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确定到底还有没有,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她自然也不想错过,当即便看向许意远开口说道:
“师傅,我确定在定国公府见到过,只不过时间太久,我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具体的地方,我这就去定国公府去找找看!”
看着姜姝妤眼底的认真,许意远也不由得有些激动,要知道为了研究此毒,他也付出了不少代价,如今既然有了更好的机会,他自然也不想放弃,当即便看向姜姝妤开口说道:“好,若是能够尽快找到独心草,那南宫太子的毒便能早一日解除,也不必如此受罪!”
桓无听着姜姝妤的话,忙朝着姜姝妤跪了下来,而后恭敬的说道:“劳烦姜姑娘费心了,只要姜姝妤能够救我家公子一命,桓无日后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姜姑娘的大恩!”
看着桓无重重的磕在地上,姜姝妤忙看向锦书,示意她把桓无扶起来,看着桓无站立不稳,姜姝妤这才平静的说道:“你放下,我也不希望南宫君泽在这里出什么意外,定然不会敷衍了事!”
看着南宫君泽又昏睡了过去,姜姝妤眸光微沉,当即便带着锦书走了出去。
阮氏看着姜姝妤回来,脸上顿时扬起了笑意,忙上前来到姜姝妤的面前,看着她毫发无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看着她开口问道:“南宫太子可好些了吗?”
看着阮氏眼底的忧虑,姜姝妤不由得抿了抿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良久,姜姝妤才看向阮氏开口问道:“南宫君泽深中剧毒,如今只有独心草能够救他一命,而这独心草唯有南陌国生长,只是南陌国与东黎国相较有些远,一来一回也要半月有余,即便是解药来了,怕也是来不及的,”
“独心草?”阮氏听着姜姝妤的话,不由得感到有些熟悉,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看着姜姝妤眉头紧皱的模样,阮氏不由得上前安抚道:“放心吧!南宫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知道阮氏不过是宽慰自己,姜姝妤不由得摇了摇头,而后看着阮氏无奈的说道:“若是拿不到解药,南宫君泽他必死无疑,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我不过只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而已,为何听到他活不久而感到有些难过呢!”
阮氏听着姜姝妤的话,不由得有些惊讶,看着姜姝妤疑惑的样子,阮氏抚了抚了额头上的碎发,这才看着姜姝妤开口说道:“南宫太子年轻有为,若是挺不过来这一劫,也实在是有些可惜的,妤儿心地善良,自然不忍心看着他出事!心里有些不忍,也是正常的!”
听着阮氏的话,姜姝妤赞同的点点头,想到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当即便看向阮氏开口说道:
“母亲说的是,不管怎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世,我记得我曾经在定国公府见到过独心草,只是此事来的突然,一时我也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如今当务之急便是找到此物,我便想去定国公府住上两人,也好试着能不能找到,若是能够有幸遇到,那也是皆大欢喜!”
阮氏看着姜姝妤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心下感慨万千,莫不是这边是血脉亲情的力量,不过再听到姜姝妤提到国公府的时候,阮氏不由得思索了起来,当初姜澜远嫁和亲的时候,曾经有让人给老夫人送来过补品,好像其中便有一株独心草,
她虽然记不真切,但想来也不会出错,想到这些,阮氏当即便看向姜姝妤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当初你姑母让人送来的补品里面,其中便有一株,只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祖母那里还在不在,”
听着阮氏的话,姜姝妤不由得眸光微敛,既然阮氏如此一说,那自然是有的,难怪当初她曾在定国公府见到过,不曾想竟然是姑母送来的,如今要救的是姑母的儿子,看来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既然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姜姝妤自然不在耽搁,忙朝着阮氏开口说道:“既然已经有了去处,此事宜早不宜迟,妤儿这就去找祖母说明用意,想来祖母不会不同意的!”
看着姜姝妤急切的样子,阮氏忙点头应下,看着姜姝妤开口嘱咐道:“去吧!若是你祖母知道用意,自然不会阻拦,毕竟当初姜澜送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说明了用意,只赠有缘人,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预料了会有这么一遭了!”
姜姝妤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如此缘由,心里对于姜澜更是敬佩不已,若是姑母是男儿身,定国公府定能够再上一层楼的,
想到自己的思绪想远了,姜姝妤这才回过神,看着阮氏眼底的担忧,不由得开口说道:“母亲放心,如今既然已经有了独心草的消息,南宫君泽定然不会有事,妤儿先去祖母那里,这几日可能不会回来,母亲勿要挂念!”
阮氏微微颔首,看着姜姝妤嘱咐道:“去吧!我在府上一切都好,你不必太过忧心,到了府上,替我向你祖母请安问好!”
自从她有孕以来,姜老夫人便免了她的请安,并且经常安排魏嬷嬷过来伺候,这些阮氏自然是记在心里的,有如此开明的婆母,也是她的福气,
“母亲放心,我知道的!”
告别了阮氏,姜姝妤当即便坐上马车朝着定国公府赶去,
姜姝雅,听说姜姝妤过来,不由得脸上一喜,忙放下手上的嫁衣朝着外面跑去,
姜姝雅一向稳重娴雅,侍女何曾见过她如此喜形于色的样子,而且如今她的婚期将至,严氏又为她请来了教养嬷嬷亲自教导,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闺秀典范,一旁的侍女看着她家姑娘如此莽撞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惊呆了,忙追上前开口叫道:
“姑娘,小心些,若是让嬷嬷看到,怕是又要罚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