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看着许意远如何施针治疗,生怕打扰到他令其分心,
许慕凡按照许慕凡开出来的方子,则是去了药房抓药,不敢有丝毫耽搁。
姜姝妤看着许意远眉头紧皱,眼底满是忧虑,以南宫君泽如今的情况来看,的确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如今也只有师父能够帮他解毒,
看着南宫君泽即便是昏睡着,也是眉头紧皱,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想而知此时他正经历着多大的痛苦,
姜姝妤看着他如此模样,到底心有不忍,忙拿起帕子为其轻轻擦拭,轻声安抚。
此时的南宫君泽仿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仅仅是毒药的折磨,还仿佛回到了他小时候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让他沈欣橘,突然感到身边有一股熟悉的身影,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姜姝妤看着南宫君泽渐渐的平稳了下来,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南宫君泽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姜姝妤诧异的看向南宫君泽,却发现他双眼紧闭,此时正是治疗的紧要关头,姜姝妤自然不敢大意,只能任由南宫君泽紧紧的攥着不放。
许慕凡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南宫君泽紧紧的攥着姜姝妤不放,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阴鸷,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而后垂下眼眸来到许意远的身边看着他恭敬的说道:
“师傅,药来了!”许意远把最后一针用上,南宫君泽很快便陷入了沉睡,姜姝妤看着他昏睡的模样,这才小心翼翼的想要抽回手腕,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许意远诧异的看向南宫君泽,不知道他的意志力怎么会如此惊人,自己的针灸对他来说竟然没有起作用,看着姜姝妤一脸的无奈,许意远不由得挠了挠头,而后便看向姜姝妤开口说道:
“他这个样子,为师也是第一次见到,实属罕见啊!不如为师再试一次!”
要知道他这副针法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昏昏欲睡了,哪里还如他这般意志力惊人的!
听着许意远的话,姜姝妤忙开口叫住了他:“算了师傅,左右我如今也走不了,便不要再废这么大的功夫了!等他醒过来,自然会松开的!”
听着姜姝妤的话,许意远赞同的点点头,以他如今的体力,怕是还真是很难坚持下去,许慕凡看着南宫君泽如此模样,不由得看着许意远开口说道:“师傅,那这药可要给他灌下去!”
桓无看着南宫君泽如此模样,不由得暗暗羞愧,如今听到许慕凡如此一说,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神医,如今我家主子正昏迷不醒,着灌下去怕是会浪费了神医的辛苦,这药交给在下便是,一会主子醒来,属下亲自伺候主子服下,”
许意远看着桓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当即便看向许慕凡开口说道:“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此药难得,若是浪费了实属可惜,可没有第二株草药供他解毒!”
听着许意远的话,许慕凡忙应了下来:“是!”
说着许慕凡便把手里的汤药递到了桓无的手中,看着许慕凡如此气愤的样子,桓无忙伸手接了过来,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将药撒了,
南宫君泽此时的状况很是不好,感觉到身体里面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咬,让他痛苦不堪,
偏偏他此时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让他不由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试图挣脱束缚重获自由,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君泽才感到有了一丝力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姜姝妤的身影,南宫君泽不由得有些恍惚,轻声嗫喏了几句:“母妃,母妃……”
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姜姝妤这才朝着南宫君泽看去,见他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姜姝妤心下一凛,忙屏住了呼吸,而后回头看向许意远开口说道:“师傅,他醒了!”
听着姜姝妤的话,许意远这才走到了南宫君泽的身边,看着他眼神渐渐的清明,许意远这才看向桓无开口说道:“过来伺候你家主子用药!”
桓无听到许慕凡的安排。忙快走几步来到南宫君泽的身边轻轻呼唤:“主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南宫君泽看着桓无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时才感到了有些真实,刚想抬起自己的手掌看看,却发现此时,自己正紧紧的攥着姜姝妤的手腕不放,南宫君泽不由得有些羞赫,这才把姜姝妤松开,
桓无看着南宫君泽如此模样,不由得看着他开口说道:“主子,你刚刚昏迷的时候,紧紧的攥着姜姑娘不放,姜姑娘迫不得已在这里守了你几个时辰了!主子快先把药喝了吧!”
听着桓无的话,=南宫君泽不由得歉意的看向姜姝妤:“姜姑娘恕罪,在下失礼了!”
姜姝妤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南宫君泽平静的说道:“无妨,南宫太子有伤在身,我自然不会和一个伤患计较!”
看着姜姝妤刻意疏离的样子,南宫君泽不由得的有些无奈,但想到两人都立场,嘴角的微笑不由得僵在了脸上,
桓无伺候了南宫君泽服下了解药,南宫君泽这才感激的看向许意远:“多谢神医出手相救,君泽感激不尽!”
许意远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而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只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若不是我徒弟为你找来独心草,即便是我想救你也没有办法!”
听着许意远的话,南宫君泽的脸上没有一丝意外,毕竟姜家有独心草的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本以为能够撑到送来独心草,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最终还是用到了那株!看着姜姝妤,南宫君泽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姜姑娘又救了我一命,日后有用到在下的地方,姜姑娘只管开口,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姝妤微微颔首,而后看向南宫君泽认真的说道: