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骑着车快快乐乐的回家。
到家发现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门从里面插的紧紧的。
叮叮咚咚敲门。
不知道丁秋楠在里面鼓捣什么,半天才红着脸开了门。
“回来了!拉娣姐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还用说,有你相公出马,那还不是七吃喀嚓。”
当即把自己舌战徐主任的英勇事迹说了一遍。
果然获得了小丫头的喝彩声阵阵。
故事添油加醋的讲完,丁秋楠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崇拜的说道:“哥,你可真厉害!”
刁大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厉害吧?厉害了多叫几声哥来听听!”
丁秋楠立即脆声喊道:“哥!”
刁大河大声回答:\"哎!”
“哥!”
“哎!”
……
刁大河对这个称呼特别有感觉,倒不是变态,而是这个称呼让他觉得不寂寞不孤独。
厨房里说笑了一会儿,刁大河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好奇地问道:“刚才你在干嘛?为什么要拉窗帘又关门?”
丁秋楠撒娇地摇了摇头,“不告诉你!”说完,她转身进了房间。
刁大河跟在她身后,也进了房间。
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只有床上的两个大包敞开着,里面的衣服散乱地堆放着。
他伸手将丁秋楠搂在怀里,笑道:“你刚才是不是在试衣服呢?”
丁秋楠的脸更红了,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试完了没有?”刁大河继续问道。
“还没呢!”丁秋楠回答道。
“那试给我看看好不好?”刁大河的声音温柔而诱人。
“不要!”丁秋楠拒绝。
“媳妇儿,你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吗?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就应该给我看吗?”刁大河贱兮兮的说道。
这话无从辩驳,丁秋楠犹豫半晌,伸出手在刁大河胳膊上掐了一下,娇嗔道:“坏死了,你!”
不再矫情,开始解开扣子,换上了新的衣裳。既然心上人想看,那就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换上了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在刁大河的面前优雅地转了一圈,裙摆随之轻舞飞扬。她满脸期待地问道:“怎么样,这件裙子好看吗?”
刁大河毫不犹豫地赞叹道:“白衣胜雪,你就像下凡的仙子一样,美得令人心动。”
随后,丁秋楠又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白色短袖与天蓝色裤子的搭配,她摆出一个奋进的姿势,问:“这一身如何?符合我的气质吗?”
刁大河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他称赞道:“你这一身真是英姿飒爽,完全展现出了你的独立与自信,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接着,丁秋楠又换上一件紧身的红色毛衣,毛衣的曲线完美贴合她的身材,更显得她婀娜多姿。
刁大河看得有些入迷,他咽了口口水,然后真诚地说:“这件红色毛衣真是让你焕发出了别样的光彩,颜色如同烟霞般绚烂,你穿上它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丁秋楠试穿一件,刁大河就赞不绝口,他巧妙地运用各种赞美之词,让丁秋楠感到非常开心。
两人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丁秋楠似乎对试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仅将上午买的衣服全部试穿了一遍,还不断地重新搭配,享受着刁大河的赞美。
而刁大河也乐在其中,他善于观察,总能发现丁秋楠身上不同的美,并用恰当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赞美。
当丁秋楠突发奇想,想要尝试将内裤与毛衣搭配时,刁大河终于忍不住,微笑着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媳妇儿,其实我想说,不管你怎么穿都掩盖不住你的美丽。
为什么呢?因为你的身材棒啊!小细腰和大长腿,简直绝了。
哪怕你只是简单地披上一块麻袋片,也一定会非常好看。
更何况,你穿上这些好看的衣裳呢,简直就是锦上添花,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丁秋楠被夸的激动了起来,忍不住投进了刁贼的怀抱。
不知何时,窗外细雨如丝。
轻敲着屋顶、围墙,滋润着菜地里的绿意,轻柔地抚摸着门前六棵树的枝叶。
石榴花正值盛放,红得热烈,娇嫩的花瓣在微风细雨中摇曳生姿。
初时,她努力抵抗着风雨的侵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雨势渐渐加强,石榴花似乎开始力不从心。
生命中的风雨总是难以预料,石榴花似乎在这一刻领悟到了这一点。
于是,她不再顽强抵抗,而是选择了顺从与接纳。
在风雨的洗礼下,她绽放出更加绚丽的光彩,红得更加鲜艳夺目。
石榴花在风雨中翩翩起舞,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坚韧与美丽。
不惧风雨,它越挫越勇,绽放出最绚烂的笑容,成为雨中最美的风景。
赌钱的最终结局是两手空空。
换衣服的最终结局是身上空空。
床的外侧,衣服散乱,床的里侧,被褥凌乱。
趴在刁大河的怀里,丁秋楠心疼的说道,“看你了,把我的衣服都弄皱了。”
“没事儿,洗洗熨熨就好了!”刁大河柔声安慰道,“而且,我还会再给你买!”
丁秋楠高兴了、感动了,重新又投入到了刁大河的怀抱。
“哥,我饿了!”丁秋楠撒娇道。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她必须吃很多东西才行。
“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叫“哥”就好使,干啥都可以。
“中午吃什么啊?”丁秋楠忽然问道,“我刚才看了,家里除了棒子面,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
一句话阻断了刁大河心中想好的十八个菜的营养大餐,他默默的把刚刚买来放进空间的各种食材退还,系统骂骂咧咧的把东西收了回去。
刁大河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以后两个人住一起了,很多东西就不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
定量,票,钱,才是这年代获取食物的正规途径。
这里是京城郊区,顶着个兴城区的名字,但周边全是工厂,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工人老大哥,或者老大哥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