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样,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些什么,甚至他只要站在哪里,就已经给众人面子了。
白素素享受着这样万众瞩目的目光,姿态也不由得傲然了几分。
有人接着端着酒凑上前说:“盛总,我们来敬您一杯。”
盛景商带着白素素,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奉承,盛景商只偶尔回个一两句。
白素素眼神微微转悠了一下,她看向盛景商说:“七少,不如我们去舞池中央跳舞吧?”
这会儿已经响起了优美的舞曲,众人也三三两两的进了舞池去跳舞。
盛景商也没有反驳,只是在心里却忍不住想了白若欢,也不知她如今在做什么,但他很快的摇了一下了一下脑袋,将那些想法全部驱赶出去。
他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何必去想那些,白若欢这会儿想必正在家里,好好养护身子呢。
进入了舞池中央后,白素素专心与盛景商跳了起来,盛景商姿态随意,但两人还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七少,您在想什么?专心一点。”白素素再被踩了一下脚后,终于忍不住出声说。
盛景商这才微微回神,他注意了一下,才勉强把这支舞跳下去,但显然心不在焉。
白素素心知不能再能下去了,这时,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酒说:“七少,来喝点酒吗?这样跳舞会更好一些。”
说着,她把酒递过去,盛景商也没有拒绝,他刚准备接过去,白素素就收回手说:“七少,我喂你啊?”
盛景商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白素素笑起来和白若欢有那么三分相似,他不由得失神了一瞬,便就着白素素的手喝了下去。
酒精在体内起了作用,他很快感觉脑袋带着几分热意,但也没有多想什么。
白素素却知道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她看向盛景商,在他耳边轻吐着热气说:“七少,我们走吧。”
盛景商只觉得她一凑过来,身上的热意愈发明显了,他的脑袋也有些不太清醒了。
白素素趁着这会儿,见众人都在忙活着自己手头的事,她转身将盛景商拖上了楼。
将盛景商推到床上后,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她俯身上前,凑在耳边说:“七少。”
盛景商这会迷迷糊糊的,他抬起头感觉视线很是迷惘,只觉得再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了白若欢的脸庞,他轻声呢喃说:“白……白若欢?”
听见这话,白素素心里起了几分怒气,白若欢,又是白若欢,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但她这会却只假装听不见,她伸手抚摸了一下盛景商的脸颊说:“七少,我想和你……”
她脸上带着羞意的话还没说完,盛景商却忽然沉沉的睡去了。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瞬间有些萎靡了,她着急的拍了拍盛景商说:“七少,七少?”
盛景商却睡得很死,白素素心里起了几分怒气,她觉得自己下的药也不重,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一下子让她接下来想做的事,全部萎靡了下去,她忍不住又喊了两声,盛景商仍旧是那幅昏迷过去的模样。
她也没有办法了,毕竟再动下去,就有可能把人给弄醒了。
她只能咬了咬牙。眼里发狠,将身上的衣服剥去了,又将盛景商身上的衣服剥去,故意引来了媒体。
盛景商醒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脑袋一阵疼痛,又感觉身边有一幅柔软的躯体。
他伸手触摸到的时候,立刻将手缩了回去,他看清自己如今和白素素的模样时,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立刻下意识的伸手将白素素给掐醒,白素素只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一抬头,就看见盛景商,她脸上闪过一丝狼狈说:“七……七少。”
盛景商这才伸手松开她,他眼神有些阴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素素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她得了呼吸后,有些后怕的咳嗽了两声,她的眼角泛起了几丝泪意说:“七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昨天我喝了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盛景商转头看向她,目光中带着审视。
白素素微微捏了捏手指,她没有想到如今盛景商连她都不信任了。
她咬了咬嘴唇:“当然了,难道七少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她说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默默的流起了眼泪。
盛景商捏了捏鼻梁,一下子觉得事情难办起来,他看向白素素说:“这件事遭了谁的算计,我会去查,但今天的事,你必读要烂在肚子里。”
他说这话时,神情严肃,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
白素素心里划过一丝怒气,她就是明白不了,白若欢究竟是哪里好?
她面上却怯弱的说:“七少,可能已经晚了。”
说着,她举起了手机,盛景商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有想到这群媒体的动作居然这么快,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栽赃陷害。
他看向白素素:“后面你配合公关。”
他如今仍旧觉得白素素的话不可信,但他懒得再去思考哪儿许多了。
听见这话,白素素却瞬间就急了,她拽住盛景商的衣摆说:“七少,我当初救你一命不求回报,您这样,我以后的脸还要往那放,您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
她这话说的也的确没错,她走的这步棋就是步险棋,她要趁着盛景商还顾念着救命之恩,让自己想办法进入盛家,否则这辈子,她都不用想迈进盛家的大门。
盛景商见她提起这个,目光愈发沉了几分:“那你是何意思?”
白素素咽了咽口水,顶着威压,可怜兮兮的说:“七少,您本来就是打算娶我的,难道您忘了吗?我的家里人也都知道,可如今这样,我也没有办法跟家里交代。”
她说着,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盛景商见她就事重提,他淡淡的说:“那些事不过是个美丽的错误而已,我弥补给你们白家的也已然不少了,还不知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