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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苏若婉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你被鬼上身了?”

洛临溪的脸刷一下黑了,这小贝撒娇她眼里满是喜爱,怎么他一个撒娇,她就说是鬼上身,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被你这只小鬼上身了。”

苏若婉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果然男人骚起来只有两种结果,一个就是比女人还要娇媚,一个就是吓死人。

他属于第二种。

“陈辞的事,和你有关系吗?”苏若婉在得知陈辞被断子绝孙后,第一个反应想到的就是他。

门外的暗影心虚地咳嗽一声。

洛临溪好笑地盯着他,这家伙还说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只不过是提及一句就开始怂了。

“他出事和我没关系。”

苏若婉走出门口,走到暗影帝旁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和你呢?”

暗影呵呵一笑。

“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什么事没做,我就先去了。”

实际上,他心虚了。

“呵。”

苏若婉好笑地盯着他的背影,她怎么不知道暗影还有这么破天荒的时候,“果然都是随了你的这个主子。”

“我可没教他断子绝孙。”

他这人能够借旁人的手绝对是不会借自己的手的,因为林太傅女婿这一案,让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

让罗少卿势必要把凶手给找出。

“不过还是要谢谢暗影替我出了口气。”

她原本是想要自己动手的,没想到暗影率先帮她动手了。

忽然,传来一阵动静,格外地吵闹。

苏若婉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朝着大门地方向走去,就看到门外陈辞坐在轿子上,整个虚弱无比,旁边还站着四个抬轿的仆人。

“陈大人,你这是所为何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讨债的。”洛临溪走上前脸色有些不悦。

“洛世子,在下要找的人可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那一位。”陈辞眼睛死死地盯着苏若婉,这臭丫头向来是早就认出他。

至于那次为什么吃豆腐不会休克,不是现在值得深思的事。

“你个逆女,竟敢不认爹。”

外面围观的百姓在听到这句话都纷纷瞪大眼睛,开始交头接耳,这陈大人说逆女,难不成这苏大富人是这陈辞的女儿?

众人被内心的猜想给吓到了。

“你说这陈辞倘若真的是这苏姑娘的爹,为何还会去入赘?”这不是纯属有病吗。

“谁知呢,说不定这陈大人就是有某些癖好。”

“你们听说没,陈大人好像不能够为人道了。”

“......”

陈辞听着那些人说的话,脸憋的红一块紫一块。

苏若婉倒是乐得起见,这些人会说话就多说一点,她爱听。

“把你娘给我喊出来。”

陈辞见她站在那里,眼里带着傲视,仿佛在看个跳梁小丑,他的受不了,等他回到这个家,他定要好好地管教一番。

“我娘你也配?”

苏若婉收起眼底最后一丝地笑意,走上前盯着坐在轿子上的陈辞,嫌弃地拿出手帕捂住鼻子:“为何陈大人身子下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啊,难不成陈大人真的如同传言般的不能够为人道了?”

说完立即后退几步。

“你该不会是要赖上我吧?”

带着半开玩笑地语气,眼神里充满着警告,他但凡敢认这门亲事,她保证今夜就送他去上西天。

之所以现在不动手,她还有些事没有搞清楚,才留他一条狗命。

陈辞本还想要再多说什么。

洛临溪走到他的耳边不知道说句什么,陈辞瞬间就闭上嘴巴,太阳穴凹凸,筋脉里的血都快要爆出来的节奏。

他的手在轿子的扶手上死死地抓着。

浑身都憋着气,最终吐出两个字:“回府。”

苏若婉看着院子外的大家,回头望离开一眼袁嬷嬷,嬷嬷立即就上前发了一些散钱:“今日平白无故让大家看了一场笑话,这是我的一些小心意,大家拿着去客栈喝喝小酒听听说书的都比这有趣得多。”

回到府上。

苏若婉很好奇刚才洛临溪到地说了什么,才让他原先的话都给憋回去了。

“婉婉别用这个眼神盯着,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他只不过是说了太子塞人的事,如果他是他的话,他第一时间不是来认亲,而是要把太傅里的事给解决了,否则真的就枉为男人。

苏若婉眨巴着双眸。

“没想到他还有这等骨气呢。”

洛临溪轻笑一声,没有回苏若婉的话,他现如今都没有那个了,倘若再不找个地方证明下自己......

“婉婉,我最近的肩膀有些酸痛,你给我捏捏吧。”

小贝本是想飞到苏若婉的肩膀上,在听到洛临溪这句话一个没注意摔了下去,痛地它嗷嗷大叫。

“痛死本鹦鹉了。”

苏若婉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这小贝爷不知道怎么弄的,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她心疼地把它给捧在手掌心。

“你这小家伙怎么弄的?”

“听到一些恶心的话,导致本鹦鹉没飞好。”

一旁的洛临溪脚轻轻一动,一颗小小的石子砸在小贝的头上,疼的它又嗷嗷大叫:“这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砸本鹦鹉英姿飒爽地脑袋。”

要知道它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小脑袋的,它靠着这个脑袋骗吃骗喝数几年,这要是被砸出个事来,这以后还如何卖萌。

苏若婉把它抱在怀里,狠狠地踩了某人一脚。

“走,我们回竹院。”

洛临溪被丢在身后,他不满地道:“婉婉,我腰疼。”

苏若婉站定脚,回头睨笑:“你刚才分明说的是肩膀疼。”

小贝无情地笑出声来。

“咯咯咯。”

洛临溪完全就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反倒是更加地委屈:“刘嬷嬷教过我,不能够对对喜爱之人报忧,怕她心疼。”

“我的确是全身都难受,可是我不想让你担心。”

小贝在苏若婉的怀里瞪大眼睛,“真不要脸啊。”

它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要脸了,可没想到还有比它不要脸的。

“婉婉,你是不是不信我?”

洛临溪低落地垂下头,转过身落寞地朝着宁园地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