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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都以为凌不凡即将命丧黄泉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将领的剑在即将触及凌不凡胸膛的瞬间戛然而止.....
不是凌不凡多厉害,而是他不敢下手!
凌不凡则面带嘲讽之色,冷笑着对那将领喊道:“来来来,继续啊!
怎么停下了?
有本事就往这儿刺啊!
要是能把小爷我一剑刺死,那就算你还有点胆量和能耐;可若是刺不死我,嘿嘿,那从今往后你就得乖乖叫我爷爷!”
这番挑衅的话语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将领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如同一块烧红的猪肝,握着剑柄的手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
而周围那些大炎的将士们也是一个个咬牙切齿,紧紧攥着拳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心里暗暗祈祷着自家将军能够立刻一剑结果了这个狂妄至极的家伙。
“刺啊!一个阶下囚还敢这么嚣张!”
可无论他们内心多么的想凌不凡死,可终究是不敢开口.....
啪!
结果凌不凡当场就是一耳光,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打蒙了,就连大炎的宗师都愣了愣神。
将领的剑尖在凌不凡的胸口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勇气刺下去。
凌不凡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将领的轻蔑和不屑。
他甩了甩发疼的手反问道:“怎么?不敢动手了?
你不是大炎的将领吗?不是很牛逼吗?
难道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动手啊!”
凌不凡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最后的一声怒吼让那将领都颤抖了一下.....
将领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手紧紧握着剑柄,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周围的大炎将士也开始窃窃私语,使得他顿时颜面扫地,很多人都忍不住起哄:“杀了他!杀了这东陵余孽!”
可面对这些人的施压,将领唯有额角冒汗,凌不凡冷冷地看着将领,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将领的剑尖,用力一扭。
将领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手中的剑竟然被凌不凡轻易地夺了过去.....
凌不凡满脸不屑地看着眼前之人,看了一样那把剑,不屑的冷哼一声后,猛地将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那剑身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此刻的愤怒和不屈。
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大炎将士们,口中高声喊道:“哼,就凭你们这些不入流的货色,居然也敢在本少面前如此嚣张跋扈?
简直不知所谓!”
凌不凡的话让周围的大炎将领纷纷咬牙切齿!目光似乎要把他生吃了一般。
凌不凡却是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大炎的人都竖起耳朵给老子好好听着!
就算如今我不幸沦为这阶下之囚又能怎样?
难道以为这样就能让老子对你们产生屈服?
我会害怕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吗?
告诉你们,休想!
即便只是我孤身一人,一样让你们大炎那引以为傲的铁骑狼狈不堪、铩羽而归!
我一样让你们那些威风凛凛的铁骑落得个丢盔卸甲的下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说到此处,凌不凡顿了一顿,然后抬起头,一脸傲然地补充道:“别忘了!我是东陵的太子!
我就算身处逆境,也不是你们这帮宵小所能随意欺凌的对象!
而你们呢?
陈国、大乾、金国……哪一国的将士见到本少不得敬畏三分?
可你们呢?
不过是一群只知道以多欺少的废物罢了!
你们还真当自己有多厉害啊?
有本事就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奈何得了本少!”
凌不凡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一时间激起千层浪。
周围的大炎将士们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纷纷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武器,寒光闪烁间,无数双充满杀意的眼睛齐齐怒视着凌不凡,似乎随时都会一拥而上将其碎尸万段。
然而,凌不凡却毫不畏惧,反而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与众人对视。
“你们可以杀了我,但别玩图玩这种小把戏,跟我玩这些把戏我是你们祖宗!
都给老子记住了,虽然我是东陵的皇子,可也是有身份的,王不可辱!”
凌不凡的声音在城楼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击打着大炎将士的心灵。
将领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自己在这场心理战中已经彻底败给了凌不凡,甚至是输得体无完肤!
凌不凡将长剑甩在对方身前,眼中的嘲讽直接拉满。
他咬了咬牙,最终只能恨恨地收回剑......
凌不凡冷笑一声:“带路!”
虽然他现在是阶下囚,但他依然是东陵的皇子!
他的骄傲和尊严不容任何人践踏!
在场的大炎将士看着凌不凡坚定的背影,心中居然不禁生出一丝敬佩,他们开始意识到,比起那些所谓的传说,真正的本人还要强上许多许多。
哪怕是在面对大炎的成千上万人马,他依旧能说出这般豪言壮语,就凭这一点就是所有这个年纪的人无法企及的......
只见在场的众人皆被凌不凡那强大无匹的气场所震慑住,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那位大炎宗师,则满脸凝重地凝视着眼前眼前的一切、好一会这才缓过神,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此子……若是再多给他一些时日成长起来,日后必成大祸……”
那个刚刚与凌不凡交锋过后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将领急匆匆地跑到了大炎宗师的身边,他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说道:“将军,我现在真是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子碎尸万段!
要不然……咱们干脆趁此机会直接动手把他解决掉算了!”
然而,大炎宗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身旁这个冲动易怒的将领,面沉似水地冷声回应道:“陛下既然决定要亲自召见此人,自然有陛下自己的考量和深意。
我们身为臣子,又岂能在这里擅作主张?
万一因为我们的鲁莽行事而耽误了陛下的重要计划,到时候这个责任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得起的。
再说了,你贵为大炎烈骑的将领,竟然被一个身陷囹圄的阶下囚用区区几句话就轻易激怒,以至于弄得如此狼狈不堪,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
听到大炎宗师这番毫不留情的斥责,那名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如血,额头上青筋暴起。
尽管他心中对凌不凡的愤恨依然难以平息,但此时此刻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反驳的话,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将军教训得极是,末将一定会深刻反思自己的过错……”
说完之后,他还心有不甘地狠狠瞪了凌不凡一眼,似乎想要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剐一般。
而大炎宗师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凌不凡,随即就命人将其关押起来,不过关押的地方还算过意得去,因为风雪太大的缘故选择了休整一夜。
大炎王朝内。
大炎国君端坐在那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大殿宝座之上,其面庞之上满溢着自得之色,仿佛整个天下都尽在掌握之中。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殿下毕恭毕敬站立着的群臣,不紧不慢道:“今日朕得到一则令人振奋的消息,那东陵的余孽李长春和凌不凡如今已然全部落入我大炎之掌控。
传旨下去,五日后,便是诸国群会盛大召开之际,所有国度皆务必派遣使者前来与会!”
话音刚落,殿下的群臣们便齐声高呼:“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震得殿顶的灰尘似乎都要簌簌落下。
大炎国君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原本喧闹的大殿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国君再次开口问道:“那么对于这些东陵余孽……诸位爱卿以为应当作何处置才最为妥当呢?”
国君此言一出,顿时在群臣之间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有些臣子义愤填膺地高声喊道:“东陵余孽断不可留存于世,务必要将他们彻底铲除,方能永绝后患啊,陛下!”
然而,也有一部分臣子持有不同看法,他们拱手进言道:“陛下,微臣等以为,不妨可以巧妙地利用这些余孽当作筹码,如此一来,便可在政治上对其余各国施加一定的影响力,从而为本国谋取更多利益呀。”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人声鼎沸,各种意见此起彼伏,难以达成一致共识。
有的臣子言辞激烈地辩论着,甚至争得面红耳赤;有的则交头接耳,小声商议对策;还有些人则沉默不语,暗自思考着应对之策。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但又透着几分紧张气氛。
“陛下,”一位年长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斟酌片刻沉声道:“陛下!
臣以为,凌不凡和李长春虽然为东陵余孽,但若直接杀之,未免显得我大炎缺乏气度。
不如暂且留他们性命,许以虚职,将他们软禁于炎京。
这样既能彰显我大炎的宽容与气度,又能将从凌不凡手中套出玉玺的下落!”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部分大臣的附和。
然而,就在朝堂之上一片赞同之声时,却有一名臣子站出来高声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那东陵余孽心怀叵测、图谋不轨,若是留存他们的性命,只怕将来会惹出诸多麻烦和祸端!
再者说,这凌不凡绝非是个糊涂无能之人,其本事和能耐也是众所周知的,依微臣所见,应当速速将其斩杀,以免夜长梦多、养虎为患啊!”
一时间,整个朝堂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大臣们各抒己见,有的支持诛杀东陵余孽,以防万一;有的则认为应当谨慎行事,再做定夺。
而大炎国君坐在龙椅之上,静静地聆听着群臣的议论,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似是正在心中仔细地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终于,当争论声稍稍平息之时,大炎国君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了始终沉默不语的国师身上。
他开口问道:“国师,对于此事,不知你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闻得此言,国师宁真先是向着国君行了一礼,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
只见他轻捋胡须,缓声道:“陛下,微臣倒是觉得,这东陵余孽的生死存亡,不应仅仅由咱们大炎一国来做主决断。
不妨待到下次的诸国群会之际,将此事当众公布于众,交由各国一同商讨决议。
如此一来,既能够彰显我大炎的公平正义,又可避免引起其他国家的不满和指责……
况且微臣料想,诸国想必皆不愿看到此等隐患留存于世,即便当下暂且饶其一命,但日后我们亦可寻机以一种看似偶然的方式……”说到此处,国师宁真话锋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
大炎国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他点了点头:“国师所言甚是。那就这么定了。
五天后的诸国群会上,我们将此事提上议程,让各国共同决定东陵余孽的命运!”
群臣见陛下已经做出决定,纷纷跪拜,高呼万岁。
大炎国君的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在诸国群会上,大炎占据主导地位的场景。
“启禀陛下,臣还有一事汇报.....”宁真似乎想起什么,急忙拱手道。
大炎国君笑道:“国师大人但说无妨。”
宁真点头:“昨日圣女大人已经回京,邪炎教那边似乎催的有些紧了......”
听闻此言,大炎国君面色不变,只是稍作迟疑:“那他们的意思是.....”
宁真脸上洋溢着笑容:“邪炎教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想法是定在明天举行相关事宜。
然而依微臣之见,倒不如安排在五天后的诸国群会上同时操办。
如此一来,岂不是能够做到两全其美吗?”
听到这话,大炎国君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点头称赞道:“国师所言极是!
将圣女之事与诸国群会共同操办,既能彰显我大炎国昌盛繁荣、喜事连连,又可以当着众多国家的面展现出我大炎国与邪炎教之间紧密友好的关系。”
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的群臣们纷纷附和,表示赞同这一精妙之计。
这时,那位一直主张要将凌不凡处以死刑的大臣再次站出来进言道:“陛下,虽说后日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但对于凌不凡等一干人犯切不可掉以轻心,放松对他们的看管。
毕竟,此人心智谋略皆非常人所能及……”
大炎国君听后,连忙回应道:“爱卿提醒得甚是及时,那就加派人手,增强对他们的看守力度。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诸位爱卿便先行退朝吧。
想来接下来的这些日子,大家都有的忙喽,哈哈哈哈。”
群臣闻听此言,也都面带微笑地向国君行礼告辞。随着一声高呼“退朝——”,众人开始有序地退出大殿。
可谁曾想,这边刚刚宣布退朝不久,宁真便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迅速追上了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大炎国君。
“原来是国师啊!怎么,今夜竟有闲情雅致想要与寡人再对弈几局吗?”大炎国君面带微笑地说道。
只见宁真面露一丝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回答道:“下棋之事暂且先搁置于一旁吧,微臣确有一事想要向陛下禀报......”
大炎国君听闻此言,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问道:“平日里国师行事向来稳重谨慎,怎会?
有何事连朝堂之上都不便言说的?”
宁真稍作迟疑,随后硬着头皮开口道:“此事便是有关那邪依。
她此番归来竟是与邪炎教的两位长老一同结伴而行……”
话音刚落,大炎国君原本脸上洋溢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他沉默片刻后,嘴角又重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故作轻松地说道:“这倒也并非是什么稀奇之事,想必他们之间定是有着某些关联罢了。
不知国师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他要事相告于朕?”
见大炎国君如此反应,宁真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还有便是那李长春和凌不凡二人。
这凌不凡倒还算是正常,并无特别之处。
然而这李长春却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落入了咱们手中,微臣总觉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大炎国君微微颔首,表示对宁真所言之事有所认同:“起初,朕的看法倒是与你别无二致。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却并未察觉到有何特别之处。
想来也许是他们棋差一招吧,毕竟此番较量,他已然彻底落败……”说完这番话,大炎国君轻轻挥了挥手。
宁真见状也是不再多言,恭敬地行了个礼:“既然如此,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语罢,宁真缓缓退出宫殿。
其实,对于此事,宁真内心深处也认为颇为合理。
因为他绞尽脑汁都无法想象,李长春单枪匹马来到炎京究竟意欲何为。
况且如今凌不凡已经被擒获,他们可以说毫无翻身之机......
待宁真离去之后,大炎国君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他独自一人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但当快要抵达御书房门口时,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站定原地,目光凝视着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少顷,他又转过身去,改变了原本要进入御书房的打算,转而向着另一个方向迈步而去.....
不多时,大炎国君来到了宁邪依所在的宫门前。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见大炎国君驾临,连忙跪地行礼,齐声高呼道:“参见陛下!”
炎国君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示意众侍女平身,接着开口问道:“圣女此刻是否在宫中?”
一名侍女赶忙上前一步,恭声回答道:“回禀陛下,圣女大人此时正在宫内。”
听闻此言,大炎国君满意地笑了笑,随即抬脚迈入宫门。
吱嘎。
这时,那紧闭着的房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敞开了,宁邪依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匆忙迎上前去,恭敬地施礼道:“邪依见过父皇!”
大炎国君步履稳健地走进屋内,他面带微笑,伸手将宁邪依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依儿啊,此番前去执行任务,为何直到昨日方才归来?”
宁邪依听到父皇的询问,顿时面露愧色,她不敢直视大炎国君的目光,而是缓缓地单膝跪地,低头认错道:“邪依有罪,请父皇责罚!”
大炎国君见状,连忙再次伸出手来,急切地将宁邪依搀扶起身,一脸疑惑不解地追问道:“依儿何罪之有啊?
快快说来给朕听听。”
宁邪依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才抬起头来,眼中满含懊悔与自责:“都怪邪依太过轻敌大意,以致于让那凌不凡有机可乘,施展阴谋诡计得逞。
由于儿臣的疏忽,致使我大炎的精锐铁骑遭受重大损失,更严重的是,还损害了我大炎铁骑长久以来威震天下的赫赫威名.....
女儿担心凌不凡会再次耍弄手段、设下陷阱,所以不得不选择一条相对较为安全保险的行进路线,如此一来,便耽搁了不少时日……”
听完宁邪依这番话,大炎国君原本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而又宽慰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宁邪依的肩膀,用温和慈祥的语气安慰道:“依儿啊,切莫要这般苛责自己。
正所谓胜负乃是兵家之常事,此次行动虽有一定的损失,但责任绝非仅由你一人承担。
朕深知你平素行事素来小心谨慎,这一点恰恰正是朕最为欣赏你的地方。”
“可女儿还是让父皇失望了!”宁邪依低垂着头,那绝美的面庞此刻满是羞愧之色,她微微咬着嘴唇,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说道。
站在一旁的大炎国君将这一切皆是看在眼里,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慢慢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摆了摆,缓声道:“依儿啊,你可是朕的亲生女儿,更是咱们大炎国备受尊崇的圣女。
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仅仅代表着你个人,更关乎到整个大炎国的尊严和威望。
这一次,虽说你在某些事情上出现了失误,但朕深知你所做的一切皆是出于对大炎安危的考量,所以,这次朕便不打算再深究此事了。”
听到大炎国君这番话,宁邪依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感激之情。
她连忙屈膝跪地,语气急切而诚恳地道谢:“多谢父皇如此宽宏大量,能够原谅邪依犯下的过错。
从今往后,邪依定会加倍小心谨慎,事事三思而后行,绝不会再做出任何令父皇失望之事!”
说罢,她深深地磕了一个响头。
“依儿起来说话,起来说话。”大炎国君也是急忙将宁邪依扶起,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更是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然而,他的目光却突然间变得深邃起来,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祥和:“依儿啊,如今你年岁渐长,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宁邪依的脸色瞬间微微一变,果然不出所料,父皇接下来要说的正是这件事......
她面不改色的回应道:“父皇,其实邪依目前尚未有嫁人的念头。
在邪依的心中,只想能为大炎国再多尽一份力,多做一些有益之事!”
大炎国君原本平静的面庞突然微微一沉,那严肃的神情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
然而,当听到后半句话时,他脸上的阴霾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缓和之色.....
他摆了摆手,语重心长道:“依儿啊,你与邪炎教的那位公子可是早就定下了婚约。
这不仅仅是你们两人之间的婚姻之事,更是我们两大家族的联姻之举,它犹如一条坚固的绳索,紧紧系住了大炎和邪炎教,成为双方联盟的重要纽带……
你要明白,这场联姻对于咱们大炎国而言意义非凡!”
宁邪依静静地站着,听着父亲的话语,她那娇美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无比苍白。
贝齿轻咬着下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去反驳父亲的话。
大炎国君将女儿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又开口劝说道:“依儿,你向来聪慧过人,应当知晓其中的利害得失......
此次联姻,不但能够进一步巩固我们两家的亲密关系,而且还能助你登上邪炎教女主人的宝座。
这对你来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遇!”
宁邪依默默地听完这番话,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父皇,邪依明白了.....”
大炎国君那威严的面庞上,总算绽放出一抹满意至极的笑容。
他微微颔首:“好啊,不愧是朕最优秀的女儿!你若是男孩该多好......
你尽管放宽心,父皇定会赐予你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务必让你风风光光、无比荣耀地嫁出去。”
站在一旁的宁邪依,听到这番话后,强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努力从嘴角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
她轻轻垂下眼帘:“多谢父皇厚爱.......”
大炎国君见状,随意地挥了挥手,神态自若且云淡风轻地说道:“罢了,此事便如此定下来吧。
就在五日之后举行的诸国群会上,届时整个天下的人都会亲眼目睹你的婚礼盛况。
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身为父皇能给予你的最崇高待遇和最大规模的庆祝仪式了。”
“诸国群会?”宁邪依不禁心生疑惑,秀眉微蹙,轻声呢喃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没错。”大炎国君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双手负于身后,昂首挺胸继续解释道,“凌不凡以及其背后的势力均已落入法网,不日将会押解至炎京城。
像这种胆敢挑衅我大炎国威的东陵余孽,理当由各国共同声讨制裁。
而这一天,不仅要向世人展现我大炎国强大的国力与威严,更要成为你喜结良缘的良辰吉日!”说到此处,大炎国君的神情愈发激昂,语调也不由自主地提高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万众瞩目的辉煌场景。
宁邪依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话语一转恭贺道:“那邪依再此先提前祝贺父皇了.....”
大炎国君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极为大方的说道:“去吧……早些歇息吧。
这几日所需之物,朕定会尽数送到你手中。
若还有其他需求,尽管告知于朕,只要是在能力范围之内,朕定当全力满足!”
宁邪依微微颔首,轻声应道:“儿臣知晓了……”
说罢,她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关上了房门....
大炎国君静静地凝视着宁邪依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倩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他的眼眸深处,悄然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作为一国之君,身负着整个大炎的兴衰荣辱,他所做出的每一项决策,无一不是以国家的利益至上。
然而,在获取某些重要东西之时,往往也意味着需要付出同等价值的代价或是牺牲....
与此同时,已回到屋内的宁邪依那张俏丽的面庞,渐渐地失去了原本的温和之色,转而被一片冷漠所笼罩,甚至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
刚刚的那场父女情深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缓缓地倚靠在门板之上,美眸之中疯狂地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芒,仿佛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风暴。
她轻扬玉颈,深深地吸入一口气,胸膛随之高高鼓起。
如此这般持续了许久之后,她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伴随着这长长的吐息,眼中原有的慌乱之色已然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的神色。
“果真是如此啊,在这世间,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唯一能够依靠的唯有自身而已……”宁邪依打量着自己纤细的手掌,喃喃自语道.....
凌不凡和李长春不幸被大炎所捕获的惊人消息,如同一股狂暴的飓风迅速席卷了各个国家,一时间,整个天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撼得陷入了一片惊惶失措和动荡不安之中。
尽管曾经辉煌一时的东陵国已然灰飞烟灭,但其太子凌不凡的地位和影响力却绝非等闲之辈所能比拟。
他那尊贵无比的身份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即使在黑暗的时刻依旧闪耀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如今他身陷囹圄,这无疑如同在原本就波谲云诡、错综复杂的局势之上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发无数未知的变数.....
而更为关键的是,随着凌不凡的被捕,那个消失许久、传说中的玉玺也即将重新浮出水面,展露真容!
要知道,这块神秘的玉玺可是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象征意义,它的出现必将成为大炎名正言顺地推行其勃勃野心的强大利器!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大乾国内部,气氛同样紧张到了极点。
朝堂之上,一名信使神色匆匆地冲进大殿,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一封加急密函,高声禀报:“陛下!紧急军情!
刚刚收到确切情报,大炎将于四日后盛大举行诸国群会。
此次集会不仅涉及东陵太子凌不凡的处决事宜,更有大炎圣女与邪炎教的隆重大婚也将在同一天举行。
此外,大炎方面明确表示,所有周边国家务必派遣使者准时赴会,不得有误!”
就在大乾这边还在谈论凌不凡家室如何处置的时候,一道旨意就从礼部传来!
这个惊人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刹那间就让原本喧闹的大乾朝会现场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这……凌不凡居然这么快就被抓了???这……实在是太快了吧!”一名大臣满脸惊愕地喃喃自语道。
“可不是嘛!这凌不凡虽说自身实力平平无奇,但头脑灵活机敏啊,按常理推断怎么着也得耗费数日时间才可能将其擒获,可如今呢?
竟然短短几天功夫就……”另一名大臣附和着,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惶恐不安。
一时之间,整个大乾朝堂之上的群臣都如惊弓之鸟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深深的恐慌之色。
凌不凡如此迅速地落入敌手,正意味着大炎王朝那令人畏惧的强大实力正在日益膨胀!
“据传闻,此番大炎可是下了血本,不仅出动了威名赫赫的大宗师,更是有好几位宗师级别的高手协同作战,凌不凡被抓捕归案倒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不过,大炎这般煞费苦心、兴师动众地非要捉住凌不凡不可,恐怕真正目的还是冲着那块传说中的玉玺而来啊.....”严正忧心忡忡地分析道。
大乾群臣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担忧不绝于耳,而唯有一人始终面色沉静如水——正是姬缨。
他缓缓抬起双眸,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的吕志轩,轻声问道:“吕相,依你之见,我们是否需要前往?”
吕志轩闻听此言,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作揖回答道:“启禀陛下,微臣认为咱们必定是要有所行动的。
倘若对此坐视不管、无动于衷的话,势必会给大炎留下口实和把柄……”
“那此次就由你走一趟吧。”姬缨倒也直接,一甩袖袍随意道。
吕志轩嘴角扯了扯,最终还是拱手应是.....
“所有人退朝,吕志轩留下。”姬缨摆手道。
面对姬缨独自留下吕志轩,严正等人不由嫉妒的看了一眼后者......
姬缨的目光如炬,深邃中带着几分探究,语气平静却不失威严:“吕志轩,朕派你前往大炎的诸国群会,你可有异议?”
吕志轩微微低头,神色平静:“陛下,臣无异议。
臣自当鞠躬尽瘁,为大乾分忧。”
姬缨微微颔首,目光中闪过一丝玩味:“为大乾分忧?
朕有一事不明。
你乃大皇子的心腹,为何在朝堂之上,即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为大皇子说话?”
吕志轩闻言倒是显得极为平静:“正如陛下所言,我是他的心腹,您又为何要对我委以重任?”
姬缨不语,似乎在等着吕志轩的回答。
吕志轩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微臣之所以会站出来替大皇子发声,绝非是因为个人私情作祟,完全是秉持着公平正义的原则!
想当年,大皇子曾经在微臣深陷绝境、生死攸关之际挺身而出,将微臣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
毫不夸张地说,微臣这条命就是大皇子给予的,微臣如今所拥有的一切,皆是承蒙大皇子所赐。
在这纷繁复杂的人世间,其他人或许会见风使舵,根据形势变化而改变立场对待大皇子,但我吕志轩绝对不能落井下石!”
听到这里,姬缨的眼眸中不易察觉地掠过一抹赞赏之色。
他起身来到吕志轩身前:“正因如此,朕才认为你乃是一个忠肝义胆之士。
朕很欣赏你这份忠贞不二的义气,但同时也期望你能够清楚知晓,你之前其实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的威胁了,而你现今得以存活下来,全赖朕的恩赐……”
吕志轩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微微躬身,向着姬缨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
姬缨见状,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吕志轩起身,然后语重心长地道:“罢了,此次派你出使大炎,恐怕一路上会遭遇诸多艰难险阻和故意刁难,实在是辛苦你了....”
吕志轩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朗声道:“只要能够为我大乾谋取福祉,即便微臣遭受些许屈辱又算得上什么呢?
请陛下勿要为此担忧。”
姬缨微微颔首,随即轻声问道:“那么针对凌不凡的家室情况......你认为朕应该怎样去处理?”
吕志轩听到这个问题后,不禁眉头微皱,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沉默片刻之后,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姬缨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追问道:“怎么,难道连你也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办法吗?”
吕志轩语气凝重:“陛下,如今各国势力皆将目光紧紧盯在金陵之上。
如果您在处理此事时稍有不慎或者方式不妥当,恐怕就会给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留下话柄和指责的理由;然而,如果我们做事过于决绝狠厉......
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不良影响,毕竟这件事牵扯甚广,对咱们大乾来说绝非好事……”说到这里,吕志轩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姬缨自然察觉到了吕志轩的异样:“吕爱卿,莫非你还有什么顾虑未曾讲出来不成?”
吕志轩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陛下,其实微臣心中尚有许多未及言说之事。
比如说您的姑姑武瑶.....她毕竟是宗师级人物。
倘若因此事而导致她遭遇不测....或是失去自由,对于咱们大乾而言无疑将会是一大损失。
即便抛开武瑶不谈,单论凌不凡的家室本身,只要他们之中任何一人受到牵连或伤害,白莲教必定会将这笔账统统算到大乾头上!
如此一来,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对于咱们大乾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况且此次事件背后显然是大炎精心策划、处心积虑布下的一局棋,其手段之阴险狡诈实在令人难以应对……”吕志轩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叹息摇头,仿佛眼前这错综复杂的局势已经让他感到束手无策。
姬缨微微摆手:“行了,朕知道了,其他的也不需要你再多说了,准备启程吧。”
吕志轩拱了拱手,退出大殿.......
相比于大乾,金国则是派出了耶律燕,燕国则是派出了颜世子!
唯独陈国依旧未曾表态。
而陈国的御书房内,陈国国君一直拿着信件似乎在琢磨着什么,最终叹息了一声,放下信纸道:“此事还是有劳你去吧。”
陈琼起身接过:“陛下真不打算去看看?
说不定凌不凡身上还真有玉玺的下落,我们若是不派遣宗师,怕是容易吃亏......”
陈煌却是摇头:“此事在大炎境内,何人敢动?
若是真的有玉玺也不会随身携带的,到时候注意大炎的一举一动即可,而且在没有得到东西之前他们是不会杀凌不凡的.....”
陈琼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可即便如此陛下也应该派遣澹仙子才是,陛下是怕她......”
陈煌点了点头:“多多少少会有些顾虑,但是真要说起来她应该才是最狠凌不凡的才对,而且此次去的都是大宗师,若是派澹仙子前往也是于事无补,何不就到场意思一下即可,免得大炎抓小辫子。”
陈琼苦笑:“陛下,刚刚您说的这些话,陛下自己又能相信几分?”
陈煌看了一眼陈琼没有作答,陈琼无奈道:“澹泠雪此人虽然为我陈国做事,可心毕竟是不在陈国的,就算是让她去也是非常合适的,这样反而能看出她的心到底在哪.....
如若不然容易养虎为患啊.....”
砰!
陈煌的目光顿时闪过一抹怒意,直接一掌拍着桌案上,陈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丞相,您多虑了.....”陈煌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语气也慢慢压了下去。
陈琼却是语重心长道:“陛下,有些话老夫不得不说,红颜祸水,切莫因为女人而误了正是,陈国的江山为重才是......
切莫因为一时的......而毁了您的一世.....”
陈煌直接打断了陈琼的话,闭目沉声道:“朕知道了,这些话还不需要丞相您来说道,若是无事就前去准备吧.....”
“是.....”陈琼内心一叹,走到一半又折返:“陛下,老夫还有一事.....”
陈煌此时此刻也能有了些许不耐烦:“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必多言了,朕有些乏了。”
陈琼弯身道:“如今凌不凡已经被大炎抓走,那么下一步清算的就是他的家眷了,而沈采薇.....”
“丞相误会了,沈采薇跟凌不凡并无婚约,曾经的那些不过是权宜罢了.....”陈煌淡淡道。
“老臣告退.....”陈琼惊讶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礼,转身离去.......
五天后,诸国群会在大炎的皇城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