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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阿妩,你有没有心?

上妩的一句“你可知?我只有你了”,在萧长逸心里荡起一阵波澜,他从不知上妩将他看的这般重。

自打他失忆后,上妩虽对他极好,家里的重活也是从不让他干。

可他只是以为自己是上妩的夫君,她身上有这层枷锁,所以才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当然,经过这段时光的相处,他自然也能瞧出上妩对自己的依赖,但他只当是一个娘子对夫君的依赖。

可如今听上妩表露心声,萧长逸一颗患得患失的心,似有了瞬间安定。

但这份安定,自须臾片刻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上妩只将自己当成依赖。

而这种依赖谁都可以,自己根本不是她心里的唯一,更不是她认为的依靠。

一想到这些,萧长逸眸子暗淡下来,看着面前的上妩,没了欢喜。

“你难道不知我在气什么?”萧长逸俊脸上燃起一丝薄怒,但理智尚存,他强压着发火的冲动,对上妩一字一句道。

上妩听了萧长逸的话,有一瞬的愣神,随后她眸光含泪,反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

这句话,倒是将萧长逸气的不轻,你看看小姑娘的话,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合计着他做了这么多,瞧在小姑娘的眼里,竟成了对牛弹琴。

萧长逸手下一个用力,钳制着上妩下颚的手紧了紧力道。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小姑娘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在生她哪门子的气。

上妩受不了疼痛,她一双小手拍打起萧长逸捏着她下颚的大掌,试图让他松手,“疼,萧长逸,我疼,你捏疼我了。”

“疼就对了,只有疼,才能想清楚我到底在生什么气。”萧长逸不为所动,瞬时语气阴冷道。

片刻之后,上妩真的忍无可忍,她疼的要命,哪里还能动脑子,随口生气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莫名其妙,快松手,我真的疼。”

见上妩一丝一毫的感觉都没有,萧长逸心里失落极了,他面色也有些难看。

“阿妩,你有没有心?”这句话被萧长逸藏在心里,他知道问不出什么,也懒得再与上妩计较。

为此,萧长逸松了钳制上妩下颚的大掌,将托在她屁股上的大掌也一并抽走。

待上妩平稳站在地面后,她的脚因为踮起的太久了,如今不踮脚了,她竟有些不习惯。

这些,萧长逸并未注意,他则是一把将上妩的小脸捧起,面色严肃道,

“阿妩,我是你的夫君,你可明白夫君意味着什么,你不用急着回答,先听我把话说完。”

萧长逸见上妩欲要开口说话,他当场打断她,接着又往下说,

“夫君是依靠,我深知自己的右手废了,可左手还能用,不比右手差,你不必事事心强,有时候也可以敞开心扉依靠我。”

听了萧长逸的话,上妩越发的迷糊了,她眉心微蹙,十分不解道,

“可我一直都将你当成我的依靠呀!有你在,我很安心,夫君你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懂……”

萧长逸没有给上妩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因为上妩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依靠。

为此,他痛心的摇摇头,复又厉声打断上妩的话,

“不,你没有将我当成你的依靠,你只是单纯的依赖我,你若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依靠,你根本不会瞒着我去深山狩猎,虽然这次有惊无险,可下次若你出了事,可想过我会发疯的,而小豆包会伤心,这些你都想过吗?”

萧长逸语气急促,其间还夹杂着丝丝怒意,他一股脑说了好些话。

这些话连在一起,砸进上妩心里,可她实在理解不了,依靠与依赖又有什么区别。

见上妩满脸的错愕,萧长逸就知晓,不管自己如何去说,她都不会明白了。

但上妩心里具体想些什么,萧长逸是断然猜不出的。

上妩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萧长逸刚才的话,她仔细琢磨,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觉得萧长逸气性大。

两人在正屋里的那场较量,让上妩以为萧长逸早就释然她的刻意隐瞒了,不曾想,还念着惦着。

若是早知他还在生自己独自去深山一事的气,自己就道个歉了。

说做就做,上妩一双眼真挚无比,盯着萧长逸的眸子,缓缓开口,

“夫君,对于依靠与依赖,我确实分不清,但你可以教我呀?还有去深山狩猎一事,是我不对,我认错,你不要再生气了。”

上妩的话不似作假,外加上她神情严肃,萧长逸心中多有动摇,想着,要不就顺着台阶下去,原谅她吧!

反正日后岁月漫长,自家娘子不懂得何为依靠,又何为依赖,那自己就一点一点去教她。

在萧长逸思索之际,上妩冷不丁的打断了,她一声娇软的声音,让萧长逸很难忽视。

“夫君,我疼!”

此话一出,萧长逸就算有气,在此刻也算是忘了个干净,他赶忙关心询问起上妩,“哪里疼?”

“手腕疼,脸也疼,全身上下都疼。”上妩见萧长逸不恼自己了,反而眼里满是对自己的担忧,她当即回道。

上妩并未说假话,她确实全身上下都疼,许是在深山里与大虫搏斗所致,许是在床榻上萧长逸动作太过粗鲁所致。

萧长逸没了脾气,他伸手摸上上妩脸上的伤痕,似是责怪她,“叫你去深山,这次能平安回来,都是你命大!”

“夫君说的是,日后我再也不敢独自去深山了。”上妩趁机来了句。

她声音娇软,夹杂着甜美气息,听在萧长逸耳中,好似是上妩在和他撒娇。

萧长逸知晓上妩娇气,小小的碰撞,许是在常人身上不起波澜,可在上妩身上就不一样了。

连续几次淤青不下,都是很常见的事,好在他想着上妩身上的伤。

去张大娘家,一是为了接小豆包,二是为了向张大娘买药膏。

张大娘做的药膏虽不值几个钱,可见效快,小豆包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大娘给他拿了药膏,他本来是要给银钱的,奈何张大娘板着脸,说什么也不要。

最后没法,他就歇了心思,想着日后用其他的东西来补偿她。

庭院中,萧长逸让上妩坐在石凳上,油灯在旁边的石桌上燃烧着,忽明忽暗,皆因微风所致。

待萧长逸帮上妩的脸上与手腕处涂抹了药膏后,他方才起身,对上妩说了句,

“其余的伤,等吃过饭,回屋后我在帮你涂药,至于木盆里的脏衣服,我来洗就行。”

之后,他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清洗完手上残留的药膏,复又进了灶房,烧火切菜。

上妩脸上刚涂了药,她就感到一阵冰冰凉凉的舒适感,不由得让她轻呼一口气。

至于手腕上的勒痕,刚才还觉得刺疼,尤其是搓衣服时,只要手一动,就会牵动手腕上的淤青,别提多难受。

但现在好了,冰冰凉凉,清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