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瞬间觉得事情超出了掌控的范围,她没想到盛景商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显然是要和她割开。
但她还是很快收敛了神色,她说:“七少,您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娶我吗?”
这话她说的酸涩无比,还带着几分颤抖。
她演技好,终究还是让盛景商心软了几分,他说:“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弥补你。”
她却伸出洁白柔软的手,从身后环住盛景商的腰肢说:“七少,我不想要那些弥补了,我们如今回到了那天,我想这一切可能是上天给我的最后的机会。”
说着,她顿了顿,接着说:“七少,我们试试吧。”
说着,她眼睛中满是期盼,盛景商接触到这样的眼神,他默默的把视线挪开了。
白素素也没有再紧逼,知道要缓冲一下。
她说:“七少,你好好的想一想吧,我不敢奢求别的,我只想求您做事情之前顾念下我。”
说这话时,她已经把姿态放的很低了,盛景商心里微动,他看着白素素,心里有些乱,随后点点头:“好。”
……
那件事闹得如此大,白若欢自然而然也看见了,她看着媒体拍的照片上两人亲密的模样。
她不由得捏紧了手,这是在做什么?难道盛景商授意白素素将她的孩子打掉,就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干净的身子,为他生孩子吗?
想到这里,白若欢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只觉得恶心至极。
李妈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幅模样,她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凑上前说:“少夫人,您没事吧?”
盛景商闹出的事,她也是看见了,白若欢脸上带着笑容:“我当然没事。”
然而,她越是如此,李妈心里就越是不安,她接着说:“老爷子今个说想让您去一趟。”
“您告诉爷爷,就说我身子不适就不回去了。”这还是白若欢第一次拒绝老爷子,她知道老爷子是想做什么。
只是她有些厌倦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苹果吊着的狗,但她如今不想去吃那苹果了,她只想护住自己腹中的孩子。
李妈愣了一下,但也只好点点头。
这时,门外响起了门铃声,白若欢心里奇怪,还有何人会来这里。
她说:“李妈,你去开下门。”
打开门,李妈有些惊讶的说:“少夫人,是个陌生男人。”
白若欢转头看去,随后眼中立刻露出笑容:“季总。”
季清宴走过来,手里还带着一些茶叶和瓷器。
他将礼物放在一边说:“您还好吗?”
他刚刚了解了一下,才知道白若欢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多少。
他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我回来的晚了。”
“没关系,你能回来,还能来看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白若欢这段时间,有些孤寂,尤其是今天。
而季清宴的到来,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抚慰,让她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惦记她。
季清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在网上看见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白若欢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丝笑容,但却是种很怪异的笑。
她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都不在意了。”
闻言,季清宴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希冀,他说:“欢欢,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若欢抿了抿唇说:“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可能已经走到了尽头。”
这句话所含的信息量十分的巨大,季清宴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劝解着:“也许只是一场误会呢?”
“不会了。”白若欢叹息一声。
随后觉得聊这些,有些无趣,她抬头说:“好了,不要总说我了,你那边如何了?”
季清宴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奖杯说:“这个是我专门带回来给你看的。”
白若欢浑身一怔,她随后笑着说:“果不其然,是你们夺冠了,恭喜。”
“不过是险胜而已,如果是你去做,你一定可以做的比我更好。”季清宴温柔的看着她。
他没有问白若欢为何会匆匆回国。
白若欢神色一顿,她也有些感伤,她说:“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就是没有这个福分。”
看着她如此说,季清宴忍不住脱口而出说:“我把奖杯送给你。”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此举太过冒失了。
白若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奖杯给我干什么?我这里可没有地方放这些。”
季清宴平时那张能说会道的舌头,此刻就像是打了结一样,他说:“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换了种方式问,白若欢此刻也需要点别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同时心里也憋了一口气,盛景商可以在外面过得非常好,她当然也可以。
她抬起头说:“季总刚回国,就有好去处了?”
季清宴也浑身放松了下来,他笑着说:“那到还真是个好地方,你在国内消息灵通,应该也听说了,寰宇拍卖行要开了。”
寰宇拍卖行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拍卖行,轻易不开,一但开始拍卖,不但东西极好,他们拍卖的场地一般也是极尽奢华,能够被他们邀请去参加拍卖会,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次寰宇拍卖会的地点定在了一搜游轮上,听说好玩的很多,你要不要去?”季清宴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期盼。
白若欢也意动了,她说:“那就麻烦季总了。”
季清宴眼里的光芒更盛了,他立刻摇摇头说:“一点也不麻烦。”
随后,他顿了顿说:“你后面如果有什么缺的都可以告诉我。”
白若欢听着这话,故意调侃说:“哦?那你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啊?”
季清宴也笑了起来说:“那我也愿意。”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了一眼,一时间都有些不自在。
季清宴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了,他站起身说:“等明天我来接你。”
白若欢点了点头说:“那我送送你。”
“不必了,你好好歇着吧。”季清宴说完,就逃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