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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门,陆宴辞和贺舒对视,他走上前来,给贺舒解开手腕的麻绳,前些天醉酒的失态已经不见,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件,“都听见了?”

贺舒点点头,活动了一下手腕,自己倒上一碗清水喝,喝完又拿起唯一的面饼掰开吃,吃完一整块饼又喝了一碗水,这才感觉缓了过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陆宴辞靠在贺舒身旁坐下,耸了耸肩膀,“二十三了,你错过了你的婚礼。”

贺舒轻啧一声,也不知道堇熙会不会发疯。

陆宴辞肩膀碰了碰贺舒肩膀,手中摆弄着一根稻草,“你都不好奇现在的处境吗?”

贺舒转头看他,陆宴辞正把那稻草撕成细细的一条一条,“我好奇你就会告诉我吗?”

陆宴辞点点头,将稻草放进嘴里,“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们现在,被人绑架了!”

贺舒直接伸手推了他一把,“滚!”

这种话还要他来提醒她吗!

她没有眼睛看不到,没有耳朵感觉不出来吗!

贺舒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种处境的,“那些人冲着你来的?那能把我放了吗?”

她着急回去成亲啊!!!

陆宴辞被贺舒推倒,顺势躺在稻草上,双手枕住自己后脑,翘起二郎腿十分悠闲的晃着,“我倒是想呢,你逃跑的时候顺便带上我呗。”

贺舒,“......”

“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还连累我。”贺舒越想越气,又踢了陆宴辞一脚。

陆宴辞嘶了一声,将自己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保证一个安全范围,他能得罪什么人,是有些人不愿意放过他。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皮肤黝黑,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哟,两位聊的开心着呢。”

陆宴辞翻身而起,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警惕,“你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我送饭吗?”

“首领让我来送这个。”

来人扬了扬手中瓷瓶,语气十分无所谓,走到贺舒面前,从瓷瓶里取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递到她面前,“未来的宸王王妃是吧?非常不好意思,但现在放你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吃了它跟我们一起走。”

贺舒看了那黑色药丸一眼,还没说话,陆宴辞直接抢过那药丸扔掉,“吃什么吃,我给她做担保,她不会跑!”

那人不理会陆宴辞,又从瓷瓶里掏出一个,贺舒望着他,笑得很甜,“我可以问一下这是什么吗?”

那人想了想说道,“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毒药,没有解药你就会痛不欲生,跟着我们一起走,我会定期给你解药。”

“那如果我不吃呢?”

“死。”

贺舒目光垂下,心中思索着杀出去的概率有多大,这帮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和陆宴辞带出来,一定不容小觑,情况不明不能擅动。

陆宴辞又想扑过来抢,被贺舒一把按住,另一手接过那人手中的药丸,放进口中。

“贺舒你疯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你就敢吃!”

贺舒嫌陆宴辞抓狂模样烦,一掌按在他脸上,“人家不是都说了是毒药吗!”

真的很吵啊!

来人十分满意贺舒的配合,看贺舒吞下药丸后便离开,“那不打扰你们叙旧了,还有一个半时辰就出发。”

待那人离开后,陆宴辞扑上来要扣贺舒的嘴,“你是不是没吞,快吐掉!”

贺舒看着即将伸到自己脸上的手,伸手扣住,往后使劲一拧,另一手按住他的肩胛骨。

陆宴辞没有防备,被贺舒狠狠顶在地上,“敢动手动脚,本姑娘剁了你。”

入口即化她怎么吐!

“松松松......松开我!”

贺舒卸力,重新寻了个位置坐下,悄悄将陆宴辞刚刚扔掉那颗小药丸捡起来,放进袖子里。

陆宴辞按着自己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愤愤的盯着她,“母老虎,我还救你一条命呢!不识好人心,也不知道堇熙看上你什么!”

“闭嘴!”

午时三刻。

贺舒跟陆宴辞被人从房间里带出来,贺舒一看院子里至少有三十人,院外还有不少人在往马车上搬着箱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商队,林林总总加起来得有五十人。

有人丢给贺舒一套衣服让她换上,贺舒点点头,抱着衣服回房,等她换好衣服后直接化身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小郎君。

一行人离开这处地方继续往前走去,贺舒跟陆宴辞被其他人围在商队中段,前后都跑不了。

这里已经不是京城了,贺舒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下一站是什么地方。

琴雪和书雅如果发现她失踪,一定会派人来找她吧,也不知道她留下的线索他们能不能看懂。

商队又行驶了两天,贺舒断断续续整理出一些线索,这群人有组织有纪律,很像军队的行事作风,冲着陆宴辞来的,却不要他的命,他们现在正在朝幽州而去。

贺舒一颗心怦怦狂跳,去幽州的话她有没有机会逃脱?

为首的人给贺舒和陆宴辞都准备了假的过所,一行人顺利的进了幽州城,贺舒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来幽州了,回京城前她还会经常在岭南各州巡视她的生意。

她和陆宴辞都被人看得很紧,有什么办法能传递消息出去呢,她直接让领头的带队住进她开的客栈行吗?

按照那领头的谨慎性格,他们不会再幽州多逗留,如果她无法在今夜将消息传出去,那下一个城池去哪,有没有她的生意都不好说。

首领在幽州城似乎有专门的落脚地,并不打算住客栈,直直的朝城西走去,路上丝毫不作停留。

“哎哟——”贺舒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陆宴辞一惊,蹲下身来询问贺舒,“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是不是毒发了?”

整个商队都停了下来,上次给她送药那个人在首领的授意下过来查看。

面对陆宴辞愤怒质问的目光,他耸了耸肩,表示跟他没关系,还不到十五,并不是她体内蛊毒发作的日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