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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回了京内,这后院之事便是什么都要按世家而来,总不能纵着父亲的宠爱,便这样不明不白。”

京城之内的大户多约,妻妾成群,嫡庶子女不计,所以无论是什么都是按照规矩来。

这靖安王府内,如今除了靖安王,便只有他们兄弟姐妹四人,虽然没有那么多规矩,可是也不能这般没有分寸。

南疆在南府的一切事宜,都是由她规管。

而南府作为南疆五城一带的政治军务府邸,也是靖安王府在南疆的府邸。

那时她管着南府后院,也管着南府一切开支,南疆军营所需杂物,机械采购,士兵征收,而谢辰则是规管军营之事。

彩月点了点头。

“是,郡主,还有左相府送了请帖来,说是请各府之人前去赏菊宴的帖子,郡主可要去?”

左相府,这左相大人在大安的地位可不算低。

谢清云点了点头:“那就去。”

……

几日之后

靖安王府的另外一处院内,名为披香阁。

披香阁,乃是谢玉瑶所住的地方。

这披香阁位于靖安王府主院不远之处,是早年之前便建,院内无论是景色还是装饰都是找人专门所设。

谢玉瑶身上一袭黄衣锦,后披着的锦缎之上绣着蜀锦,另外一层的内衣底裙却是用云瑕锦所做,这云瑕锦乃是出自京城之内的绣坊,价值不菲。

转动一圈:“好看吗?”

丫环在侧一拍手掌:“好看,这云瑕锦所做的衣裙就是不一般,今日去往左相府,郡主一定艳压众人。”

艳压众人?以往或许倒是可以,但是如今……

谢玉瑶神色沉下。

“姐姐绝代姿容,有姐姐在,我自然暗淡几分。”

丫环自是注意到对方语气。

“清云郡主与郡主各有千秋,但是放在一起,却更加更好看了,郡主动作还是快些,今日大公子也是要去的。”

听到谢辰之名,谢玉瑶却是不在意,依旧对着铜镜摆弄着秀发,又是理了理衣裙。

“他去又如何,不过父亲从外捡回来的孤儿而已,只是我父亲的义子,难道等我一会,还会与长姐说闲话吗?”

丫环摇了摇头:“自然是不会。”

阳光而照,虽是晨色,却还是微有阳落。

靖安王府门口,谢清云一袭淡青色衣裙,三千发丝微微盘起,头上朱钗倒与衣服相得益彰。

朱唇不点自然而红,淡妆微失,不显张华,倒也使本来容貌能加展颜,灿若春华,宛若秋月。

谢辰一袭白锦,温其如玉,立在她的身边。

看着府门之内,谢清云不由而蹙。

“玉瑶,怎么还不来,彩月,你去催一下。”

彩月正准备而去。

府内,谢玉瑶身子便是款款而来。

“阿姐,我来了。”

谢清云打量了对方一眼:“怎么弄这么长时间,不过去一趟赏菊宴。”

“怎么样,阿姐,我好看吗?”

看着对方如此模样,谢清云还是耐下性子。

“好看,数你好看,快走吧。”

马车一路向着左相府而去。

左相府内本是赏菊宴,这院内,楼亭花园栏宇之内放着各色菊花,花团锦簇。

不少世家女子相约而坐,男子们聚到男厅一侧相约斗诗的有,竟还有约起来打叶子戏的也有。

后园子内,左相府之人还专门设了投壶的玩法。

守门之人翻开请帖查看来的府门,看到是靖安王府之人,微惊,声音不由提高。

“靖安王府,清云郡主,玉瑶郡主,谢大公子到。”

此话一出,院内本是在赏菊的众人,都是投过目光看去。

“靖安王府……”

“中间的那青衣女子,就是清云郡主?”

姿容绝代,果然不负盛名,遗传当年靖安王妃之姿。

“没想到靖安王府的人,真的来了。”

“那白衣男子便是靖安王所收养的义子吗?听说之前也是一直在南疆之地,倒是鲜少有人见过。”

看到几人,本是与人说话的左相夫人,拾起脸色笑意,连忙便是迎了上去。

“清云郡主。”

谢清云一把扶起对方:“夫人这是做什么,今日府内做东,该是我给你见礼才对。”

对方有品阶在身,本是行礼也不为过,左相夫人一笑,倒是没想到清云郡主是如此好说话的人,连忙引着人一路进去。

“郡主,里面,快请。”

谢辰向着男厅地方而去。

谢清云,谢玉瑶也是坐下身来。

自她坐下身来,一人视线便一直落于她身上,那目光不似其他之人。

谢清云也朝那目光看去,便见一袭蓝衣女子,女子长相在众多之中算是引目之人,皮肤百褶,那脸秀美绝伦。

生得娇俏,又自带怜人之感,又含魅骨三分,眼光似有若无的看向她。

“她谁啊。”

谁?谢玉瑶顺着自家姐姐目光看去,看到对方却是不屑一声。

“她,左相府的嫡女,姚月珍,这左相大人乃是当年临亲王妃的亲哥哥,所以这姚月珍也算是晋王殿下的表妹,这姚月珍长得不错,又是左相府的嫡女,被人所说京城双姝之一。”

姚月珍?晋王殿下的表妹?

“京城双姝?”

她倒是不知。

这自家姐姐当真是这京城许多事情都不知道,谢玉瑶继续开口。

“京城双姝,其中一个是这姚月珍,另外一个自然便是与姐姐交好的宣国公府的嫡女上官舒,这姚月珍与晋王殿下怎么说也是从小相识的。”

“这晋王殿下向来不会与人多言,不过可能因为这层关系,便倒是会与姚月珍多说几句,这姚月珍可是爱慕晋王殿下多年,她就差直接将心思写在脸上了,都不用别人去猜。”

轻抿下杯中茶水,谢清云却是一笑,放低声音忍不住再问。

“那这晋王殿下,对这姚月珍,有没有意思?”

谢玉瑶不解,这自家姐姐怎么半点怒意都没有。

“这我哪知,而且晋王殿下不是与阿姐有婚约吗?阿姐怎么半分不在乎。”

谢清云还未答,府门门口之处,再次传来通传的声音。

“太子殿下,晋王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