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云翼满脸热情地张开双臂,与云风紧紧相拥
“三哥!”云浮的声音则带着几分勉强与不情愿。
云风在与云翼寒暄过后,缓缓转身,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四弟,这些日子似乎很少见你来我府上走动,难道你也去西域出征了?”
云浮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反问道:“你竟不知?”
云风一脸茫然,眉头轻轻蹙起,疑惑地问道:“知道什么?”
……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不知道我被父皇禁锢在科学院?”
“你不知我被父皇禁足在皇宫中?,足不出户?”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开口,又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声,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尴尬。
随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皇宫的方向,心中顿时恍然大悟,两人哪能不知闹了一个大乌龙。
此刻,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微妙,尴尬中带着一丝笑意。
云翼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哈哈一笑,道:“哈哈,原来如此,误会一场,解除了就好!咱们兄弟三人今日能再次相聚,便是最大的幸事!”
云风也顺势借坡下驴,热情地招呼道:“对对对,赶紧进府吧!我家小灵儿早就盼着能见到她两位皇叔了呢!她可是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着你们呢!”
……
久别重逢,三兄弟间的情谊依旧深厚,仿佛时光从未在他们之间留下痕迹,一如当年在南疆并肩作战的日子。
酒桌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气氛热烈而温馨。
酒意渐浓,云翼满脸感慨,声音中带着一丝怀旧与惊叹:
“三弟,我在夜郎时就时常听闻你的英勇事迹,如今一回皇城,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在梦中。”
云浮也点头附和,眼中闪烁着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是啊,三哥,别说二哥了,就连我这被禁足三年的人,一出来都感到世界变得如此陌生。那冒着浓烟的庞然大物,简直让我看傻了眼,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云翼闻言,忍不住插话道:
“四弟,连我都知道那叫火车了!听说父皇还打算将其修到南疆,可惜那边山高路远,修建起来远不如北方那般便捷。而你,四弟,你这哪是被禁足啊,简直是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要节制啊,别把身体给搞垮了!”
听到“节制”二字,即便是云浮这样随性不羁的人,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尴尬地笑了笑。
云风则叹了口气,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哎,我这边也是被父皇逼出来的!这三年每天一大早我就被黑冰台的人拉到科学院,半夜才将我送回来。要不做出点东西,我觉得我这小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云浮闻言,也叹了口气,喝了口闷酒,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
“三哥,你这闭关三年,为大夏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而我呢,闭关三年,却什么也没干成,不提也罢!”
云翼闻言,微微一笑,调侃道:“四弟,你也别妄自菲薄嘛。虽然你在政务上没什么建树,但你的后代子嗣可是比父皇还多呢!”
云风闻言,一脸茫然:“什么?”
云翼喝了一口酒,解释道:“这小子这三年里可没少折腾,他的寝宫里只要是个女人,他都没放过。听他的意思,他的府邸已经被小孩们占领了!”
云风一时间惊为天人,真就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自己这边就灵儿一个独苗苗,听云翼的意思,云浮那边怕是至少能组支足球队了!
云风举杯敬向云浮,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
“这……老哥我服了!想当初你还找我取经,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达到了我望尘莫及的地步了!厉害!”
对于云浮的滥情,云风并没有过多的微词。
既不羡慕,也不过多发表看法。
每人的生活方式和选择。但他看着云浮那明显消瘦的身体,
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和云翼一样的劝诫:“注意节制啊!”
云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白酒的辛辣顺着喉咙流入胃中,带来一阵暖意。
他叹了口气道:“哎,这不是刚刚解除禁足我就跑出来了吗?我打算跟随少府的队伍西进,去那新收服的西域新疆地区好好走走。看看那里的壮丽山河。”
云风和云翼闻言,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云翼忍不住问道:“西域新疆地区环境恶劣,此次一去,你我兄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云风则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四弟真的去看壮丽山河的?莫不是奔着西域美女去的吧?而且,二哥,你说的都是老皇历了。现在少府的直道都已经修到了新疆地区。此去慢的话也不过半个月就能回来;快的话也就一周左右。”
对于云风前面的话,云浮和云翼都是会心一笑,男人嘛,懂的都懂。
但是听到云风说只需要一周时间就能抵达时都惊讶地看着云风。
“什么?一周?”
其实云浮他本已经打算走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的时间来好好游历一番,养养身子。
但现在听云风这么一说仿佛听天书一般。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早知道先生给他上课之时就应该多关注一些国家大事少思考一些儿女情长之事了。
“三弟,我远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