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京宸那孩子心思敏感的不像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以宴儿猜测他在拿自己身体去报复自己的父母,因为那是他唯一能拿出手的筹码。”
“你那儿子,转性了,还当上育儿专家了。”
“嘿,他说父亲爱不爱自家孩子,大部分取决于,父亲爱不爱孩子的妈妈,他就那俩小宝贝疙瘩,得好生养,细细养,用心养,看育儿书的频率比看财务报告都高了。”
“然后吧,我每次见他跟他的小疙瘩开视频,我就受到一万点伤害,那边爸爸~爸爸~的喊,这边宝贝儿~宝贝儿~的喊,我突然觉得我这个爹当的真的是毫无成本可言。”
“噗嗤,哈哈哈……”
谈翧先是一笑,但这笑声之中却蕴含着诸多复杂的情感,三分羡慕,三分祝福,三分可惜,一分淡然。
“好像……有点羡慕了,可惜……”他轻声呢喃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释然。
小疙瘩又在作妖,“妈妈,妈妈,我也要发压岁钱。”
璩舒玥啊了一声,看向脚边的小胖墩,“宝贝儿~想给谁发啊!”
谈晁晖咬着鸡腿抬头看向她,“给所有爱我的人发,爷爷、太爷爷、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外公、外婆、舅舅、小姨……”
“行吧,从你存钱罐里扣。”
“妈妈,我长牙了。”谈晁晖把鸡腿扔到一边,用两排白白的牙印,向她展示。
“真的呀!给我看看。”
谈晁晖张开嘴,璩舒玥数了数,“1、2、3、4、5……二十颗呀!”
“妈妈,我棒不棒,我厉害不厉害?”
“太厉害了宝贝儿~”
“乖,把手机给爸爸,让他来教教你应该怎么去做才好呢?”
谈晁晖十分乖巧地钻进了谈洅曦那温暖且宽阔的怀抱当中,将他的手轻轻拉起,并让其抱住了自己。
叮叮!叮叮!
“谈晁晖,自己有多重没没点数吗?要跳去地上跳。”璩舒玥一记暴击。
谈晁晖正和段绍绪开着视频聊天呢!只见他一边开心地聊着天,一边还在谈洅曦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
似乎光是这样扭动还不够过瘾似的,他竟然站起身来,像只活泼的小兔子一样蹦跶了几下。
而谈洅曦温柔地环抱住他,用坚实的双臂给他提供一个安全的港湾,让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释放自己的快乐与活力。
被璩舒玥大声制止后,他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地上,但嘴巴却依旧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爷爷,爷爷……妈妈好凶啊!她好坏呀!我讨厌妈妈!”
说完,他便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向璩舒玥。
璩舒玥咬牙切齿,“没看见,你爸的脸都被你踩白了吗,再跳几下,就要打120了。”
谈晁晖将头探出一点点,然后又缩了回去,接着又再次探出头来,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爸爸的脸不一直就是这么白的吗?”
“要不给你爷爷看看,你有多胖。”
“好啊,好啊,宝宝才不胖,爷爷还夸我长得好,长得棒。”
璩舒玥将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把手机递给谈洅曦,“宝贝儿~,摆几个pose。”
然后,璩舒玥看着这些照片,眉头微微皱起,总觉得它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尘气息。
她不禁暗暗想道:这小子以后不会想要进军娱乐圈吧?
不……要……啊…
段绍绪划拉着屏幕,“宴儿,小时候有这么胖吗?应该没有吧!”
谈晁晖奶呼呼的发语音,“爷爷~爷爷~,宝宝是不是很胖啊~,妈妈都嫌弃我了。”
“没有,宝宝不胖,天生有福气,以后老婆都抢着要,放心,爷爷帮你兜着。”
“我不要老婆,我要老公~”
“噗~”
“谈晁晖,跟着我念,我是你爸爸。”
“我是你爸爸……”跟着念就跟着念呗,谁怕谁,段徽宴吃瘪。
“哈哈哈……”
“离我远点。”
段徽宴把谈晁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丢到沙发上,自己挪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为什么?”
谈晁晖呼哧呼哧爬到段徽宴面前,抱住他的腰。
“我怕你爱上我,我是你爸爸。”段徽宴道。
“我爱你,爱你,爱你,爸爸。”
“妈妈,妈妈,这是什么?”谈晁晖一边捏老虎,一边问道。
“喜欢吗?妈妈牌老虎包。”
“喜欢~喜欢,妈妈做的都喜欢。”谈晁晖喜欢的不得了,抱着小老虎左看右看。
段徽宴盯着谈晁与谈晁旸腰间的卡姿兰小老虎,颜无耻地开口讨要:“老婆,你看儿子们都有小老虎了,我是不是也应该有一个。”
“这玩意吧,它不适合你。”璩舒玥塞了一块薯片到他嘴里,“你想要,让儿子送你。”
段徽宴丧着一张脸,“儿子小气,不肯送我。”
璩舒玥:“…………”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都想要贴贴纸,想要大挖机,小老虎…………
过了几天后,只见她地将一个钱包递到他面前说道:
“喏,零钱包就算了,我专门给你做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钱包!”
段徽宴拇指压在刺绣图案上,“这是什么图案。”
“蛇盘兔,必定富,没听过吗?”
“哦,我盘着你啊!”段徽宴小雀跃。
璩舒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跺了一下脚,羞恼道:“滚。”
他微微前倾身子逼近她,伸手搁到她背后的墙上,整个人把她圈住一样。
她不妙的往左边迈了一步,他伸右脚从背后虚虚的抵住她,双手放在她身侧,食指在墙壁上一下一下的轻敲着,靠近她,靠近她。
“不舒服就喊出来。”
“舒服,我舒……唔……”璩舒玥一个哆嗦,他的指腹按住她的唇,轻轻摩挲着,眼也不眨的盯着她。
璩舒玥舌头搅动几下,被他按着不得动弹,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无辜极了。
他松开了她的唇,改为摩挲她的耳垂,轻语,“眼泪在眼眶里打圈了。”
“要落下来,我才能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