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懂事。谁让你不舒心了,便是让寡人不舒心。寡人说过会为你做主,定然不会食言。”地只也没想到能那么顺利就一下子解决了3个被唤醒者。
‘看来,毒师这柄利器早该启用了。’
蛇喜拿起兽皮巾轻柔地替地只擦了擦嘴角:“喜福薄,不能替皇诞育后嗣。
公主日此次得胜,坐稳了太行山北麓,知道的兽明白是皇怜悯我的卑微,才派兽襄助公主日。
不知道的兽怕是会误会皇厚此薄彼,只顾公主日而不顾公主月。
更有甚者,没准还会以为是喜在皇身边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才使皇偏袒公主日多些。
喜孤身一兽,仰赖皇的恩宠才能活到今天,实不想皇因喜而与别兽有了嫌隙。”
“寡人待日儿和月儿都是一样的亲厚,何来厚此薄彼之说?是谁在背后嚼舌根,都嚼到寡人头上来了?!”地只最看不得蛇喜忧思的样子了。
蛇喜听地只声音响了起来,便闭嘴不说话了。这一沉默,反而让地只更为恼怒:“说啊,到底是谁,竟然敢挑拨寡人和雌崽们的关系?!”
“喜不敢说,喜怕说不好,反而加深误会。皇还是别问了,是喜失言,喜不说了,不说了,好吗?~”蛇喜哭丧着脸,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地只瘪了瘪嘴:“你不说,寡人也能猜到是谁!”说着,地只冲着殿外大吼道:“来人!去把西羌大祭司叫来!”
“回禀吾皇,大神官来了西羌,大祭司已出城迎大神官去了。”常侍疾步跑进了大殿,毕恭毕敬地禀报道。
“大神官来了西羌?作何?”地只眉头蹙得更紧了。为西羌王真身正名的祭天仪式在即,大神官不在中原神宫和姜咸一起主持仪式,跑来西羌做什么?
“回吾皇,据说,大神官是来西羌求见圣女的。与之同行的,还有大巫。”
啪~!地只愤然拍案而起。
“什么圣女?!谁定的圣女?!神宫这是要造反吗?!未经寡人允准,谁给他的权利去见什么圣女?!
大巫也是昏了头了,竟然和神宫沆瀣一气。
姜姓,又是姜姓!他们一个个是要翻了天了吗?!”
常侍吓得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吾皇息怒,吾皇息怒啊。”
早就得到此消息的蛇喜装作心疼的样子,轻抚着地只的胸口,替她舒气:“皇别气坏了身体。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就算大神官不记事,大巫总不会忘了告禀皇吧。想来,大巫很快就会来拜见皇的。”
“误会?这是误会,那也是误会。姜姓也太能被误会了吧!
到底是寡人误会了他们,还是他们干的事太耐人寻味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地只仍旧气不过,抓起案几上的竹管就往地上砸,好一通发泄。
常侍差点被竹管砸到,吓得浑身哆嗦,头埋得更深了。
鼻子里喷着气,地只还是不解气,朝着常侍吼道:“去,寡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把大神官和大祭司都给寡人叫来。
还有那个巫尤,也一起过来。
寡人倒要问问清楚了,到底我是他们的主,还是那个什么圣女是他们的主!快去,立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