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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地狱客栈:我为广播恶魔 > 第179章 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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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那一记重击撞上肋骨的瞬间,我甚至听见了胸腔里回荡的嗡鸣。

整个人像是被投石机甩出去的沙袋,后背擦着砂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剐蹭声。

后脑勺重重磕在某块凸起的硬物上,炸开的疼痛让眼前腾起大片黑雾,嘴里突然泛起铁锈味——估计是咬破了舌头。

手肘下意识想撑住身体,却在粗粝的地面上剐出两道血痕。

翻滚时膝盖猛地撞上碎石堆,尖锐的痛感反而让我清醒了些许。

而飞扬的尘土灌进鼻腔,呛得我蜷缩成虾米剧烈咳嗽,结果又扯得肋骨生疼。

直到后背撞上围墙,整个人才像散了架的瀑布娃娃似的瘫在围墙旁。

右脸贴着的地面传来凉意,几粒碎石子正硌在颧骨下方。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指甲缝里嵌满了砂砾和草屑。

最要命的是每次试图牵动肌肉时,都会传来钻心的抽痛,估计是刚才撞到某处扭伤了。

喉咙里泛起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盯着身下的地面,发现有一摊血迹——这让我后知后觉地用舌尖舔了嘴角的血液。

脊柱蹭着土墙往上挪时,碎石子正顺着衣领往背脊里灌。

身体似乎完全使不上劲,光是把上半身拽离地面就耗尽了力气,喉头突然涌上的腥甜逼得我偏头吐了口带血沫的唾沫。

后背刚贴上墙砖,断裂的肋骨就发出抗议。

每次吸气都像有把生锈的刀在肺叶里搅动,呼出的气带着嘶哑的哨音。

冷汗顺着眉骨滑进眼睛,模糊的视野里,那根陪了我这么久的手杖正凄惨地断成两节。

右手虎口卡着断裂处的异物,稍用力攥紧就扎进皮肉。

两条胳膊止不住地打颤,被汗浸透的衬衫领子糊在脖子上,随着剧烈心跳勒得人发慌。

远处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可我连抬起眼皮确认的力气都没有——手杖断面折射的冷光里,突然映出自己狼狈倒影。

“瞧啊瞧啊,这是谁来了?”伴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这句话像一支利箭一样直直地射进了我的耳朵中。

那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嘲讽意味,仿佛我是一个被人嘲笑的小丑,正站在舞台中央供人观赏。

听到声音的我费力的抬起脑袋,黏着砂砾的睫毛抖了几下才撑开眼皮,我将那倔强而又傲慢的视线投向声音的主人。而那个人正是亚当。

“呵呵,有一点我要反驳你……”然而,尽管身体遭受如此重创,我还是强忍着剧痛,努力挺直了身子,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亚当,不肯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属于广播的时代,永不过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都变得如同收音机无信号时的失真、模糊刺耳,但却充满了倔强和不屈。

亚当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顽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似乎想要继续嘲讽我。

亚当一愣,显然没料到我还是这么顽强,正当他张口想要继续嘲讽我时,我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打断了。

我撑着膝盖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指甲盖都抠进掌心里了。

膝盖骨像被铁锤砸过似的咔咔响,喉咙里泛着铁锈味,可当那句患者收音机信号失真的“还有…”从牙缝里挤出来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哈?“亚当看着此时的我,歪着头笑,袖口蹭过揽着属于我鲜血的斧刃,嘲讽道:“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的丧家犬?”

“你他妈觉得能杀死我?!”我猛地撞上身后的砖墙,后槽牙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发颤的指尖摸到裤缝线,才发现冷汗早把布料浸得能拧出水。

亚当后退了半步,这半步让我突然笑出声,带血的唾沫星子喷在他的面前

两条腿还在筛糠似的打摆子,可我愣是抻直了脊梁骨。

呼呼的冷风灌进豁口的衬衫领子,刮得肋骨生疼。管他呢,反正老子现在站得比对面那孙子直。

“你该庆幸......”嘶哑的声线惊得自己都一愣,我却冲着那截麦克风头笑出声,“现在可是黄金档的......咳......听众互动环节。”

我狰狞一笑,随后,似乎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伤势的我,脚下一个箭步一蹬,猛地朝亚当冲去。

然而,就在我剧烈运动的瞬间,那道狰狞的伤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鲜血再次从我的胸口渗出。

鲜血在空中飞舞,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凄美而又令人心悸。

而此刻的我,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与死亡赛跑。

我手中原本断成两截的麦克风,此刻已被我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天使钢长矛。

这柄长矛通体洁白,仿佛由天使的羽毛编织而成,散发出一种圣洁而又威严的气息,但这股气息仿佛成为了亚当死亡的催命符。

我紧紧握住长矛,原本虚弱的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了胸口那道狰狞的伤口,我的身体看不出半分虚弱之意,反而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息。

亚当显然没有料到我还能继续动弹,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

他急忙抄起手中的巨斧,准备朝我迎面劈来,想要给我致命一击。

就在亚当发动攻击的一刹那,我迅速侧身,他的攻击擦着我的衣角呼啸而过,完全没有击中我。

我轻松地避开了亚当的仓促一击,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紧握的长矛猛地刺向他。

这一刺既快又狠,亚当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迅速地反击,他那肥胖且投影面积巨大的身躯在我面前显得异常笨拙。

长矛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朝着亚当飞去,准确无误地刺中了他那庞大的身躯。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长矛深深地没入了亚当的胸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声。

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冷酷的屠户,毫不留情地将锋利的矛头刺进亚当的身体,就像宰杀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家猪一样。

亚当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臭婊子!你敢伤我?!”亚当指节爆出青筋的手卡在我长矛中段,更进一步的捅进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挥动着巨斧朝我劈来。

眼瞅着他那把斧头抡过来带起的风都能掀开我刘海——这玩意起码得有数十公斤重,刃口还带着我身上残留的的血迹。

“去你妈的!”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拧着腰把长矛往回抽。

矛尖从他肋条缝里拔出来那声\"噗嗤\",跟扎破灌水气球似的,带出一串血珠子全溅到我的脸上。

而在斧刃离我天灵盖就两掌宽时,我顺势抬矛往上架,那光滑坚硬的矛杆弯成个惊险的弧。

“当!”这动静跟铁匠铺打铁似的,震得我小臂发麻。

斧头擦着矛杆刮出一溜火星子,愣是在上头犁出半指深的沟。

最绝的是那斧刃崩了个黄豆大的缺口,渣子崩到亚当自己脸上,把他左眼皮划了道血线子。

我趁他愣神的空当,抬脚就踹他膝盖骨。

结果这货死沉死沉的,反倒是我自己顺着反作用力滑出去半米,鞋底在沙地上搓出两道印子。

抬眼就看见亚当跟见鬼似的盯着自己斧头,喉结上下滚了半天才挤出句话:\"这他妈都能弹开?\"

抬手抹了一把乱糟糟的面庞,顺便把三道面前挡住视线的刘海全部撩到脑后。

矛尾怼在地上,我拿脚尖勾住块碎砖稳住身形,咧着嘴冲他乐道:“看来……咳咳,所谓的人类始祖也不过如此。”

“下一刻就是你的死期!”我朝着亚当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并且愤怒的嘶吼着,而嘴角溢出的丝丝猩甜更让我增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氛。

矛杆在我掌心发出金属疲劳的呻吟,原本笔直的钨钢杆身现在弯得像根油条。

亚当扑棱翅膀掀起的风压糊了我满脸,这孙子翅膀根还扑簌簌往下掉绒羽,活像只被开水烫了的野鸡。

“操你丫的还来这套!”我后槽牙咬得嘎吱响,脚后跟往地砖缝里卡死。

背后那几条影子触须早就拧成麻花蓄着力,跟压缩到极限的破弹簧似的,蹭得我后背脊椎骨生疼。

亚当刚蹿到三楼窗框那么高,我大腿肌肉绷紧。影子触须砸进地面的瞬间,渣子迸得好像某个烦人的邻居在隔壁装修似的。

我被背后的触手如弹弓射出去的弹珠似的猛的推至空中,裤腿让风扯得猎猎响,嘴里灌满充满尘埃的气流。

瞬间,我便来到了亚当的身上,而后我整个人便挂在了他身上,眼瞅着客栈飞檐的琉璃瓦越来越远,耳边风声也呜呜的跟鬼哭似的。

我抬起右手一挥手中的长矛,向着亚当那显眼到就算是瞎子,也能命中的庞大身躯狠狠的捅了进去。

矛头捅进他腰眼的触感像扎穿三层湿牛皮,让亚当那身亮闪闪的衣袍\"刺啦\"裂开个大口子。

这货翅膀僵在半空扑腾两下,羽毛跟炸毛鸡似的满天飞。随后,便像牢大坠机似的,带着挂在他身上的我直直的往地面坠去。

亚当金棕色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翅膀的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他脖颈暴起的青筋随着咒骂突突跳动,汗珠顺着眉骨滑进眼眶,把原本凌厉的眼神腌得通红——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陷阱卡住腿的郊狼。

“松手!操!松手啊!”他染血的手指疯狂抠抓我掐住他脖子的左手,指甲抓破我的衣袖,在我的手臂上刮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随着他剧烈挣动的动作,我闻到他所散发出的、动物受惊时特有的酸腥味。

当第七层楼的玻璃幕墙从我们身侧呼啸而过时,他突然发出半声噎在喉头的抽气。

翅膀末梢的飞羽开始成片脱落,像被火燎了的扑棱蛾子。

他试图弓背把我甩向建筑物的动作彻底走形,宽大的羽翼撞在五楼凸出的空调外机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疯子......疯子!”他破碎的咒骂混着灌进嘴里的疾风,变得含糊不清。“你他妈不要命了......”

当地面在视线中变得越来越大时,他终于爆发出介于呜咽与嘶吼之间的怪叫。

“要死......咳咳......一起死!!!......”我早已变的如同麦芒般的瞳孔,死死地盯着亚当那戴着面具的屎黄色眼睛,眼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残忍。

亚当咳着血沫子想掰我手指头,我索性把变形的矛杆往他肋骨缝里又拧了半圈。

下坠时失重感揪得胃袋直往上翻,底下街道的霓虹招牌从芝麻粒大小眨眼就涨成脸盆大。

最绝的是我余光瞥见晾衣绳上飘着条红裤衩,它被我们下坠带起的气流卷得呼啦啦直晃。

亚当翅膀尖擦过四楼凸出的铁艺栏杆,刮出一串橘红色火星子,跟过年甩的烟花棒似的。

地面,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