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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舒和陆宴辞就像蒋明珠当初凭空消失在京城一样,突然就找不到人了。

蒋珍意第一个怀疑项宁语,傅樾也派人去清心庵调查,清心庵内并无不妥,庵内众人也说今天并未见项宁语离开过。

两人又怀疑是叶娇娇,叶娇娇最近忙着和贺清重修旧好,连门都没出,见两人上门又要分走贺清的心思,十分生气!

但知道贺舒失踪,也不是闹着玩的,她也没作妖,带着蓝心拿着贺舒的画像到处询问。

贺清这段时间跟她讲了许多道理,她渐渐明白过来,也是真心跟贺舒等人道歉,并不一定要求得几人原谅。

她只希望让自己的心安定一点,也是真心帮忙寻找贺舒。

京城兵荒马乱到城门关闭,依旧没有找到贺舒跟陆宴辞,就连无名尸体都没有。

养心殿内灯火通明,堇澜跟堇湛都在,殿下站着贺羽怀、林博文、李鑫、傅樾几人。

堇澜深呼出一口气,“沿着所有河道,以及几大城门外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殿中几人退下,堇澜和堇湛相顾无言。

盛光离开京城才多久,他们就把贺舒弄丢了,等他回来会发疯的吧。

堇湛一颗心高高悬起,先是公主遇刺,然后是陆宴辞跟贺舒失踪,这两件事会有联系吗?

堇熙日夜兼程,总算在三月二十赶到京城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堇熙长出一口气,总算赶上了。

他越靠近城门却越觉得不对劲,守城的官兵正一个一个检查着进出百姓的过所,每个人的包裹都要检查,货物也要打开盘查,确认没有问题才放人离开。

堇熙一身盔甲打马而过,守城的士兵都认识他,并没有阻拦。

他想去贺府见贺舒,又想起婚前不能见面,心中想着反正明天就是大婚,他可以忍一忍,先回去换件衣裳,再问问二哥城中发生了何事。

宸王府里红绸锦缎随风飘扬,却没有即将成亲的喜悦,他心中不悦,只觉得二哥没有好生操办他的婚礼。

但很快他就发现所有影卫都不在,堇熙心下一凛,二哥将所有影卫都派出去,一定是出大事了!

思及此,他脚步匆匆往二哥书房而去,推开书房的门,堇湛背对着他看着墙上的宁阳地图,连头也没回,声音冰冷,“找到人了吗?”

“二哥,找谁啊?”堇熙的嗓音有些疲惫沙哑,他已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了。

堇湛闻言,回过头来,堇熙发现二哥眼下的青黛和他比起来竟然也差不了多少。

他大步上前,一颗心脏狂跳,“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城门戒严,王府里的影卫呢?为什么府里一点都不喜庆?”

堇湛长出一口气,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盛光,你听二哥说,你先不要激动好吗?”

堇熙点点头,他不激动,明天娶挽锦他才激动。

“阿舒失踪了。”

“你说什么?”堇熙的声音骤然拔高,眼睛睁得像铜铃,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怎么可能呢?挽锦怎么会失踪?什么时候的事?”

“两天前的事,阿舒和阿辞同在一品居失踪,至今生死不知。”

堇熙后退两步,一手撑住墙壁稳定身形,他仿佛还在状况外,轻轻摇了摇头,“二哥,会不会是挽锦以为我要娶公主所以逃婚了啊?她躲起来不让你们找到她,你们才以为她失踪了。”

堇湛轻叹一口气,琴雪跟书雅已经带着他把贺羽怀院子里的密道都走过一遍了。

怎么可能是贺舒自导自演,更何况还有陆宴辞。

这两天他们几乎已经把京城每一寸土地都翻了个遍,除非两个人长了翅膀飞到天上找不到。

“不会,阿舒跟阿辞所在的雅间有迷药的成分,我怀疑是有人将他们两个一起掳走带出京城了。”

堇熙没有说话,只是机械的点头,然后转身往外走去,堇湛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去哪儿?”

堇熙甩开他,继续往外走,“别拦我,我要去找她!”

堇湛也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被堇熙一甩有些头晕眼花。

他撑住桌子缓了一口气,厉喝一声,“几大城门外四通八达,你一个人去哪里找!我已经派定盛军去找了,你刚从中州回来,先休息一会。”

堇熙心乱如麻,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可是他不能不找。

一天没有找到贺舒,那贺舒的危险系数就越高,他不放心贺舒,“难道我只能在这里等着吗!二哥,你比我冷静,即使爱人失踪也不着急,我不行,我不能没有挽锦!”

“混账!”堇湛此刻已经顾不得堇熙口中所谓他的爱人是陆宴辞了。

若是他不着急也不会两天不眠不休,他怒急攻心,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堇熙听到身后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查看,发现二哥躺在地上,一瞬间目眦欲裂,扑了过去,“二哥!”

贺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的清晨了。

她躺在一堆稻草上,手腕和脚腕都被麻绳绑住,她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麻绳绑得很紧,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原本腰间缠着的软剑和装药的香囊已经不见。

她开始打量起周围的陈设,这里仿佛是一个许久无人居住的民居。

胃里饿到抽痛,喉咙也干到发涩,她开始回想自己最后的记忆。

她跟陆宴辞两个人在雅间里喝酒闲谈,陆宴辞喝空了三坛酒,一边流泪一边怒骂堇湛是负心汉,然后他就趴在了桌子上。

贺舒没当一回事,以为是他喝多了,正要出门去唤跑堂煮一碗醒酒汤过来,但腿却发软使不上力气,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她回头看了一眼酒坛,又看了看身旁燃着的熏香。

心中暗道糟糕,这时候才发现熏香有问题已经来不及,在身体倒下去的瞬间她只能尽力扬手将香炉掀翻在地。

是谁绑了她?陆宴辞呢?

绑她有什么意义?

贺舒正在思考着,突听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陌生的男声说道:“何必给她送饭?她对我们没什么用处,直接杀了便是。”

另一个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陆宴辞,“你知道她的身份吗?她是宸王殿下未过门的妻子。宸王跟皇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而且对她用情极深,相信我,留下她比杀了她更有用。”

隔了一会儿,那个陌生男人似乎在犹豫,“行,那你去吧,不要想着跑,明白吗?”

“嗯。”

脚步声越来越近,陆宴辞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