怎么都被自己遇到了。
每日,白岩成和李小成二人都会早起,练功,吃药膳。上午一起去学堂跟夫子学习,下午白岩成就看药材的书籍,都是郑宁宁默写下来的手抄本。郑宁宁只是让他背下来,不用理解,书看多了就能融会贯通。白岩成和郑闪闪非常要好,每日白岩成泡药浴,郑闪闪也要跟着,等泡完药浴,就给白岩成捧上一颗粪蛋蛋,看着白岩成吃下。白岩成发现,郑闪闪每颗蛋的味道都不一样,吃过的感觉也不相同。对白岩成身体没有什么伤害,白岩成也怀疑有问题,给就吃。
玉呼安给白岩淑找来宫中一位资格很老的嬷嬷,教导她礼仪。还请来琴棋书画各大名家教她。给白岩淑最好的东西,她要什么,玉呼安都尽力满足她。姐弟二人过上了不一样的生活。白岩淑还是记恨白岩成的背叛,也不愿意见哥哥,白岩成先过她几回,可是白岩淑就是不搭理白岩成。
一半个月过去了,玉呼安终于回到府上。赶紧去郑宁宁那边找她。告诉郑宁宁,胡一春那边情况很紧张,海盗在海上更加猖狂。`赫勒国`的二皇子已经跑了回去。接下来可能会打仗。玉呼顺的兵工厂已经建造出二百门大炮,火铳一千把。郑宁宁对这个效率也有点惊讶,申建国很厉害。玉呼安笑道:“万岁爷有意让本王去`东德州`,被本王推迟了。去那么远,本王又见不到王妃了。不去。”郑宁宁道:“你是怕功高盖主吧,将人打退了,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玉呼安笑笑道:“万岁爷派胡豪华去,带着大炮和火铳,明日出发。”郑宁宁道:“二狗子不去嘛?”玉呼安道:“他是出不去的,这么好的人才,万岁爷怎么能放。”郑宁宁还是有些同情申建国的,一个现代人,怎么不分清现状,非把自己弄成了怪物,被关起来才满意,也不知道他后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