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毒就好。”
青芜跟随开心的拉着上官浅的手,如此,只需要等到半月期到达,若是打了那时真的没有任何反应,那便可以离开宫门,从此姐姐便可以和无锋彻底断绝关系了。
“现在,落到青芜姑娘和上官浅姑娘为我兄弟二人解惑了。”
闻言,青芜和上官浅两人对视一眼,虽然是早就商量好的,可真到了这一步,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上官浅唇角弯弯,抬眸望向宫尚角,眼波流转间泪光闪烁,“角公子,我能信任你吗?”
“只要是于宫门无碍,我都会为二位保密。”
宫尚角目光幽深,一眼望过去,上官浅便觉得喘不过气,仿佛一切都已经被他看透,这样的人,还真不好对付,不愧是被无锋无锋如此警惕的人。
“我是上官浅,也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初在孤山派被无锋灭门时,我在下人的陪护下从地道逃走,只可惜,被无锋抓住了,因为头部受了伤,外加受了惊吓,当初还年幼的我因此失去了记忆,被留在了无锋。”
上官浅说着便看见宫尚角的眼神从平澜无波到目光锐利,上官浅低头轻笑。
“角公子,别这么看着我,事先说明,前执刃和前少主之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角公子,我可以作证,”青芜皱眉道,“在入宫门当夜,我就和姐姐相认,她并没有任何理由去杀害前执刃和前少主,若真的是我姐姐所杀,我们也就不会来找你们坦白了。”
宫尚角端起茶杯饮茶,冷声道,“继续说。”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记忆也慢慢恢复,想起了孤山派的灭门之仇,无锋是我的仇人,如今也是宫门的仇人,不如,我们联手?”
上官浅始终笑着,没有任何警惕之意,如今身在宫门,就算自己真的想反抗,也定会是自己输,还会因此牵连妹妹,还不如直接将全部托付而出。
宫远徵冷冷的看着上官浅,见宫尚角没有示意便没有动手,双手环胸,冷笑道,
“无锋刺客,魑魅魍魉,你是哪一种?”
“魅,我是魅。”上官浅看着宫远徵说道,随后又看向宫尚角,嘴角弯弯带着笑意,
“我的任务,是接近宫二先生,这个任务从三年前就已经开始筹备了。”
说着,上官浅从腰间摘下玉佩,拿在手中递给宫尚角,说道。
“这是三年前角公子救我时,所丢失的玉佩,如今,物归原主。”
宫尚角抬手将玉佩拿起,温热的指尖落在对方的手心,一触即离,随手将玉佩放在桌子上,宫尚角再次问道。
“除了你,还有谁是刺客!”
宫尚角现在只觉得整个宫门就是一个马蜂窝,一个又一个的无锋刺客飞了进来,将原本平静的宫门搅和的乱七八糟。
“郑南衣,郑二姑娘,她不是已经被你们抓住了吗?”上官浅轻轻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来,你们并没有太多诚意。”宫尚角话音落下,一旁的宫远徵便向上官浅攻去,锋利的匕首在手中旋转直攻上官浅的致命点,
青芜的目光瞬间变冷,迅速出手握住宫远徵的手腕,为防止伤害到上官浅,青芜用尽全力,原本就手中受了这个轻伤的宫远徵原本短小的伤口瞬间崩开,鲜血瞬间染红白色的手帕。
上官浅早在宫远徵出手的刹那起身后退,见两人打在一起难舍难分,又见那宫尚角慢悠悠的喝茶,眉头微皱。
“角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尚角闻言勾唇,“坐,喝茶,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宫尚角的目光始终看向正在打斗的两人身上,不得不说,俊男美女,就算是杀气腾腾,也很是养眼。
就是,希望远徵弟弟能少受一点伤。
上官浅看向打斗的两人,此时他们的比武场已经挪到了院落中,宫远徵刚好被青芜一脚踹飞。
宫远徵眼中兴味颇盛,嘴角高高扬起,“有趣,再来。”
宫远徵抽出腰间别着的武器,想了想,将长刀一分为二,将其中之一的短刀扔给青芜。
青芜此时只感觉无语,瞥了一眼正在屋内喝茶的宫尚角和上官浅两人,心中对两人现在交谈的内容很是疑惑。
短刀握在手,宫远徵的攻击随之而来,青芜心中焦急,生怕上官浅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答应宫尚角的要求。
宫远徵手中的长刀避近青芜,被她用短刀挡住,满脸兴奋的宫远徵靠近青芜,逼向她,道,
“专心点,要伤着你了。”
攻击不断,也令青芜本就焦急的心烦躁起来,可面前的这个宫远徵,就像是一个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打又不能下重手,毕竟现在是自己人理亏,受制于人。
宫远徵是宫尚角最重视的弟弟,若是伤了他,怕是这次的谈判就悬了。
青芜心中一转,手中的短刀一挑,迫使宫远徵后退闪避,等到宫远徵再次攻来时,迎面就是一阵红色的粉末,和巧笑嫣然的青芜。
宫远徵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乐不可支道,“你用毒?对我?”
“我可没说是毒。”青芜将短刀扔给宫远徵。
宫远徵接过,将两把刀合二为一收起来,随后便感觉到一阵晕眩。
“这是,迷药?”
“当然是迷药,我可不想伤了你。”
青芜说着上前一步将昏倒的宫远徵接住,本想让在一旁观战的金复过来搭把手,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他背过身去,
青芜刚刚抬起手顿在了半空中,又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宫远徵,暗自叹气,只好半托半抱的扶着他向屋内走去,
金复看着面前的柱子,天啊,这墙可真墙啊!
青芜姑娘啊,不是我金复不给你帮忙,要怪你就怪徵公子,他恶狠狠的盯着我,我怎么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