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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二姨的情缘旅程:教坛与爱的交响(一)

我出生在大庆,一岁时回到了姥姥家。那时,二姨已经从偏远的农场学校调回了县城。二姨那些跌宕起伏的过往,都是小姨后来跟我讲述的。

二姨在当地那可是出了名的漂亮。身材修长,犹如翠竹般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能被一只大手轻松握住,走动起来如同微风中的柳枝,轻盈而优雅。

她的眼睛明亮似星星,深邃而迷人,那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鼻梁挺直,如同秀丽的山峰,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份立体感。嘴唇红润,线条优美,笑起来如同春天盛开的花朵,灿烂而动人。

她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要么梳成长辫垂于后背,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要么自然地搭在肩头,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别提有多好看了。

平常说话时,语气平和又严谨,总是带着教育人的味道,表情也比较严肃,让人在她面前不自觉地就变得老实了。

二姨是从中等师范学校毕业的,在那个时候,这可真是了不起!当时的小学教育水平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高中,师范学校和大学的地位是一样高的。

小姨说,二姨以前可不是这样严肃的。以前的她活泼得很,热情似火,就像夏天里怒放的向日葵,充满了活力。

可自从从事教学工作以后,就变得认真又严肃,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教育上。我就特别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有了这样的变化?

1959 年,二姨中师毕业要参加工作了。这消息在村里引起了轰动,大家都羡慕得不行,觉得她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出了农村,要成为老师了。

谁知道分配结果一出来,二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里的光芒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唇直哆嗦,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成绩这么好,怎么给分到农村去啦?”那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和深深的失望,仿佛心被丢进了冰窟窿里。

她的手紧紧握着,关节都发白了,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中满是迷茫和不解。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如此努力,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个赵楠居然留在了县城,他原本根本没可能留下的,他的成绩不如二姨好,家庭成分也不好,父母都有问题,怎么就能留下呢?二姨很纳闷,而且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也有段时间没有跟自己联系了!想到这里,二姨的眼眶泛红,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看着别人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未来,二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落,咬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着。她那颤抖的身子和失神的眼睛,谁都能看出她内心有多么难受。

二姨是和大舅一起回家的。大舅身材高大,肩膀宽阔,仿佛什么困难都能扛得住。他的脸上显示平静而温和,额头宽阔,几道皱纹是生活留下的痕迹。眼睛深邃明亮,透着聪明和沉稳。

有老夏家特有的白皮肤,鼻子高挺,一副儒雅的风范,一笑起来让人感觉特别亲切。

大舅从农村出去几年,凭自己的努力,在县城火车站当副站长,工作认真负责,受到大家称赞。

姥姥看到儿女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赶忙让小姨去做饭。

晚上,一家人在东厢房的炕上坐着。二姨一脸沉重,声音略带沙哑地说:“我成绩明明很好,可没人帮衬,居然被分到了最远的村子去教书。”说完,她低下头,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家里人听说二姨被分到了边远的农村,都焦急万分。姥姥不停地叹气,两只手一直拧着衣角,嘴里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啊?”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担忧,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姥爷则沉默地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锅,屋子里弥漫着沉闷压抑的气氛,那缕缕升腾的烟雾似乎也承载着无尽的烦恼。

大舅仔细询问了情况,一算从家到学校的距离,将近四十公里。就算坐最早的班车,都可能迟到,晚上也没法赶回家。

大舅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二妹这么优秀,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但他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慌乱。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为二妹想办法,不能让她去那么艰苦的地方。

大舅虽然心里担忧,但还是强装镇定,脸上挂着笑容安慰二姨:“二妹这么能干,能够毕业就是好事。先别管工作地点远不远、苦不苦,先干着。

这是正式工作,以后肯定有机会调到近一些的地方,说不定还能到县城呢。现在国家也困难,家里条件也不好,你先照顾好自己,等以后有能力了再照顾家里。”

二姨原本低着头,心情糟糕透顶。听了大哥的话,她缓缓抬起头,眼睛里总算有了一丝光亮,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声音颤抖着说:“行,大哥说得对,我听你的!”

姥姥拉着二姨的手,心疼得不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我可怜的闺女。”她没什么主意,家里的事情都听姥爷和大舅的。

姥爷抽着烟袋锅,听了大舅的话,把烟袋锅在鞋底敲了敲:“就按你大哥说的办!”说完就起身出去了,二姨知道老父亲心疼自己,可也没有办法。

这晚二姨在里间躺着,听着外间父母小声交谈,翻来覆去,心里担忧不已。

小姨靠着墙问二姨:“二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二姨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眼神空洞,心里乱成一团麻。想起在学校努力学习的日子,盼望着能有一个美好的前程。现在却被分配到农村,心里的落差太大,失落得不行。

她心里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命?不甘心啊,自己的本事难道要在这小村子里被埋没了?可又能怎么办?家里人的安慰让她心里稍微温暖了一些,但未来依旧一片迷茫。

她想起在城里工作的同学,既羡慕又嫉妒,还想起那个赵楠,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看着妹妹,眼睛湿润,眉头紧蹙,担忧地说:“小妹,我真担心自己在这陌生的农村,当老师能否实现自身的价值。”

想了一会儿,二姨心里渐渐清晰了,声音也坚定了一些:“小妹,都已经这样了,就努力去适应,去改变。也许在这里也能有一番作为。”

大舅住在西厢房,望着房梁,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急忙去给二姨寻找住处。

一路上,大舅坐在车上,心情也随着车身的颠簸而起伏不定。从热闹的城镇到荒凉的郊外,大舅心里只想着一定要给二姨找到一个好地方。

车终于停了,大舅下车后,顾不上擦汗就开始打听。

大舅顾不得停歇,沿着蜿蜒的小路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道路两旁的杂草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荒凉。

学校位于村边靠近大道的地方,校舍是解放后建的,整体看起来还算不错。学校周围种着一些竹子和果树,还有一个简易的操场,条件还算说得过去。

遇到一个热心的老乡,带着大舅去看了几家。第一家院子杂乱,房子破旧,大舅皱着眉头,连连摇头,不满意地说:“这可不行?”

第二家房东不好相处,大舅又摇摇头,无奈地离开了。

到了李百田家,大舅觉得不错。院子不大但很整齐,房子也干净。大舅跟李百田老人商量:“大伯,我妹妹在这里教书,吃饭是个问题。我想让她住在您这里,在您这里搭伙,一天三顿饭,一个月给您 25 块钱,您看行吗?”

田老伯笑着答应:“行,女老师好啊,这钱不少了,我能照顾好她的饭菜。”

二姨去报到的时候,大舅带着她去看了住的地方。二姨看着房间,满意地点点头,说:“房间干净,铺上自己带上被褥就行。”

老两口的两个女儿都出嫁了,没人打扰,很适合二姨居住,能让她安心备课和休息。

二姨送大舅去车站,心里既感激又不舍,拉着大舅的手,声音哽咽:“大哥,您受累了,谁家大哥能像您这么好。”

大舅拍拍二姨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爹年纪大了,外面的事情不懂,我就盼着你们好,家里也就好了。你在这里好好工作!”

二姨就这样开始了教师生涯。农村的教学条件十分艰苦,教具稀缺,学生们的基础也参差不齐。二姨每天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备课、批改作业。在农村有些家长对教育并不重视,这让二姨感到十分无奈和失落。

二姨的个性是不接受妥协的,她思索着。想了几个方法。下课前她在班上召集几个干部,讲了利用课余时间给基础差的学生补课。

有干部带头效果还不错,她自己动手制作教具,增加学习趣味。她的努力渐渐有了成效,学生们的成绩有了显着提高,家长们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开始尊重和支持她的工作。

二姨先担任语文课,她上来讲的是一篇散文。上课铃一响,二姨面带微笑走进教室,眼中满是期待:“同学们好,今天咱们一起走进这篇优美的文章。”然后温柔地问道:“大家想一想,生活中有没有特别美丽的风景?”

一开始同学们都不敢说话,二姨鼓励大家,笑容亲切:“别怕,大胆说。”终于有个同学举手发言了。

二姨讲解课文声音时轻时重,讲到优美的句子,就让同学们闭上眼睛想象,再睁开眼睛感受。遇到生字,认真地写在黑板上讲解,神情专注而认真。

课堂上,二姨提问:“同学们想一想,作者这么写是为什么?”答错了也鼓励大家再思考思考,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讲完课文让大家讨论,每个小组的代表发言,二姨都认真倾听并给出意见,时而点头,时而微笑。

下课了,同学们都围着二姨说喜欢这堂课,二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数学课上,二姨为了让大家理解乘法,拿小棒演示,同学们一下子就明白了。还组织比赛,进步的同学能得到表扬信,二姨看着同学们积极的样子,心里满是欣慰。

二姨就凭借着这些好方法和对学生的关爱,在学校出了名。她所带班级的成绩在全乡名列前茅,她也因此受到了表彰。

一个月后,二姨拿到了工资,立刻买了东西去县城给大舅。本想联系赵楠的,可是一个月了也没有他的消息。二姨就直接去了大舅家。

大舅母开门看到,惊讶地说:“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二姨拉着大舅母的手,哭着说:“大嫂,谢谢你们供我上学,以后每月给你们 7 块。大哥工资不多,太辛苦了。”

大舅母脸色缓和了,说道:“过去的事情别提了,家里全靠大哥。”

二姨非常感激,虽然生活和工作都很艰难,但剩下的 10 块钱省着花也能过得去。

二姨工作的地方偏远,没有合适的人交流,还在感情上受过伤,于是就一心扑在工作上。

两年后,二姨因为教学成绩突出,被调到了县城的附近的学校任校长。二姨依然兢兢业业地工作,她的教学方法得到了更多老师的认可和学习。

二姨工作的地方偏远,没有合适的人交流,还在感情上受过伤,于是就一心扑在工作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姨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由于她学历高又是副校长,一般人不敢追求,而她又看不惯那些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二姨谈过几个对象都没有成功,这让她感到十分沮丧。

小姨问二姨:“找对象首先考虑什么?”我也好奇地看着二姨,家里人都为她的婚事着急。

小姨知道二姨心里的苦,那是她不愿提及的过去,也是永远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