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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同样漂亮的眼睛又对在了一起,子盛微有羞涩的笑了笑道:“二公子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介布衣,怎敢与世子攀亲,可是折煞在下了。”

“诶!今儿在这里,没什么在上在下的,都是兄弟,一块乐呵乐呵。韩兄弟也是颇爱赏梅,你可得好好陪陪他。”

子盛嫣然一笑,“那是自然。”

韩铮收回目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情绪复杂的看向子盛。子盛神色平静,看不出心中任何的波澜起伏。

听了刚才姜二公子的话,他也觉得他们二人面相之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眼睛,他也是漂亮的如星子一般,比如鼻子,也是如山峰一般的高挺。这让他更加相信阿黎的判断,他就是岳南屏的儿子,与他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兄弟。

子盛做小伏低的给姜二公子和韩铮倒酒布菜,殷勤的让人心疼。姜二公子毫不掩饰对子盛喜欢,那双手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游走,喷粪似的嘴印在他的脸颊上,看的韩铮一阵恶寒。

而子盛却逆来顺受般,脸上依然挂着笑,由着姜二公子把他当女人一般的按下去亲吻。

韩铮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吓的刚要得逞的姜二公子差点此生不举,慌忙爬了起来,一脸懵逼的看向韩铮。

“世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嫌弃酒宴不合胃口?”

韩铮豁然起身,却是一阵的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了几下,向下倒去。子盛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两人一起翻在了地上。

“世子,世子,您这是怎么了?”

姜二公子一脸假惺惺的担忧之色,上前扶起韩铮揽在了自己的怀里,那一双咸猪手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在韩铮的脸上来回的摩挲,吞咽口水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目的。

“韩世子喝多了,我亲自送他暖室去休息。”

姜二公子迫不及待的扶着韩铮要走,子盛站起身拦在了他的身前。

“二公子还有客人在,韩世子还是交给在下照看吧。”

姜二公子岂会错失这样一亲芳泽的机会,神色不悦的道:“有你什么事啊?伺候好了我的贵客,公子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他嘛!”

姜二公子垂涎欲滴的吞了吞口水,一脸的奸淫之色。

“本公子自会照看好的,保准叫他舒舒服服的。”

他欲走,子盛依然不动分毫,神色平静,但是语气却冷的毫无温度。

“你也知道他是韩世子,你可知过了今晚,你,还有你们侍郎府姜家,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姜二公子一惊,酒醒了一半,看了看怀里似睡未睡的韩铮,有些犹豫。

子盛伸出手将韩铮拉了过来,手架在他的腋下,撑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二公子好好陪贵客,在下带世子去醒醒酒,您,好好玩。”

子盛的眼神冰冷且犀利,姜二公子似乎是被震慑住了,呆呆的望着他扶着韩铮出了亭子,愣是没敢阻拦。突觉心中不爽,想要发作,被几个友人拦了下来。

“二公子息怒,出来就是寻欢作乐,因此得罪了权臣可是不妙了,你我都是有官身的子弟,还是收敛些吧。”

姜二公子就是这点好,听人劝,吃饱饭,几个人三言两语的劝好了他,又坐下来喝酒耍乐,几杯酒下肚,刚才的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子盛半拖半抱的与韩铮向林子深处而去,身上一冷,韩铮稍微恢复了些意识。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身侧的人,很是迷茫。

“我是怎么了?这酒好上头。”

子盛扶着他慢慢的向前走,声音温柔且有几分埋怨。

“不是酒上头,是酒里下了药,你也太不当心了,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差点失身于他。”

韩铮迷迷瞪瞪的,身体还是毫无力气的挂在他的身上。

“有解药吗?”

“迷药哪来的解药,走一走,在冷风里消散消散,能减轻头晕之感。”

子盛颇有些力气,抱着韩铮这样的七尺男儿,依然健步如飞,不多时,两人便走出了好远。风声在耳边呼啸,韩铮的昏迷之感渐轻。

“你,你把我放下,埋在雪地里,我,我得快点清醒,她,她还在等我。”

子盛脚下一顿,彻底的停了下来,心里涌上一股怒气。“你带她来看我们最喜欢的梅?”

韩铮昏昏沉沉的,身子软绵绵的,说出的话也是毫无底气。

“谁,谁说,只有你,你能喜欢梅?这世上爱,爱梅之人颇多,难道,难道,都是错?你,你与你的母亲一样,都是,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子盛一惊,反手将他拎了起来,按在了一棵树干上,震荡的积雪簌簌而下,落了两人一头一脸的雪。

“你说什么?韩铮,你刚才说什么?”

冰凉的雪花令韩铮的意识有些清醒,虽然眼神还是迷离不清,可他嘴上已不再拌蒜。

“我说什么你不懂吗?子盛,我一直不知你姓什么,你也从来不肯说,原来早就防着我查到你的身上,其实,你姓姜,你该叫姜子盛吧?”

子盛心中一慌,手上力度松了些,没了支撑的韩铮软面条一样滑了下去,倒在了雪地中。冰冷的感觉地迅速传遍全身,韩铮顿觉清醒了许多。他捧起一捧雪敷在了脸上,用力的搓了搓,感觉身上的炙热褪去了不少。

挣扎着坐了起来,无力的靠在树干上,抬头看向他。

“我说对了?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骗我,杀我,好为你的弟弟谋得世子之位,你们姜家至此荣华富贵,一步登天,世世代代都是王公贵族之位,姜子盛,真是好算计啊!”

子盛愣了半晌,苦涩一笑:“早在我被送去学艺之时,我便没了姓氏,小时候我只有编号,是被呼来喝去的一二三四。大一点了容貌渐显,我才有了名字,子盛这个名字,是馆里的管事给取的,意在此子必会鼎盛不衰。”

韩铮十分的疑惑不解,问道:“他们为什么送你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