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看着杨嬷嬷意有所指的样子,顿时也反应过来,忙看着杨嬷嬷说道:“杨嬷嬷说的是,倒是我想差了,姑娘今日在宴会上贪杯喝的有些多,我们快些回去吧,让姑娘回府里好好歇息!”
“哎!夫人说的是,我们这就回府!”杨嬷嬷忙开口附和,两人回到府里,便紧闭府门,对外则宣称姜姝妤身体不适,休息的早了些。
而姜姝妤此时已经坐上了南宫君泽的马车,朝着许意远的府里赶去,
姜姝妤看着南宫君泽此时已经昏死了过去,不由得眉头紧皱,忙拿起银针为其压制,看着南宫君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正常,姜姝妤这才松了一口气。
早在看到南宫君泽出现的那一刻,她心里便隐隐有些猜想,本以为他能够坚持下去 不想他的伤势竟然如此严重,虽然师傅为他压制住了毒素,但却忽略了他的身体情况,即便是放在正常人的身上,也不一定能够撑的下去,更何况还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身上。
许意远此时早就已经在府门外等候,见南宫君泽的马车赶来,忙让人把大门打开,看着马车进到了府里,当即便朝着马车走去。
姜姝妤看着许意远的身影,不由得开口说道:“师父!你看他的手!”
听着姜姝妤的话,许意远忙上前查看,当看到南宫君泽的双手已经全部乌青,许意远不由得一惊,暗道一声不好,摸着那微弱的脉搏,许意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当即便开始为其施救,直到看着他呼吸平稳了下来,许意远这才瘫坐在了地上,
“好险,差一点老夫就要成为罪人了!”要知道南宫君泽的身份是南陌国的太子殿下,此次来访东黎国,那也是为了能够与南陌国更进一步,若是南宫君泽在这里丢了生命,到时候南宫陌岂会善罢甘休,而两国一旦交战,那受苦的还不是那些无辜的百姓,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
如今一想到他居然信了南宫君泽的鬼话,帮着他压制逆行而上,到现在他还有些后怕。
姜姝妤看着许意远如此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要知道她师父一直中规中矩,绝对不会用如此凶险的办法,而如今他不居然帮助南宫君泽,以此来掩饰他深中剧毒的事情,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竟然能够让他师傅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也要帮着他出现在这次的宴会上。
看着姜姝妤眼底的疑惑,许意远不由得有些心虚,当下便看向一旁的桓无吩咐道:“如今你家主子虽然没有了生命危险,但相应的他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若是不能及时送来独心草,那老夫也是无能无力,你们尽早安排后事吧!”
说到这里,许意远顿了顿,看了南宫君泽一眼,这才继续说道:“若是死了也死远一点,莫要脏了老夫的地方,让老夫背负骂名!”
桓无听着许意远如此冷漠无情的话,不由得眉心一紧,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但他也知道此时能够救他家公子是的人,那是非许意远不可,当下便看着许意远恭敬的拱手说道:
“神医放心,如今独心草已经在路上了,定会及时送到神医手上,还请神医一定要救我家公子,我们不能没有他啊!”一想到如今的南宫君泽危在旦夕,桓无再也压抑不了心底的恐惧,神情异常悲切。
桓无只顾着自己伤心,丝毫不知道早在许意远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醒了过来,南宫君泽看着桓无如此模样,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抽,他倒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一脸严肃的桓无,心思竟然如此细腻,
看着他马上就要哭出来,南宫君泽忙看向许意远开口说道:“神医放心,不管孤能不能挺过去,都不会连累到神医的威名”
桓无看着南宫君泽已经醒了过来,顿时大喜过望,忙上前来到南宫君泽面前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公子,你终于醒了,”
许意远看着他如此激动,不由得眉头一挑,而后看向了南宫君泽一眼,这才冷冷的说道:“别高兴的太早,若是七天之内不能送过来,你家主子还是难逃一死!”
听着许意远的话,桓无脸色一变,忙抬头看向许意远开口问道:
“神医,你不是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吗?怎么会还有七天,即便是快马加鞭,那也是来不及啊!”
看着南宫君泽脸色苍白,许意远眸光微敛,轻轻的叹了口气,略显无奈的说道:“若是没有这一遭,倒是还可以推迟几日,但如今过早的抑制,眼下已经压抑不了了,这一切便看他的造化了!”
南宫君泽眸光微沉,眼神不由得有些呆滞,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难不成他命该如此,只是他到底有些不甘心的!
姜姝妤听着许意远的话,不由得有些错愕,倒是没有想到居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看着南宫君泽如此落寞,姜姝妤的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忍,
只是东黎国与南陌国相隔甚远,想要早日拿到独心草,怕是难上加难,若是京都也有独心草就好了,
想到这里,姜姝妤不由得眼前一亮,她好像在定国公府见到过独心草,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它了,而且定国公府那么大,怕是要费些工夫,不过即便如此,那也比从南陌国送过来,要靠谱的多,
看着许意远眉头紧皱的样子,姜姝妤不由得看着他开口说道:“师傅,我好像在定国公府见过独心草,只是时间太久,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定然是有的!”
听着姜姝妤的话,许意远惊讶的看向姜姝妤,不由得开口确认道:“此话当真,你真的在国公府见过此物?”
看着许意远目光如炬的样子,姜姝妤不由得后退两步,毕竟她在定国公府见到的独心草,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如今过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