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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烽火生死情 > 第114章 医书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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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悲背着女人走到大街上,看到一家人开着门,就立即冲进去,对人家行礼后,对主事的人说:“阿弥陀佛,施主,此妇人遭遇火灾,贫僧救出她时已浑身着火,不得已用僧袍包裹,敢问可有妇人和衣服,帮其穿好,请郎中救治。”

“哦,媳妇,你去接过韩家的。”主事的人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街坊邻居,人家遭了灾,咱不能不管。”

“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广悲随即把孩子带来,看他无碍就根据蛛丝马迹去找,借用慧眼去找,竟然在一处破庙发现了两个人在大快朵颐,两人还在对妇人评头论足,一个人说:“地方是你查的,药是你放的,这娘们也是咱俩享用的。”另一个说:“药还是你配的,咱俩是相互帮忙,共同享福。”

听到这些,广悲不再犹豫,怒喊:“淫贼,你们淫人妻女,纵火杀人,渡你们上西天。”

随后,抽出随身钢刀就冲了进去。因为广悲来刘景荣家时,他把武器藏了起来,所以刘景荣并不知他有武器,当他苦行时,随身带上钢刀和铁棒。广悲冲过去后,俩人确实吓了一跳,俩人立即掀翻桌子抵挡,广悲则一脚踹过去,把桌子踢向一个人,那人被桌子撞到,随力道退了几步,接着,广悲很快就用刀架在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上。

“大师饶命。”两人齐声求饶:“饶命啊……”

“你是如何淫人妻女,还不从实招来?”广悲用刀向他的脖子上压了压,算卦人面对突变,就直接供认不讳,原来他叫贾四木,因为家贫,且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就跟随一些开坛做法的人,希望赏口饭吃;起初他做的只是敲边鼓,帮边腔,后来就随地位提升,他跟了师父学艺,并想办法制造麻烦和巧合,再由师父解决,收取费用。后来,他嫌弃自己出力多,获利少,就向师父提出加钱的想法,却被师父一顿打骂,后来他假意改过自新,却在灌醉师父之后,将其杀掉,然后通过搜索,找到了师父的一本《悬壶大成》,里面记录了巫蛊、降头、诅咒和部分瘟疫的产生及破解办法,之后自己就凭此坑人骗钱。当天他见到妇人的孩子是因为毒蜂蛰了,无法消肿,因为是黄腰毒蜂,所以蛰了之后人一直发肿,但大多数人并不知如何救治,只是一味敷药,他知晓救法,但得知妇人无钱,本不想管,可他看妇人有点儿姿色,加之自己常年打光棍,无钱逛窑子,就打起了主意,用瓦松叶甘草,半边脸,紫花地丁等药混合朱砂弄成鬼画符画在孩子身上,就达到了救人的效果,可他也在妇人的油灯里放了贤哲药粉,因为知道妇人丈夫不在家,晚上点燃油灯后就会点燃药粉,导致昏迷,他就叫上朋友酒老六一起奸淫妇女。最后,为了毁灭罪证就放火烧了房子。不成想,被广悲这么快就看出破绽,找上门来。

广悲听完,虽然怒火中烧,却被《悬壶大成》吸引了,他之前中过巫蛊,到刘家就是找破解之法,没想到对方说到了这部分,他就让人拿出来。

贾四木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广悲看着残破的书本上写着公正且隽秀的字体,不由得信了几分,正在愣神时,贾四木猛地推开广悲的胳膊,另一只手扔掉书,就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广悲得知中计,立即向后闪身躲避,但还是有些粉末粘在身上,浑身开始发痒,而之前的蛊毒仿佛有了复发的趋势,对方一看他倒地,就举起凳子砸过去,广悲躲闪一下,还是被椅子翻滚砸到身上,他对着眼前白茫茫的地方一挥手,钢刀直直地飞过去,“哆”的一声,钢刀插入木头上了,酒老六抽出钢刀就对广悲砍下,广悲立即拿出铁棒格挡,“当啷”一声,钢刀被震飞,广悲顺势一棒打到酒老六身上,打了个万朵桃花开。

贾四木大吃一惊,连忙撒出粉末,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广悲收拾妥当后,就去河里洗了澡,他一边洗澡一边感觉眼睛干涩痛痒,心知不能揉眼睛,可痒忍受不住,他这才感觉自己中了巫蛊,他趟出河水,点燃随身的火把,拿出大刀,从刀面的倒影上看出自己满眼血丝,通红异常。

随后的一天,广悲被眼睛折磨的越来越痛苦,他一直念经求佛,希望得到佛祖指点,直到他听到有人用虫子吓唬小孩子,他忽然想起了刘锦城的话:“大师不知,俺刘家只剩治病的一部分了,巫蛊并非所长,只是听祖父说过一个红眼病的故事,道光年间江南有一山村,因道路闭塞,鲜通外人,一日一猎户打猎月余而归,浑身并无猎物,只有几十片类似薄荷的长叶子,大家并未在意,某日,猎户与邻居起了冲突,被邻居失手杀死,邻居畏罪而草草掩埋猎户,不成想最初邻居双眼通红,百般用药皆不见好,没几日,全村人都是双眼通红,最终全村人七窍流血,仿佛泣血而亡。直到一年后,大家才发现了已经全是枯骨的鬼村,自此村子成了禁地。祖父当时游历,听闻此怪闻,深入查探才得知猎户染了延线虫,本来此虫寄生于狗眼,却不想这些虫竟被巫师利用,寄生了更微型的食髓虫,闹为髓之最,故而食髓虫上脑,让人痛苦而亡。而可杀虫的就是土牛膝,而当他发现猎户家的叶子残渣正是土牛膝的,这才知道猎户中毒而归的缘由,只可惜邻居杀死了唯一感染且知晓破解办法的人,导致全村人死亡,解药只在身边却不自知。”

广悲此时恍然大悟,莫非是佛祖显灵了,而当时的刘锦城还把土牛膝干叶粉末给广悲看看,广悲随即要了一些,刘锦城自然没有拒绝。广悲此时心里只有把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赶快找到一处破庙,拿出刘锦城给他的土牛膝干叶粉末,把它倒在火把上,随着一股黑烟升腾,广悲极力地吸这股黑烟。几日后,果然康复了。

刘景荣听到此处,虽心惊肉跳,但被《悬壶大成》这一条线索吸引,并知道广悲成为自己师父的缘由,但关键的还是师父中了巫蛊,刘景荣不由得上心几分。

此后,广悲跟着这条线索查找,随着逃亡人走到晋南,却在随后的一年里逐渐失去了贾四木的踪迹。而此时,中原因洪涝和战争已经尸骨遍野,鬼魂四处游荡,导致周边不安,广悲深感使命重大,就在洪涝退去后,来到中原埋葬逝者,超度亡灵,一路苦行艰辛,一路悲凉愤懑。遇到怨气深重的鬼魂,他则将其收入随身的葫芦中,每日诵经化恶念,超度他们。

直到后来,他遇到了绣娘,帮她解决了危机,他本想把绣娘送到刘家村再去寻找刘景荣,念及一和尚带一女子多有不便,且容易生闲言碎语,再者,刘景荣所面危机更大,只能舍弃绣娘这一头了。

当然,广悲并不知刘景荣的下落,只能根据各军队的行动分析刘景荣的所在,有一天,他发现了被火烧后的关山,略施手段就得知事情原委。随后,他找到阴差郑安贵,叫来桩子的魂魄,才得知火烧关山是刘景荣的杰作,不由得欣慰有加,在得知刘景荣的栖身之所,他并未直接去找刘景荣,而是想办法潜伏起来,在刘景荣危险的时候出手相救。

他也曾进入狼谷,顺带为郑安贵引路,带走了宋金战争中的鬼魂,还有侯安和根根等人的鬼魂也一起带走了,直到这时,他发现有一批魂魄无法招来超度,自然引起了他的警觉,而顺着这个方向,广悲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了赵家坳,他根据绣娘的描述,加上现场的情况分析,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以及刘景荣带人寻枪,得知坳子前后发生的事情,他就借帮郑安贵的名义,知道有人用其他手段把他们的魂魄带到了林县。

面对人生地不熟的重重山峦,广悲虽心生倦意,但次日坚定信心,一路跋涉来到林县,起初他留意了几个身怀异术的人,不乏请神看香,巫医兼修,念佛修道,乱人心智等异人,广悲也尽量隐藏自己的异术,且他们很多需要晚上才好做事,他就找一家大车店吃喝之后安歇,买了一个水袋,装满了火酒,到了晚上才出来。

那晚亥时两刻,他发现大多人家熄灯,店家打烊,不多时就有一个浑身血衣,头发凌乱的人脚不挨地飘过,广悲哪里看不出这是一个魂魄,根据他的身形和姿态,他发现这是被人控制起来的魂魄,也就是拘灵谴将中的入门手段而已。

广悲立即出手,先默念法咒,请佛助阵,招来一阵烟雾,再解除那魂魄的拘魂链,随后就掩盖住他的气息,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饶命……”那魂魄本来吓得惊叫连连,随后看到广悲和尚打扮,慈眉善目,且自己身上的拘魂链没了,就立即改口求助:“大师救我啊……”

“要让贫僧救你也简单,把你的情况讲一下吧。” 广悲直接发问:“为何不去阴界,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大师听我说,我原本是赵家坳的杨广德,鬼子屠村时死的,过不几天,赵家闺女嫁的大夫帮大家报仇,大家也算消了气了。”杨广德继续说:“可前段时间,有个鬼子留着长头发,身披东洋长袍,穿着木鞋,甚是厉害,把大家和死的三十个鬼子的鬼魂都拘走了。”

“阿弥陀佛。”广悲不由感慨:“东洋人丧尽天良,禽兽不如,贫僧定为你们做主。”广悲不需要多问,就知道杨广德的遭遇,他重新给杨广德加上拘魂链,只是这次是自己控制的,并教他怎么糊弄东洋人。

广悲在破庙里出阳神,阳神随着杨广德的魂魄来到了鬼子宪兵队驻扎地,暗藏在犄角旮旯,在听闻了渡边的训话后,他虽然不懂日语,但看得懂他的情绪和动作,一个个头不高,长发中分披肩,额头绑着白色布带,布带中间一个红太阳,鼻子扁平,眼睛圆凸,嘴巴因狰狞而咧得很大,一身日式长袍,拿一把武士刀,另一只手食指有隐隐火光,就在渡边要火烧杨广德时,广悲立即发动拘魂术,把杨广德拉到自己身边。

随后,广悲立即用业火攻击渡边,渡边也立即用火对抗,可广悲的火属于瞬间爆发,而他的火是慢慢起来的,自然敌不过广悲的火,很快被大火吞噬。这业火对鬼魂伤害很大,所以渡边立马回阳神,却还是感觉自己浑身被灼伤,疼痛难忍,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