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那死不要脸,拿着钱包去谈洅曦面前炫耀,而璩舒玥就这样遭受了一场无情的磋磨。
“我也要~”
“要什么?”
“你这是厚此薄彼,我不管,我就要。”谈洅曦亲着她的同时,不忘记朝她吐露不满。
璩舒玥血槽要空了,“要要要,不过,得看你今天表现好不好。”
谈洅曦这才老实下来,卖力地讨好她。
等璩舒玥血满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谈医生,你好像咱儿子养的那只萨摩耶,微笑的嘴角,雪白的毛,关键是那蓬松的大尾巴,还有一颗躁动而骚动的心。”
“是吗?”
“我还是喜欢看你穿红色”
“喏,自己挑。”
璩舒玥看着一排排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衣服,挑花了眼,“谈医生,你衣服那么多,怎么还不满足。”
“老婆,你不懂,男人永远缺一件衣服。”
“哦,是吗!”璩舒玥拿起一件白色连衣裙,“这件呢?”
谈洅曦勾着她的小拇指,“我缺的永远是你身上穿着的那一件。”
他的眼睛不老实,手也不老实,璩舒玥小步的往后退,他双手环住她,目光灼热,“玥玥,你可不可以永远穿给我看。”
她放下衣服, 仰着头,对着他的眼睛,“你老这样盯着我,你受得了吗?”
他抱紧她,“受不了。”
“这是……我抱着…你。”
谈洅曦看着钱包上小小的图案,卡哇伊的羊抱着卡哇伊的兔子,用拇指轻轻摩擦,可爱的让人想rua,我rua,我rua,太可爱的啦。
“羊抱兔,能致富,谈医生,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谈洵曦的手肘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凑近璩舒玥她,而璩舒玥被撩拨得又一阵眩晕。
“今晚,就穿那件刺绣镂空挂脖的,好不好?”
“哦,行。”璩舒玥应道,心想着,一件衣服而已,能有多好看,直到,她看到谈洵曦穿着镂空白色t恤,薄薄的衣料勾勒不出一点线条,可是却有一种欲擒故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范儿。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璩舒玥结结巴巴的。
“其实除了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我表现都挺好的,是不是啊玥玥?”
璩舒玥闻言,想起了那一夜,因为加心理作用,她一直打摆子,两个男人打起了退堂鼓,可她不让。
“我都一条路走到黑了,你们要是敢退缩,我可就找别人去了。”
二人无奈,做了半个小时的前戏,加上了辅助用品,才让她进入状态。
“你先来吧!”
然后呢,段徽宴就在一旁指导,又是安慰又是逗趣,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他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就把第一顺位让出来了。
可能是怕她受伤吧!毕竟她那么娇气好面子,要是因为这档子事进了医院,她不得哭死啊!
因这一下子,璩舒玥眼泪都掉枕头上了。
段徽宴更不好受,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压得她反抗不得,趁机吻住了她的唇,挑动她全身的敏感点,让她只能享受这漫长的吻。
见她的眼里出现了迷离与沉醉,才抬眼暗示谈洅曦,唇流连到她的耳际。
“小玥,只一下,一下就不疼了,就当为了我,忍一忍,以后不会让你再疼了。”
他的心是疼的,亲眼目睹自己的发小兼好兄弟占有心爱的人,帮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绽放,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过程。
可是,他的小玥是傻的,就这样把男人的伤痛当成一场甜美的表演,在他的诱导下主动迎上别的男人,还有他的“祝福”,就在那万劫不复的一夜里,把男人的烙印镌刻在心口,一疼就疼到今夕。
谈洅曦看着好友眼中的挣扎与纠结,终是闭上眼睛。
“呃……”
因为疼,她下意识紧紧闭着,段徽宴便一点一点撕扯开她的唇,用唇渡气给她。
他至死都忘不了段徽宴鄙视的眼神,中看不中用的玻璃棒槌。
“对,对,对,每次表现都不错。”
这男人多了就是烦恼多,她单身只需要煎一个荷包蛋,煎焦了也能凑合吃,有了他们后,要煎四个,还要四个一模一样的爱心蛋,太难了,她太难了。
“不了,一一,年是关起门来自己过的,去旁人家里总归是不自在的。”
“这些是我给干爸干妈的拜年礼,不用跟我客气,收下就是了,不然它们也只能堆在仓库里吃灰。”
后备箱的四个抽屉全部装满了,还有几盒营养品、奶制品、新鲜水果没放进去,堆在副驾上,把原本狭小的空间占得满满当当的。
“一一,舒玥的家庭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