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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婉的脚抵挡在他的胸前,禁止他在继续下去,这门外也不知道是谁倒下去,示意他去看一看。

“外头有暗影在。”

洛临溪对于她的分心有些不满,更加地卖力几分。

*

欢喜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书房打扫一遍,趁着自己酣睡前跑到竹院的外头等着陈大夫,等半天没有等到。

她一个没忍住地睡着了。

直到陈大夫午时从竹院用过午膳出来才发现她,以为她是生病了,抓起她的手就把脉,发现这小家伙没啥事。

“小欢喜,醒醒。”

陈大夫也想要把这小家伙给抱回去,但无奈他的体力不足,再加上这一来一回实属过于累。

欢喜在听到有人叫唤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在看到陈大夫的时候傻傻地乐呵了一下:“陈大夫,你出来了。”

“嗯。”他挑眉,没想到这小家伙是特意在这里蹲着她。

“陈大夫,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吃了让我不嗜睡的?”欢喜带着希冀地抬起头,她只要在夜里的时候喝一点就好,这样的话,以后主子需要,她就可以去伺候。

平日里暗一和暗影都那么忙了,还要分担她的工作。

“你这小丫头,喝那个作甚?”陈大夫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小丫头的嗜睡是在那年落下的毛病,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万幸的。

这药是不可能给她配的。

“你这丫头,可是有人欺负你了?”陈大夫突然一脸地正色,欢喜本来就是一个善良单纯的人,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自责的。

欢喜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酸涩住了:“没人欺负我。”

陈大夫不信,拉着她就回到宁园。

恰好就瞧见外出的洛临溪牵着苏若婉的手,他揉搓下双眼,再次睁开看向两个人的手,他咂吧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陈大夫,你可是找我有事?”苏若婉以为是娘亲的病有什么问题,着急地走上前。

陈大夫在见到她走上前立即后退半步,摇摇头,恐慌地道:“虽然在下的妾室众多,但在下还是知分寸的。”

苏若婉在听到他这话觉得有些奇怪,“陈大夫,您这句话是何意思?”她怎么有些听不懂。

陈大夫越过她的目光落在身后洛临溪的身上,他这几日就听闻了,但是他相信洛世子绝对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没想到果然如同传闻那般。

“洛世子,你这样可对得起云浅姑娘?”陈大夫在提到云浅也是气,这云姑娘明明就同他说好了,到时他救她娘亲,她教他易容。

他等啊等,等到花儿都凋谢了,都没等到她的人。

苏若婉这才反应过来为何陈大夫刚刚为何会说那般的话,原来是把洛临溪当做三心二意之人了,她带着看戏地眼神站到一旁。

洛临溪本来是想要解释的,在看到苏若婉地眼神,他走到她的面前,眼神暧昧,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亲下去。

“是她勾引的我。”

苏若婉地笑容瞬间呆滞住了,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她可没有啊。

“陈大夫,你莫要听他胡言乱语。”

她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却被陈大夫看成她故意在他的面前调情。

“实在是不堪入目。”

气的他甩袖就走。

苏若婉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着疑惑,她什么也没干啊,这陈大夫怎就忽然气的走了,她有些疑惑和不解。

“这陈大夫是不是年纪大了,气性不好?”

不然的话怎么就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洛临溪抿嘴一笑,没有给她解释,牵着她就朝着外头走去,“今日我们去相国寺赏花。”

*

寺庙里,今日上香火的香客格外的多,以至于住持都出来了。

“今日为何人如此之多?”苏若婉有些好奇,她没听说今日相国寺有什么活动啊,为何来上香的香客会比平日都要多很多。

“今日是相国寺一年一度的牵红线。”

苏若婉第一次听到相国寺牵红线,感到稀奇:“这寺庙如今也干起月仙人的事了吗?”

了解之后,她这才得知,原来早先这里有位男子上寺庙里,想要剃度出家,而紧跟着也有一名女子想要当尼姑。

主持分别询问为何想要剃度出家,在了解之后才得知是家中人不同意,把她硬生生地拆散。

这时,主持才察觉到不对劲。

把二人给带到一处,才发现原来是一对苦命鸳鸯。

他问为何连剃度出家的勇气都有了,却没有勇气去争取。

而这二位后来靠着勤劳的双手开了几家客栈,这山脚下的便是其中的一家。

所以人们相信佛主都同意的婚事那绝对就是好的。

“我听说只要在此桥相互拥抱,就能够永远幸福一辈子。”

“你莫要胡言乱语,谁要同你一辈子啊。”

苏若婉看着桥头的一对情侣,正在打情骂俏,笑了笑,就想要绕过此桥往别处走去,就被洛临溪一把拉住了。

“花在桥的对面。”

苏若婉见状只好跟了上去。

走到桥的中间,洛临溪也不知道是哪里抽风,突然一把把她给抱住。

“你这是作甚?”

“我觉得宁可信其有。”洛临溪的手和她紧紧地十指相扣不松开,以前他不愿意多听这些,觉得这些人就是太过迷信。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苏若婉嗔怪道:“这你也相信。”

不过内心还是觉得很甜。

“只要是同你,我都信。”

微风吹过的同时还带着几片花瓣,恰好就落在她身上,她轻轻地把肩膀上的花朵取下,对着吹了一口气。

花瓣纷纷飞落在河里。

“那倘若有一天我不见了呢?”

等她娘亲的病治好,她们就会回到江南,那边宅子里还有他们的亲人,是不可丢弃的,再者,她并不喜欢京城。

倘若不是为了调查,她也不会踏足京城。

忽然,她的眼睛在触及到一男子腰间的玉佩,她神色立即发生变化,丢下洛临溪朝着此人追了上去。

这块玉佩她没有看错的话,当初她躲在书房的角落里看到的是就是这块玉佩,那人对着陈辞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时候到了,该动手了。”

过几天她同娘亲弟弟就被赶出家门,家产被陈辞所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