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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芜的房间就在姐姐上官浅的隔壁,半开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云为衫离开的背影,不过片刻后,姐姐上官浅的身影也随后离开。

青芜皱着眉,手中的茶水一杯接一杯的饮下,对于离开女客院的姐姐,实在是不放心。

可姐姐再三叮嘱过,绝对不允许自己偷偷跟在她的身后。

无法,青芜只能在房间耐心的等待着,对于姐姐方才在房间中和那云为衫究竟说了什么,青芜也一无所知,都怪这宫门将房间建造的太好,只是一个女外客院而已,弄这么好的隔音做什么?

青芜焦急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出房间,迎面就碰上来串门的赵星儿。

赵星儿倒是很开心,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影响她,对于她来说,如今能不能成为执任新娘都没关系了,只要能够早日离开宫门回到爹娘身边就行了。

“阿芜,你要出来走走吗?”

尽管心里急躁,可面对未来的财神爷加合作伙伴,青芜也只能笑脸相对,“星儿?你来寻我?”

“我刚刚在院子里碰到了上官浅姑娘,她说你一人在房间肯定很无聊,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了。”

赵星儿完全没有自己被套话的想法,将来龙去脉完完全全告知青芜。

青芜无奈一笑,姐姐还真是,生怕我跟上去啊。

“我们去院子里透透气吧,整日里闷在房间里真是令人烦闷。”

“好啊,院落中今日开了一朵特别漂亮的花,我不知道什么名字,但是就是非常非常漂亮,我带你去看。”

赵星儿说罢,拉着青芜就向院落中一路小跑而去,一路上留下欢快的笑声,惹得路过的鸟儿惊飞,众人的目光也被吸引而来,在看到是两位姑娘后,笑着将目光移走。

————————————————

上官浅从女客院离开之时已经将近黄昏,小心躲过巡逻的侍卫和众多侍女,上官浅在夜幕降临时,到达的医馆。

医馆内房门紧闭,上官浅微微垂眸,眼中闪过笑意,清浅的呼吸从房间内传出,上官浅故作不知,动作如常的去推房门。

手中的灯笼突然落地,上官浅面带惊恐的看着抵在脖颈前仅有两寸距离的刀尖,声音颤抖的向对方表明来意。

“你是谁?”宫远徵手持短剑,剑尖随着问话越发逼近上官浅。

“上官浅。”

“新娘?”

“新娘。”

“你不该来这。”

“我知道,我来此是那日大夫为我诊脉时,说我体质偏寒,身带辛香,不利于生育,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只得了一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说着放在腰间的手去摸腰间的玉佩,将玉佩整个握在手心,不让宫远徵看到玉佩的真实样式。

“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宫远徵心中冷笑,就宫子羽那个废物,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去争着抢着当他的新娘?呵!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上官浅抬眼看向宫远徵,诚恳郑重道,“在我看来,现在的执刃宫子羽他根本就不配,最适合当执任的,应该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话音刚落,上官浅就看到面前的刀尖被离开,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果然,要想应付宫远徵,只需要用宫尚角就行了。

宫远徵将短剑收起来,再看向上官浅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赞扬,不错,有眼光,我哥哥宫尚角就是要比那宫子羽要强强百倍万倍。

“你很了解我吗?”

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令上官浅心中一惊,随着声音看去,在那屏风后面赫然还坐着一人,刚才只顾着应付宫远徵,自己并未察觉。

宫尚角。

上官浅微微上前一步,腰间的玉佩被上官浅故意露了出来。

“上官浅见过角公子。”

上官浅的动作太过明显,令宫尚角想要忽视都不行,那玉佩很是眼熟,分明就是自己几年前曾丢失的那枚,为何,会在这批新娘手中?

这上官浅又是如何得到,她如此形态,分明是知道这玉佩的主人是谁?她又有何目的?

宫远徵收起短剑来至宫尚角身侧站好,双手环胸看着惴惴不安的上官浅,就这胆子?

宫尚角的目光在她腰间的玉佩上又停留一瞬,随即摆摆手,示意上官浅离开。

“上官浅先行离开,告退。”

上官浅将方才掉落的灯笼捡起,走出房门外,在关闭房门时,欲说还休的眼神向宫尚角望去,四目相对时,上官浅柔柔一笑,故作羞意,低头转身离开。

宫远徵坐在茶桌前,见哥哥面露沉思,不由问道。“哥哥,那上官浅腰间所带的玉佩,我怎么看着好像是你的玉佩?”

“是我的玉佩,在几年前意外丢失了,至于怎么在她手中,我就不得而知了。”

宫尚角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若有所思的盯着茶杯,不管上官浅是如何得到的玉佩,在没有彻底搞清楚她的身份,她都不能离开宫门。

“还真是巧,哥哥此次要选新娘,这新娘之中又恰好有一人佩戴哥哥的玉佩,这巧合也实在是太多了。”

宫远徵颇为不屑的轻哼一声,“这是生怕瞧不出来是阴谋吗?”

“远徵长大了。”宫尚角笑着看向宫远徵,见他对自己笑着,那渴望被夸奖的小表情真是傲娇,不由伸手摸摸他的头,发间坠着的小铃铛因为晃动微微作响。

“哥哥。”

宫尚角说道,“明日上午,三位长老唤我前去商讨选新娘一事,远徵可要一同前去?”

宫远徵不解,问道,“选新娘?我去干什么?不去,有这个时间去听长老们的废话,我还不如去照看我的药草。”

“那也好。”宫尚角迟疑一瞬,见他目光低垂望着手中的茶杯,只以为他是害羞,便说道,“此事就由哥哥来转达,远徵弟弟的心意定不会落空。”

“我的心意?”宫远徵越发不解,还要继续追问,而宫尚角已经站起身来,向医馆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还转身对宫远徵说道。

“远徵弟弟,夜已深,早些休息。”

“是,哥哥。”

被哥哥关心的宫远徵瞬间将自己的疑问抛之脑后,不管怎么说,哥哥定不会伤害自己的。

——

而此时的女外客院则是迎来了执任,青芜站在众新娘中,见那宫子羽将云为衫送回女客院,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云为衫身上,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心意。

青芜不由看向云为衫,看来能够被无锋送进宫门来,自身的手段肯定不低,这不,这昨日刚上任的执任,这不就已经勾到手了?

青芜暗自叹了口气,夜色渐深,姐姐还未归来,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就在宫子羽要离开之际,女客院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上官浅手提灯笼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宫子羽也在此处时,便将手中的灯笼交给侍女,上前向宫子羽行礼。

“上官浅见过执任。”

宫子羽“嗯”了一声,随后交代道,“宫门内毒花毒草众多,无事不要随意走动,以免误伤。”

“是,多谢执刃提醒。”

上官浅再次行礼,始终未抬起头看宫子羽一眼,腰间的玉佩也被宽大的衣袖遮盖着,以免宫子羽认识宫尚角的玉佩,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